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下,自己无形中想象的尴尬疏远都荡然无存。
叶崇劭也看到了她,却没有急于过来,他三两口抽完一支烟,那烟蒂扔到专用的垃圾箱里,然后才冲着想蓝走过来。
街灯把他的影子拉的很长,想蓝不由得退后两步,嗓子里干干的,双手不由的握紧。
叶崇劭双手搂住她的腰:“怕我”
他的手很大,双手一握几乎把她的纤腰给围起来,也很烫,让她的五脏六腑都有一种被燃的感觉。
天气渐渐热了,想蓝脖子上还围着一根薄薄的纱巾,透过那菲薄的布料,他看到她脖子上一朵朵草莓,那是自己的杰作,眸底不由的暖起来,他放开她,回车里取出一大捧火红的玫瑰。
想蓝一愣,这好像是他第一次送花给他,她都忘了伸手去拿。
可这却不是叶崇劭第一次买花给她,只是那束昂贵的荷兰郁金香扔进了垃圾桶,没有送到她手里。
“宝贝儿,赶紧拿着,都有人在看我们呢。”叶崇劭把花塞到她手里,乘机在她脸上偷了个香吻。
想蓝一愣,忽而白光一闪,他们被人偷拍了。
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想蓝一头扎在了叶崇劭的怀里,把脸深深的埋起来。
叶崇劭摸着她的柔软头发,眼睛往一个方向瞟了瞟,“没事儿,反正我们的关系已经公开了,拍就拍。”
免得再生事端,叶崇劭拉着她的手去了顶楼的旋转花园餐厅。
这个餐厅才建好不久,想蓝听说过却没有来过,现在一看果然非同凡响,天花板全是用透明的钢化玻璃做成的,因为楼够高,所以感觉一抬头就看到了漫天的星星。
那种感觉,让想蓝想起小时候学的一首古诗“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
忽然,餐厅所有的灯全灭了,想蓝尖叫一声抓住了叶崇劭,“停电了”
叶崇劭在她耳边低笑,“不是停电,你看。”
忽然间,餐厅里大亮,上千盏香薰蜡烛几乎同时点燃,点点火光仿佛又是一个星海。
叶崇劭把她带到卡座上,伸手接过花又给她摘了围巾,才拥着她问:“喜欢吗”
“喜欢。你别这样,这是在外面,有人。”想蓝后知后觉,等发现已经被人亲了好几口。
“没别人。”叶崇劭让她坐下,打了个响指,隔着远远的地方,有悠扬的小提琴声响起,仿佛穿越了层层星海,盘旋在耳朵里。
想蓝这才发现原来整个餐厅里就只有她和叶崇劭两个人。
女孩子都喜欢浪漫,想蓝当然也不例外。
她低下头,看着杯子里艳红的樱桃冰酒,说一点都不感动是假的。
隔着桌面,叶崇劭握着她的手柔声说:“宝贝儿,别胡思乱想了,你心里纠结我比谁都懂。可是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你已经做了这么多年苏想蓝,难道能接受自己是白璎珞吗宝贝儿,我们经历了那么多,连生死这样的大事都经历过好几次,怎么就不能放开心胸好好活着呢你我知知,能在一起是多不容易,当我知道了你就是珞珞时我都想跪下来大哭一场,宝贝儿,咱不追究过去了,好吗”
97 戒指在这里,你嫁不嫁
想蓝第一次听到叶崇劭说出这么感性的话,他坐在她对面,一脸的紧张,好像她的话能左右到他的生死一样。
想蓝慢慢的把面前的餐巾展开又叠起来,纤细的手指一次次压在那些折痕。一张小脸儿绷得紧紧的,大眼睛里光影沉沉的,软嫩q弹的红唇几乎抿成一条线。
她越是这样叶崇劭越是紧张,他现在的感觉就像是站在悬崖边上,跳不跳全凭想蓝的一句话。
喉咙里干的难受。他端起面前的红酒一口口抿着。不知不觉一杯酒已经见了底。
想蓝抬起头,烛火倒映在她清澈如水的大眼睛里,影影绰绰的光影变化间,她伸出粉色丁香小舌舔了舔嘴唇,然后轻声说:“好。”
叶崇劭一颗提起的心终于放回到肚子里,看着他倏然放松的表情,想蓝弯起嘴角笑了,原来她也可以左右叶崇劭的情绪。
叶崇劭大手握住她的小手,揣摩间她感觉到他手心里的湿意,原来刚才他的手里也出了汗,想蓝的心里更觉的甜蜜,反手握住他,软软糯糯的说:“我听你的,以前的事情不管他们怎么说都不去计较了。但是以后你有事也不要瞒着我,我不想当傻瓜,不要说那些为了我好的理由。”庄双丰扛。
“好,以后我们一家三口就好好生活在一起,看哪天你和我一起去民政局登个记。”
想蓝一愣,这是求婚吗虽说现在的气氛完全够上求婚的标准,可不能两件事一起办了这么节省吧,而且
想蓝问他:“你和付西蓉结婚的时候没有登记吗”
叶崇劭一头黑线,她怎么能突然想到这个,但还是一点也不敢马虎的解释:“当时就为了稳住她,她提出结婚的时间很紧,而且她是外籍人士吗,需要的手续很复杂,我暗地找人在大使馆做了点手脚,她跟我根本登不上记,不过她是基督教徒。认为只要上帝承认了我们的婚姻就可以了。”
想蓝轻轻摆弄着面前的银质刀叉,“那我和知知不去你们岂不是在上帝面前结婚了”
叶崇劭苦笑不得,这个时候她还提这档子事儿,看来还是让她太闲了。
面对忽然压过来的黑影想蓝躲闪不及,给他吻了个正着。
一番纠缠,分开时想蓝的脸堪比杯子里的红酒,她捶了他肩头一下,撒娇的说:“吃饭,我饿了。”
叶崇劭意犹未尽,他舔舔唇,声音略哑:“我也饿了。”
想蓝给他的一语双关说的脸更红了,而且腿间又似乎隐隐疼起来。她立刻说:“我不结婚,你这个人像头牛一样蛮不讲理,动不动就那样对我,结了婚家暴我怎么办”
叶崇劭差点给她跪了,“宝贝儿,我不打女人,今早是你挑衅我的,谁让你说和付西蘅睡的。”
“我没跟他睡,你以为他是你吗他这人还蛮君子的。”
叶崇劭眸子一寒,“君子他要是君子我就是太上老君了,想蓝,不要被他的表面迷惑了,他这个人很会装,我就是因为他的表面功夫吃过他的大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