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遍,忽然有种莫名其妙的既视感,“虽然不记得,但我老觉得我听过这名字,好奇怪啊。”
夏知陶没想到可以从自己老弟那里得到线索,惊喜地站起来,催促道:“你仔细回想一下,这个人很重要,我想找到她。”
夏知嵩思考了半天,还是没有记忆:“我绝对见过这个名字,应该是在警局里面,但我想不起了。”
夏知陶拉开抽屉,将车钥匙圈在手指间晃了晃,发出一阵“叮当”声。
她拉着夏知嵩往外走:“走,我们去警局问一下。”
夏知嵩知道老姐的性子,他点点头,两人启动汽车往南城警察局总部赶了过去。
警局内还是挺忙碌的,夏知嵩领着老姐从侧门走了进去,恰好遇到两个熟悉的面孔:一个捧着文件的小姑娘和一个警服齐整的严肃女人。
那小姑娘热情地冲夏知嵩招招手,说:“诶这不是小夏哥吗,我记得你今天是放假呀”
夏知嵩也冲她打招呼:“纪队长好,小唐好,我过来问个人。”
唐小姑娘歪着头问他:“问人”
夏知嵩说:“祁子冬,你们听过这个名字吗”
唐小姑娘摇摇头。
“听过。”被称为纪队长的女子开口,她胸前佩戴着一枚警徽,在室光下泛着冰冷色泽,一如她平淡声线。
“富二代撞人逃逸案的唯一目击证人祁子冬。”
夏知嵩恍然大悟:“对的对的,就是她明明是唯一目击证人却不肯出面刑事法庭,导致老伯那案子现在还搁置着。”
夏知嵩忍不住望向老姐,当初两姐弟因为老伯那案子起了争执,他还赌气好久没回家来着。
现在这案子已经发生快半年了,那富二代的案子被压了下来,至今还没有开庭。现在两位受害者的父亲,也就在之前那位老伯,正在一边打工攒钱一边收集证据。
夏知陶稍稍往前一步,她望着纪队长,开口道:“能否给我祁子冬的联系方式,以及关于这件案子的全部信息”
纪以书望了她两眼,说:“为什么”
夏知陶笑了笑,光落在她面上,勾勒出干净而利落的线条。
。
张狂拽着秦之,两个人之后又去了橘子文学城总部一趟。但在“敲打”郑总一番后,依旧是一无所获的回来了。虽然还是心有不甘,但苦于实在没有线索,张狂只得暂且作罢。
正巧这段时间里,谁是老戏骨放出了剪辑版,大家对张狂扮演的“修仙雪鹰特种部队小白花”大受好评,笑得大家头都掉了,让张狂微博一下子暴涨了许多粉丝,知名度也渐渐提高。
与此同时,张狂主演的天下无道也剪辑完毕,开始在鸭梨视频中一集集放出。一开始关注的人比较少,只有天下无道原本的书迷在看。
但渐渐地,许许多多的人被演技、剧情、或者剧组的贫穷所吸引,使得天下无道的热度也越来越高。等到全部剧集放出后,原本籍籍无名的张狂从三十八线一跃成为了三线小花虽然本人没有什么太大感觉。
教主大人还是在为钱发愁。
“陆谦,”张狂愁眉苦脸地刷着微博,“我现在的存款,距离我预想的老婆本还是遥遥无期啊。”想看小,说欢,迎加,557917313
“我真的火了吗,为何我还是如此贫穷”
面对教主大人发自灵魂的质问,陆经纪人挠挠头,犹豫道:“这个,明星嘛还是要拍戏才能赚钱的。老大你现在名气高了,再去拍戏片酬就会高很多了。”
张狂无奈道:“还要拍戏好吧,能拍什么”
陆谦开始噼里啪啦地翻资料,说:“老大你现在可火了。综艺、电视剧、电影、广告、代言都有邀约呢要哪个”
张狂懒洋洋道:“你安排吧。”
说干就干,陆谦在一堆项目中选了半天,最后给老大挑了两个酬金最高的谢导的新电影蝶翼旅人和著名香水品牌“angata”的代言广告。
蝶翼旅人还没开机,谢导还在到处找女主角,找了好几年还没找到,给张狂发试镜邀约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不知道张狂是否符合她心中的女主。
陆谦帮忙约了蝶翼旅人的试镜时间,恰好还有两周空余,刚够张狂去把angata香水的广告给拍了。
angata是个瑞典品牌,angata在瑞典语中是“月光映照在粼粼水面,映照出一条梦幻似的路”的意思,使得这个高端的香水品牌也充满了浪漫气息。
张狂抱着手臂坐着,任由那化妆师绕着自己走来走去,导演还在一旁围观,啧啧感叹道:“哦张小姐,您真的是erfekt感谢您能来”
张狂:“听不懂。”
你能指望一个魔教教主听懂瑞典语吗,不可能的。张狂就面无表情地听着导演瑞典语与中文混杂,叽里呱啦不知道说了什么。
好在有个翻译小姐姐,解释一通后,张狂倒是知道导演想拍怎样的广告画面了:
两个身着薄纱的仙子在森林中嬉戏,其中一位仙子从叶尖接下一滴香水,陶醉地闻了闻。接着,两人一同落入一张洒满花瓣的大床上,肌肤相触,念出香水的名字。
张狂:“我现在走来得及吗”
第72章 句比字栉 3
“您先听我说。”
狭小的出租屋中,所有的窗帘都被严密合上, 两人面对面坐在一张小桌子前。
老伯有些局促不安地坐在椅子上, 他手中带着厚厚的茧子, 指腹在桌边不自觉的来回摩擦着。
“放心, 我这是风险代理, 你不用出律师费,我帮你打官司。”
夏知陶将手上的打印文件摊开, 望向对面的老伯。“当然,报酬的话五五分成, 如果输了我一分不收。”
老伯紧张地点头。
在被无数律师都被拒绝后, 他早就不抱希望了。本来早就做好独自一人,和那富二代一家耗到底的准备, 谁知道夏知陶忽然联系到自己,还直截了当地表示自己愿意帮忙并且作为律师出庭。
在约定好时间后,夏知陶带着整理好的文件、录音笔、以及收集的资料来到了这个破旧而简陋的出租屋里, 准备先和老伯讨论一下,之后才有下手的方向。
夏知陶有些犹豫和老伯解释现在的状况:
“最关键的是这案子拖得有些长了, 按理说应该在发生的一到两周内就开庭, 但是被人有意地压了下来。”
“没有摄像头,大部分物证都被销毁, 而且只有一位目击证人”
她顿了顿,说:“老实和您说,这案子很棘手。”
老伯听到“棘手”两个字顿时就慌了神,身子因为激动而向前倾了倾, 急迫地询问:
“那,那咱该怎么办”
老伯望着坐在对面的律师,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条救命稻草。只是这稻草纤细而脆弱,仿佛顷刻便要自中间咔嚓断裂。
夏知陶连忙安抚到:“您先别紧张,总有解决办法的。”
考虑到老伯可能的情绪波动,她将语气放缓一些,开始仔细和对方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