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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不介意我们出去聊聊吧小贺先生现在身子不舒爽,我想您作为她所谓的未婚妻,也应该照顾到小贺先生的情绪才对。”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沈鸢若是还不肯走,那就是不要脸了。她就算再怎么样,可脸面还是要有的。

冷哼了医生,沈鸢不甘心的转身离开。袁晨也在沈鸢走之后,对着贺岑东微微颔首,也走了出去。

“说吧,找我谈什么。”

没了贺岑东在身边,沈鸢说话也不像先前那样有所顾忌了,直接拿出她原本的面目。

袁晨也不惊讶,冷冷扫了沈鸢一眼,袁晨继续往前走,沈鸢气急败坏的跟上去,刚想开口,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群人,拿着机器就对着沈鸢一阵拍摄。

沈鸢急的跟什么似的,哪里还管得了袁晨说什么,忙着闪躲那些记者,沈鸢四处逃窜,而袁晨则是站在不远处看着沈鸢狼狈的模样淡淡的转身再次进入医院。

贺岑东在病房里并没有睡着,袁晨进来的时候只是见他双眼无神的坐在床头,脸上没有表情。心里微微一愣,难免有些不忍。

贺岑东看到袁晨进来了,收回了心神,“走了”

“嗯。”

“你跟她说了什么”实在很难想象她能跟沈鸢说些什么,而且这来回的时间也太短了。

袁晨只是微微笑着,并没有回答,“医生说您恢复的很快,您现在应该积极正面一些,而不应该受到这些外在事物的影响。”

贺岑东不由的苦笑,两指捏着眉心,有些头疼的道,“我不是圣人,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自然看不透红尘俗世,也免不了俗。”

这一点儿袁晨倒是认同,走过去倒了杯水递给贺岑东,又给他的枕头垫高了一些,坐下。

“有些事情既然无力去改变,就只能任其发展,时间能改变很多事情,也能改变人的心态。”

“所以,你要我听天由命”贺岑东笑了,有些无奈的意味,“这些东西是沈黎给我的还是裴远珩”

袁晨迟疑了一下,才看向贺岑东,“有区别吗”

倒是贺岑东说不出话来了,两人沉默了良久,贺岑东手里的水杯都已经凉透了,他才微微叹了口气。

“你很替沈黎抱不平”

“没有。”袁晨摇头,“她不需要,她也不是那样柔弱的女人。”

“你们大概都觉得我活该吧。”

看走眼了这么多年,他都没有看透过沈鸢,在沈鸢编织的世界里还自得其乐。他看不清沈黎,自然也不会了解沈黎。

对于这个问题,袁晨保持缄默。她不是当事人,自然没有发言权。

“我其实很嫉妒夫人,认为她这样的人根本就配不上裴先生,在我心里,裴先生应该配一个惊世绝觉的女人,而不是像她这样声名狼藉的女人。”袁晨顿了一下,瞥了一眼贺岑东,“尤其她曾经还是您的妻子。”

“可裴先生喜欢她,不顾一切。我以前不明白,现在其实也不明白,可我知道,沈黎是配得起裴先生的。而且您与夫人也只是过去的事情了,夫人一直在往前走,小贺先生您何苦踟蹰不前”

“她幸福吗”

终于,他还是不得不承认,他对沈黎放不下了。

“幸福是什么”她反问,对待贺岑东始终都是淡淡的笑容。

可她的话却直直的击打进了贺岑东的心里,心口微微一缩,再一次尝试到了何谓心痛的感觉了。

他以前从不曾有过这样的感觉,终究他还是对沈黎动了心,可这一切都晚了。

是啊,幸福是什么

沈黎跟他在一起时,无止境的争斗,两人哪里有幸福可言。现在的沈黎,应该是幸福的,毕竟裴远珩那样护着她。

“你说的我都知道了,你告诉裴远珩,我不会打扰她的。”

袁晨摇头失笑,“小贺先生未免也太小看裴先生了,他若是真的担心的话,那就不是裴先生了。”

“那倒未必。”

想起那日他同沈黎去吃饭,裴远珩那一副霸道的模样,分明是眼里揉不得半点儿沙子。

“时间也不早了,小贺先生,若是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袁晨看时间也不早了,而且她今天来就是因为沈鸢的事情,既然现在已经完成了,她也该走了。

“等一下。”贺岑东叫住她,看着袁晨顿下的背景,“以后,还是不要过来了吧,我的身子自己知道。”

袁晨点点头,“不过我要提醒小贺先生一句话,暂时沉住性子,贺家,迟早都是您的。”

“你什么意思”

贺岑东不解,袁晨却没有再言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病房,只剩下贺岑东愣在原地,久久没有举动。

裴远珩身边的人太可怕了,只是一个小小的助理,却能将贺家看得透彻,只不过贺家他们都以为他要的是贺家庄双鸟技。

扫了一眼桌上的纸张跟电脑,他最终没能让自己狠下心来。

毕竟,那个女人,曾经是他的一整个年少。

第200章 他真的回来了

沈鸢被记者围得水泻不通,无论她走到哪里都被记者拦着,根本就出不去,更不要说找袁晨的麻烦了。也不知道这些记者是从哪里知道她的消息的,竟然会围在这里等。

“上车。”

突然一辆车过来。停在了马路边上,沈鸢一看司机的模样急忙跳上车,终于摆脱了记者的追逐。擦了一把汗,沈鸢此刻显得格外狼狈。

“谢谢你。”

沈鸢向那司机道了一声谢,却又猛然一震。侧头看向后座。“先生。”

“嗯。”

男人微微点头,靠在沙发上,单手点指着膝盖,目光落在沈鸢的脸上,看她这般狼狈,略显不满。

“你太大意了。”

沈鸢抿唇,自然是知道这次的事情是她做的不够好,可她显然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摆了一道,而且还输得这么惨。无论如何,她都不甘心。

“先生教训的是,这次的确是我失算了,可我没想到那些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谁会知道,又跟我过不去”

这么多年了。她自认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可怎么会有把柄落在别人的手上。

“先生,这件事肯定是沈黎抖出去的,除了她就没有人会那么恨我。”

“现在不是讨论谁害你,而是你现在应该怎么补救。”

男人沉声道,短暂的沉默后,他才开口,“我让你去办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