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那条白裤子是低腰款的,穿着衬衫看不出来,衬衫一脱腰部以下的就露出平坦紧实的小腹性感的人鱼线以及腹部浓密的毛。
想蓝眼睛一热赶紧捂住了鼻子,怕流鼻血。
他随便把衬衫扔一边儿,伸手扯下腰带,然后冲着她打开手臂,看着她还是傻傻的站着他不耐烦的动了动眉毛,“你还不快过来”
想蓝被他的话一激,直接跑了过去,双手在抱紧他脖子的同时,跳起来分开双腿攀住了他的腰部。
可是刚像猴子一样把他攀住忽然又想到他腰间的伤口,刚想下来,男人的大手紧紧的压着她的屁股往上托了托,身体依然站的笔直,劲道很足。
“你的腰,你的腰。”想蓝扭着腰想下来,却不小心压到了不该压得东西,那鲜明的轮廓和坚硬的质感让她想起这东西是怎么一次次把自己磨得又哭又喊得,顿时敬畏的不敢乱动。
叶崇劭在她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又觉得而不解气,就狠狠地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直到她哭着喊疼才松开。
想蓝觉得委屈,他好久都没这么粗暴了,今天这是要闹哪样
叶崇劭满意的舔了舔她渗出血丝的伤口,喘着粗气说:“一会儿再弄你,先把这事儿给我干了。”
想蓝惴惴不安,还能有什么事儿,他不会滴辣油甩皮鞭吧
想蓝正害怕着,门铃响了,叶崇劭光着上身去开门,从服务生的手里接过一个大号的水晶果盘,里面满满的一盘芒果肉。
他把果盘扔在床头柜上,自己上去躺好了,长腿交叠姿态慵懒,然后招招手:“过来。”
想蓝还疼得冒眼泪花花,心不甘情不愿的坐在他身边,撅着嘴巴问:“干什么”
“喂我。”
“啊”想蓝顿时明白了,感情这大半天的一直在吃付西蘅的醋
想蓝无奈的说:“你自己有手有脚干嘛我喂”
“付西蘅没手”叶崇劭还火了,他撑起健美的身体,饱满的胸肌一鼓一鼓的,因为生气。
想蓝承认自己色迷心窍了,她都忘了疼,特别想上去抓两把试试手感,不过又为他的孩子气感到好笑,只能说:“你差不多就行了,付西蘅是为了救我才让毒蛇咬的,现在手脚都还没有什么知觉呢。”池医系血。
“你喂不喂”大boss火了,他双眼带煞看着想蓝,好像她不喂他就去医院把付西蘅吃到胃里的芒果全给打出来一样。
这样的叶崇劭野蛮的可爱,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快四十岁的成熟大男人,可是想蓝爱极了他这幅样子,说不清楚为什么,就觉得只看着他浑身就变得酥软无力,意识也迷离不清,恨不得能变成他身体的一部分,这样就可永远粘着不放开。
想蓝叉起一块芒果肉喂到他嘴里,眉角眼梢都含着弄得化不开的风情,她睨了他一眼,话里满满的都是撒娇的娇气:“喏,吃吧,我的手里有蜜。”
不管有没有蜜她喂别的男人吃饭就不爽,更何况那个男人还是付西蘅。
叶崇劭不喜欢吃芒果,这个想蓝是知道的,他这个人口味很叼,不喜欢一切有特殊气味的东西,所以想蓝故意一块接一块的喂他,想等他吐。
可是叶崇劭偏偏很用力的把绵软的芒果肉嚼碎在唇齿间,嫩黄的汁水流到嘴唇上,他用舌尖一一舔去,还一语双关的说:“水真大,跟你一样。”
想蓝真想上去捶他,这男人一身文明的皮包裹着,扒了那身西装,丫就是个流忙,还是超级大流忙。
双颊像开着朵石榴花,连眼角就像涂了胭脂一样,想蓝忽略着自己的羞涩用言语回击他:“说的好像你尝过一样”
叶崇劭眼里的光深了又深,声音里带着一点低哑的魅惑:“你这是怪我没吃过”
“你,吃你的吧。”狠狠的把一块芒果塞到他嘴里,想蓝的脑子却不由自主给他带偏了,就想着些限制级的画面,一时间脸红心跳,简直不敢看叶崇劭的眼睛。
一时间屋子里静悄悄的,暧昧诡异的空气四处流动,隐隐有什么要爆发,让想蓝又期待又紧张,手心里全是汗水。
一大碗芒果渐渐下去大半,叶崇劭没怎么样想蓝的手都酸了,而在他灼灼目光下,她的身体也发生着隐秘的变化,她觉得口干舌燥,索性把刚叉起的一块芒果塞到自己的嘴巴里。
叶崇劭一挑长眉,“你吃我的,那我要吃你。”
92 她在试衣间里叫他
叶崇劭一挑长眉,“你吃我的,那我要吃你。”
他的吻铺天盖地的漫卷而来,一块芒果被两个人热切的争夺着,香甜的芒果味儿终于点燃了隐忍了已久的热情。一路摧枯拉朽的燃烧,从床到浴室到阳台,燃释放着思念和体力,处处留下爱的痕迹。
清晨,天微微亮起来。
叶崇劭准点儿醒来。他生物钟一向很准,哪怕常年在世界各地飞来飞去他也保持这良好的习惯,总是在微光乍现的时候就开始保持清醒,这次更不例外,因为他的敌人不过近在咫尺。
拿过手机本来要打电话,可是怀里的小女人忽然动了动,嘟囔着说了什么,大概是因为失去了他的怀抱不满意起来。
叶崇劭嘴角掠过宠溺的微笑,他把人重新拉到怀里,破天荒的用短信和对方交流,简单的把事情吩咐下去,他又躺好,轻轻一吻印在怀里散发着淡淡芳香的小女人脸上。
晨光中。想蓝的小脸儿秀美白皙,紧闭的美目阖着密匝匝卷翘的睫毛,安静而美好。
他情不自禁的低头,再次亲吻她的额头,把脸埋在她的颈窝中,深深吸了口属于她的独特芬芳,一股满足感溢满了胸腔。
我的。
曾经以为永远的失去了,曾经把生命蛀成了黑洞,曾经以为人生就此荒芜,可是她却像天使一般降临了,挽救了他几乎化成石头的灵魂。
她是她,又不是她。相同的样貌,不同的个性,却一样的笑,一样的哭,一样的坏脾气,一样的让他爱不释手。
等他发现时,其实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他已经爱上了她,也不管她是谁。
时间缓慢的前行,洒落在她脸上的晨光也一点点改变,叶崇劭凝视着她,用视线描绘着她,她的眼睛、鼻子、嘴巴
“早。”想蓝并不知道有人已经看了她一个早上,她不情愿的醒来,声音还有浓重的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