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分节阅读 19(1 / 2)

件,都是她不太看的上的次品。在原本的世界中只能算一般,但在现代可就不一样了。

特别是在张狂拿着一个月白瓷玉花瓶, 敷衍地介绍这花瓶可以洁净污水时,那头儿都是一脸震惊的表情。

头儿满脸疑惑:“这花瓶里面上有活性碳吗”

张狂无语地看着他, 一副“你傻吗”的表情:“不, 这花瓶可以吸取日月精华,洁净表层污秽罢了。”

头儿小管理:啥您说的咋这么玄幻呢

交代完拍卖物品后, 张狂四个人被头儿恭恭敬敬地送到了二楼的雅座,甚至给四人一人提供了一副面具,需要的话可以用来掩饰身份。

雅座颇有些居高临下的感觉,俯视着拍卖台, 还有观众席上人们的一举一动。这房间里面装潢精美,甚至已经提前备好了瓜果小食等,只要摁铃便会有专门的服务员进来。

小弟们十分快乐地开始吃东西,倒是夏知陶有些坐立不安。她警惕地观望着四周,还时不时用手触碰房间的物件,比如说绣着华丽花纹的窗帘,以及看上去就造价昂贵的檀木茶几。

张狂注意到了,她起身坐到夏知陶身边,望着她问到:“怎么了”

“我,”夏知陶蹙着眉头,欲言又止,“我总觉得这地方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她将五指轻轻地搭在茶几上,在光滑的表面划过。体温遇到冰冷的木板,留下一道淡薄的白线。

“刚才那个领头带我们去的后台,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夏知陶解释到,“虽然很大也有很多物品,但我总觉得他们藏了些什么。”

张狂凝神静听,专注地望着夏知陶。

夏知陶继续说:“如果单单是拍卖那些东西多话,我认为是无法支撑他们庞大的花销的。”

她站起身,捻起窗帘的一角:“你们看看这金线绣的窗帘,还有这沉香木制成的桌子,甚至是我们一路走来看到的各种古董与装饰品,单单是维护费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有意思,”张狂靠在沙发上,手搭着边缘,“也就是说他们有许多见不得光的拍卖品,瞒着没有给我们看到,或者是放在更加隐蔽的地方。”

陆谦啃着杏仁片:

出现了我管你有没有道理,反正我是主角我就是有剧本的任性推理。

宋慕昭啃着花生:

啊这样但反正我不是主角,我就默默围观一下闲时做做助攻就好了。

两个小弟难得观点一致:反正抱对大腿,比啥技能都管用

张狂她要是一个人,倒是懒得去管这些曲曲弯弯的,反正再怎么样也不太会威胁到她。但关键是,今天和她来的不仅仅有两个小弟,还有最为重要的夫人也来了。

所有,绝对不能有差池。

她有些想自己去刚才那后台搜索一下,却又不太放心将夫人和小弟们留下,恐生事变。

思索片刻,她来到门前站定。

五指舒展开来,虚虚地托在门把下方。灵力四溢,一片殷红花瓣便霎时凝聚而成,浮在上分。那花瓣虽通体透明,却凝聚着仿佛在燃烧的鲜艳烈红。

花瓣懒洋洋地飘浮在门把上方,晃晃悠悠地落下,在触碰到把手的一瞬间便消失不见。

“这样应该会好些。”

张狂回过头,鸦睫落下的阴影将眼瞳晕开棱角阴影,像是房间角落永远也无法清扫的小块尘埃。

“无论如何,”她说,“不要离开我太远。”

不管如何,底下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拍卖会正式开始了。

前半段的展品还算是中规中矩,都是些字画、古董、宝石之类的东西,张狂的花瓶也包括在其中,因为能够当场净化满满一瓶的污水而拍出了很不错的价格。

然后到后半段,有客人被陆续带出场,而有更多蒙着面具的人走进来,加入到竞拍当中。

竞拍的东西也逐渐变的有些极端化。有拍卖明星私物的,有拍卖特殊服务的,甚至还有拍卖违禁品的。

反正小弟们用八个字总结到:

这拍卖会,不太行啊

夏知陶望着拍卖台沉思,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皱着眉头。

张狂的一盏九九八十一扇琉璃灯遭到了哄抢,价格翻了又翻,倒是让她趁机大赚了一笔。

“下面要拍的东西大家想必已经期待已久了”主持人卖力地喊着,炒热气氛,“话不多说,请看”

话音刚落,有人便推着一辆巨大的推车,那车上的东西用红布盖着,从形状来看隐隐约约像是一个笼子。

“准备好了吗”

主持人用手抓起红布的一角,“唰”的一声,整块红布被猛地拽下,扬在空中好似斗牛士的猎猎帆布。

“今天的主角之一,鹊山金羽白鹤”

一个占据了大部分舞台的金丝笼子里,困着一只孤零零的白鹤。那白鹤萎靡地缩在笼子中央,因为被光线刺到而哀鸣一声,刷地展开庞大的白羽。

那白色羽毛被光一照,竟然带上了几丝熠熠金光,流连跳跃在羽尖之上,比剔透水晶还要细腻夺目。

宋慕昭喊了出来:“啥”

“卧槽”陆谦失手打翻了果盘,瓜子花生咕噜噜地滚了一地。

“白鹤不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吗”

夏知陶声音低低地应了句:“嗯。”

张狂拿起一旁的拍卖牌子,在手中抛了抛,道:“这便是,我们此行的目的了。”

下方的主持人还在激昂顿挫地介绍这白鹤,将其夸的天花乱坠,努力地想把价格往高了炒:“好了,底价一百万人民币”

张狂淡定地举起牌子,清冷的声音响彻大厅:“一百一。”

加价这么低,主持人有些不屑,想着反正价格肯定会炒的比这高几十倍,声音中也满是敷衍:“啊一百一,有没有出更高的啊”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

大厅寂然无声。

没有一个人加价,甚至连说话的声音也没有。整个大厅像是坠入了无垠深渊,磅礴海水将生命挤压撕裂,就连喉中声音也一并吞噬殆尽。

主持人:“”

这是咋回事啊他有些慌了,额头早已布满了细密的冷汗,顺着脸颊滴落在西装上。

“没有人加价吗”他抱着希望继续追问到,故意把声音放缓拉长,拖延时间,“一百一,一次”

张狂轻笑,那带着几分傲气的闲散笑意竟成了大厅此时此刻唯一的声音。

主持人环顾四周,用袖口擦了擦额头,声音中带着希望渺茫的试探:“两,两次”

你尽管继续问。

我倒要看看,谁能出声。

“没人吗最后一次”主持人的声音有些颤抖。

回应他的是一片死寂。

“成交”

随着手中小锤落下,“咚”的一声,张狂用极低的价格拍下了笼中的白鹤。那红包重新盖上,白鹤蔫蔫地低鸣一声,那声音听上去像是无家可归的孩童,捂着脸蹲在街角低声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