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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特地给新进府的姑娘送了个嬷嬷和丫鬟过来,快去叫了你家姑娘出来。”

松秋脸色发白,战战兢兢地回:“回、回春怡姐姐的话,姑娘身子不适,还未起来。”

话刚落,春怡便“哈”的一声讽刺地笑了开来:“刚进府这就病了怎的这么不禁事不过,福晋的人她也敢怠慢还不让她出来,福晋有几句话交代了我要好好提点一下你们姑娘。”

松秋不敢不应,回去叫孟辞。

孟辞听了她的禀告,嘴角扯出一抹笑,懒懒地吩咐:“就说我说的,人我收下了,只是实在起不来,她若有意见大可禀了九阿哥,让九阿哥决定我是否该不顾病体出去向福晋的丫鬟请安。”她在那丫鬟二字上略微加重了语气。

松秋明白了,诧异地瞪大了眼睛,脸色有些发白,犹豫着没应声,孟辞蹙了蹙眉,瞥了她一眼,眼神虽淡,却不知为何让她有种不敢拒绝的感觉,忙低着头应了声是,退了下去。

“姑娘说实在起不来,让春怡姐姐有话去和主子爷说去,由主子爷决定是否让她不顾病体出来向姐姐请安。”松秋艰难地按照孟辞的话转达了,低着头不敢看她。

春怡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脸阴的能滴出水来:“好个猖狂的贱蹄子,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福晋的话都敢违背哼走着瞧”

说罢转身就走,临走时阴狠的目光落在松秋的脸上,一个巴掌打了过去:“你也是不过是个贱蹄子,也敢合起火来打福晋的脸嫌命长了”

然后留下婆子和丫鬟径自走了。

松秋捂着脸,眼泪在眼圈里打转,敢怒不敢言。

孟辞见了松秋红肿的左脸,面色不变,拿了些银子给她:“好生找大夫看看,别留了疤,说到底也是因着我,让你受了委屈。”

松秋忙低头谢了,连称不敢,无奈孟辞坚持,只得接了,退了下去。

说到底也是伺候她的,敢打她的人,这个叫春怡的也是个狐假虎威的,可见这个九福晋是个不怎么样的人。

她勾唇冷笑,既然九阿哥把她带进了这个漩涡,就不要怪她不客气,搅了他府上的安宁。

他不是让她扮演宠妾吗不是要把她推向众矢之的吗那她不行使一下宠妾的权利似乎也太不值当了呢。

九阿哥知道孟辞未亲自接他送的东西,直接装起了病,仿佛早已料到似的并无惊讶之色,早已知道那女人是个不安分的,这点儿算什么

又听说了福晋派了大丫鬟春怡欲给她个下马威,她竟也视若无睹,让丫鬟松香把人给请走了,不由露出看好戏的表情。

第一次感到留下这个女人果然是个不错的选择,而且昨夜竟敢那样说他,不教训她一下还真是不符合自己的性子。

孟辞把春怡带来的嬷嬷和丫鬟叫了进来,问了名字,知道嬷嬷姓常佳氏,丫鬟叫做茴香,她懒懒地倚靠在美人榻上,身子软若无骨,看着聊斋志异,眼也不抬地说:“既是九福晋让你们过来伺候,我也不好折了九福晋的心意,这样吧,九阿哥刚送了些东西过来,你们过去帮着整理一下。

、第223章 越白越毒

常佳嬷嬷皮笑肉不笑地回话:“回姑娘的话,您怕是弄错了,老奴是来教姑娘府上的规矩的,整理库房的事儿自有姑娘身边的人去收拾。”

孟辞略抬眼轻瞥了她一眼,对上她有恃无恐的神色和眼里的不屑,轻笑了声,又转向丫鬟茴香:“你呢”

茴香得体地微笑着,恭敬地福了福:“奴才是伺候姑娘起居的。”

孟辞满眼兴味地点了点头,低下了头,继续看书,淡淡道:“一,我并非府上的侍妾或者格格,我只是来做客的,你们府上的规矩我为何要学二,在我身边伺候,不管是伺候起居,还是做粗活的,让你做什么,一律由我说了算,你们有意见吗”

二人齐齐脸色一变,常佳嬷嬷皱了眉,冷笑着说:“姑娘这是何意我们是福晋身边的人,给姑娘使唤是给姑娘脸面,姑娘不体恤也就罢了,怎能说出如此的话来”

“哦那你们是不想听我使唤了那好,松秋,把这两位送回去,就说我不需要不听使唤的奴才。”

她想着,以前是她伺候人,被人欺压,如今也算是享受了一把欺压人的感受了,不过这又何妨谁也别想再欺负她

松秋惊愕地张大了嘴:“姑娘,这两位可是福晋送过来的,您”她想劝她不要惹怒福晋,否则没她好果子吃。

但孟辞才不想听她说这些,挥了挥手,道:“照我说的做,我自有分寸。”

松秋一窒,皱了皱眉,心里叹了口气,也不想再管,便依言请她们离开。

常佳嬷嬷气的直发抖,一阵冷笑:“姑娘好自为之”一甩袖,和茴香匆匆回去告状了。

孟辞才不理会呢,她还就盼着有人来闹呢。

不一会儿,院子里传来说话声,松秋禀告:“姑娘,侍妾刘氏和完颜氏来看望姑娘。”

“哦说说这两位的来历。”孟辞饶有兴趣地问。

“刘氏是大阿哥的生母,完颜氏是爷如今最宠爱的侍妾。”无论哪个,她都惹不起。

孟辞自是感觉到她话语中的警示意味,却并不以为意。

正好她需要发泄,这两位正好:“请她们进来吧。”

松秋依言去请了刘氏和完颜氏进来。

刘氏妆容艳丽,妩媚动人,完颜氏温婉如水,如弱风扶柳,小鸟依人,各有各的美,各有各的妙。

孟辞看着不由感叹,古代什么的齐人之福还真是一点不假。

“哟,听说府上来了位新妹妹,姿色出众,还真是一点不假,瞧瞧这晓荷院,还从未有人住进来过,妹妹可是第一人啊,我们可真是托了妹妹的福了,也能跟着进来看一看,坐一坐了。”刘氏噙着笑,微昂着下巴,上上下下打量着孟辞,慢悠悠地说着,话里夹枪带棒,含着酸意。

“不知两位如何称呼”孟辞依旧不起身,抬眼扫了她们一眼,嘴角含笑。

对于她见了自己也不起身招呼,刘氏颇为气恼,冷冷一哼:“我是刘氏,这位是完颜氏,妹妹不招呼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