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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实在不像是演出来的。

岳敛声小声说:“王导她改了词。”话虽如此,她却毫无责备之意,反而有几分赞许,“虽然是临场发挥,但改的很好。”

王导点点头,他沉默地望着张狂阖上眼,身子一松便倒在地上。

“卡”

尸体忽然就睁开了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张狂默默地撑着地面,爬了起来,问:“王导,过了吗”

“过了过了,”王导演拼命鼓掌,“一条过,非常好,演技爆发啊。”

张狂松口气:“过了就好。”

她把衣服道具脱下,活动下有些僵硬的手脚。

陆谦显然已经入戏了,又咬住手帕泪眼汪汪地看着张狂,感觉池中鱼作者真的是魔鬼啊,居然把嵇愿离那么好一个人写死。

他愤愤地想,等他回去就买那么十筐八筐的刀片,统统寄到作者家里去吓死他。

张狂拍拍手,走过来冲着夏知陶笑道:“我去卸妆换衣服,稍等一下。”

她的衣袖被推至上方,露出修长白皙的手臂,肌肉线条微微隆起,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看上去赏心悦目。

夏知陶点点头,“好,我们在外面等。”话虽这样说,她却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张狂在椅子上安静地坐着,化妆师则拿着小刷子等工具与酒精,小心翼翼地将黏着在皮肤上的红浆以及伤口特效清洗掉。

张狂本就话少,平时也懒得去和剧组的工作人员或其他演员们搞好关系。此刻她缄默不言,神色晦暗不明,化妆师也没感到有什么奇怪。

收拾完后,四人一起往外走。

两个小弟因为老大拍完戏了,十分兴奋地蹦蹦跳跳,一路吆喝着。

陆谦建议:“我觉得我们应该有个庆功宴什么的”

宋慕昭大喊:“同意同意”

张狂失笑:“这只是一个小配角,戏份本来就没多少 ,开什么庆功宴。”

夏知陶倒是不同意了,她推推张狂,笑着说:“小小的庆祝一下也是好的,走吧。”

张狂对夫人自然是有求必应,于是宋慕昭领着几个人,找了家据说是很有名的中餐馆吃饭。大家热热闹闹地吃了顿饭,就算是拍完戏的庆功宴了。

两个小弟不能太晚回家,所以他们吃完饭后,就被各自家里派来的司机们给接走了。

剩下张狂和夏知陶两个人,夏知陶摆弄着手机,调出地图来看。挺凑巧的是,饭店刚好离夏知陶住的小区不是很远,大概十几分钟就可以走路回去。

倒是可以省下一笔打车费,而且这晚上打车也不能说是很安全。

“我送你回家吧”

张狂询问。

路灯的光落在她眉间,连带着那机械的光色也带上了几分温柔,涟漪似的层次荡开。

夏知陶点点头。她走上前,用指尖碰了碰张狂的手,张狂便反手握住她。

尽管在寒风中呆了许久,她的掌心依旧温热,令人安心。

呼出的热气在空中凝聚成一片小小的水雾,白烟似的袅袅而升,不一会便消散不见了。

两人牵着手,在街道上慢慢走着。

很快就到了夏知陶的公寓门口,夏知陶在包中翻找着大门id卡与家门钥匙,张狂便安静地站在楼梯下面一些等她。

夏知陶拿出钥匙,对张狂说:“那我走了”

张狂笑着点点头,“晚安。”

夏知陶转身,门卡贴在读卡器上,发出“滴”的一声。就在这时,她听见了一声很轻很轻的声音,缥缈而不真切,似乎马上就会被那风吹散在空中。

“桃桃,”

“你可以抱我一下吗”

她回头,张狂还是望着自己的方向,露出个稍有些孩子气的笑容。她像个小孩似的,丢了颗自己藏了很久的糖果,显得有些落寞难过。

没有任何犹豫,甚至没有经过任何思考。夏知陶快步冲下了几层阶梯,手臂环过张狂脖颈,将她整个人搂在了怀里。

浅而淡的木槿花香散在风中,张狂搂住夏知陶,将自己埋在她的肩膀处。过了大概十几秒,她轻轻地推开对方,笑着说:

“没事了。”

张狂站在门口,一直望着夏知陶进门,上楼。等着窗帘后的灯光蓦然亮起,她才转身离开了。

第39章 墨突不黔 1

秦之半跪在地上,为白鹤梳理着羽毛。她一边梳理一边唉声叹气, 道:“幸好把你买回来了, 不然不知会被辗转谁家手里, 遭受虐待。”

白鹤十分乖巧地在她怀里蹭蹭, 秦之摸摸白鹤的头, 嘟囔着:“以后你就是我徒弟了,咱们一起修炼, 问鼎天下”

一声轻笑传来。

“问鼎天下你倒是开得了口。”

秦之站起,望着不请自来的教主大人, 冷冷道:“你这是私闯民宅”

张狂道:“哦”

张狂也没进秦之屋子, 就懒懒地坐在阳台的围栏之上,黑靴在空中晃啊晃, 一派散漫悠闲。

她似笑非笑:“那你报警抓我啊。”

秦之梗住了,只得愤愤地抱起自己的白鹤同类,没好气地问:“你来干什么”

张狂道:“上次你给桃桃放的记忆是哪一段只放了下跪那段”

秦之回忆下, 道:“对啊。”

张狂追问:“之前呢”

秦之无奈:“我织不出你的记忆。你不知道我在城里找了多久,才找到那么一小段。”

“啊织不出”

教主大人忽然震惊了。

秦之道:“对。”

“我一直都织不出来, 教主大人你放心好了。”秦之紧紧搂着白鹤, 眼神哀怨,“你找我干什么”

张狂摇摇头, “只是问问而已,”她也不知望着何处,喃喃自语:“今日忽然记起了些陈年旧事罢了。”

陈年旧事

秦之望着她,两人同为穿越之人, 理应当对彼此知根知底才对。但现在别说知根知底,她对张狂除了身为“魔教教主”的各种不实传言外,根本一无所知。

秦之手掌沁出了一丝细汗,她望着张狂,语气故作轻松地试探道:“啊哈哈,你还有陈年旧事我一直以为你是深山还是哪儿忽然蹦出来的。”

张狂瞥她一眼,嘴角勾起一个细小的弧度,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