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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之物。李阿门自然要好好利用了。

于是。他想到了得到巫师法术体系,利用强大的精神力来改造魔术回路,这才有了如今新体系的产生基础。

至于,在这个基础上再进一步,产生出真正的体系,这方面李阿门还无法做到,所以才需要实验品来完成研究。

哪怕只是目前这种基础,李阿门这些天不断努力下。他都弄不清楚自己到底具备多少魔术回路了。

比起主魔术回路,被开发得更多的是副魔术回路。那密密麻麻几乎都要把主魔术回路弄得不再明显,让李阿门无法进行计算的这些魔术回路,才是他真正开创新体系的信心来源。

“目前就只说这些吧,说得太多,你们也无法完全明白。”李阿门看了看天色,似乎已经有点晚了。

由于他说得兴奋,其他人也听得有趣,所以连晚饭也错过了。

“时间已经这么晚了,今天晚上我和龙之介还有其他事情呢,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他最后说道。

黑夜再次降临在艾因兹贝伦的森林。

夜晚依旧漆黑而静谧,但分布在四处的激斗痕迹仍清晰可见。

特意从本国带来女仆收拾好的城堡,也在卫宫切嗣与罗德艾卢美罗伊的战斗中受到重创。就算想要进行修整,可负责杂务的女仆们也早已回国了。爱丽丝菲尔叹着气穿过走廊,尽量不去理会这片废墟般的场景。

所幸还有少数几间卧室没有遭遇毒手,而久宇舞弥正在其中一间休息。虽然爱丽丝菲尔已经对她施与了治愈魔术,但艾因兹贝伦的治愈魔术对伤患而言原本就是个相当大的负担,因为它是由炼金术演变而来,不是使伤者再生,而是通过魔力炼成新组织进行移植。

现在只有采取这种手段了。如果对方是人造人那倒是没有问题,可现在是治疗人类,按现代医学来看,相当于脏器移植那样的大手术。

筋疲力尽的舞弥正处于昏睡状态,想要恢复意识自由活动身体,还需要相当长的回复时间。

一想到自己是被saber保护着,爱丽丝菲尔对于重伤的舞弥更是感到难过不已。但考虑到自己在圣杯战争中的重要性,那么毫无疑问自己是必须优先受到保护的,这是无可争辩的事实。会因为同伴受重伤而心痛,不能不说这是自己幼稚的伤感。

而切嗣在将负伤的舞弥送回后立刻离开,至今还未回来他甚至没有告诉爱丽丝菲尔和saber自己的去向恐怕是去追击逃走了的肯尼斯艾尔梅洛伊了吧。没能成功狙杀敌方魔术师的原因在于saber,这点爱丽丝菲尔已经察觉到了。但切嗣没有生气也没有责备saber,而是冷冷地扔下她自己离开了。不知他是不是因为不想伤害saber的自尊心,但总之两人间的鸿沟越来越大,已经很难弥补了。

烦恼于丈夫和骑士王之间关系的爱丽丝菲尔深深叹了口气。忽然一阵轰鸣声在她耳边响起。不仅如此,这撕裂黑夜的轰鸣声还给她的魔术回路造成了巨大的负担,晕眩感几乎让爱丽丝菲尔倒在廊下。

轰鸣声来自近距离雷鸣,随之而来的魔力冲击意味着城外森林中的结界已遭到攻击。虽然结界不是那么容易摧毁的东西,但术式已被破坏了。

“怎么回事正面突破”

一双有力的手臂扶住了爱丽丝菲尔的双肩,那是发现异变后第一时间出现在她身边的saber的双臂。

“没事吧爱丽丝菲尔。”

“嗯,只是被吓了一跳。我没想到会有这么乱来的客人到访。”

“我出去迎接吧,你待在我身边。”

爱丽丝菲尔闻言点了点头。留在前去迎击的saber身边,就意味着她自己也必须面对敌人。但战场对爱丽丝菲尔来说是最安全的地方,因为最强的servant就在自己身边。

爱丽丝菲尔加快脚步跟在saber身后,两人飞奔着穿过了惨不忍睹的城堡,目标直指玄关外的露台。既然是对方从正面进攻,那应该能与他在那里相遇。

“刚才的雷鸣,还有这无谋的战术对方应该是rider。”

“我想也是。”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九章 王之盛宴上

爱丽丝菲尔回忆起几天前在仓库街目睹的宝具“神威车轮”的强大威力。缠绕着雷电的神牛战车那种对军宝具一旦释放出全部力量,恐怕能轻松毁坏被设置在森林中的魔法阵点。如果结界原本完好倒也算了,可由于几日前caster和肯尼斯的攻击,结界还未从那时的损伤中恢复过来。

“喂,骑士王我特意来会会你,快出来吧,啊”

这声音是从大厅传来的,看来对方已经踏入了正门。毫无疑问,敌人就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听他中气十足的呼喊声,那语气倒不像是即将战斗的战士。

但saber丝毫不敢懈怠,她边跑边将白银之铠实体化。

爱丽丝菲尔与saber终于穿过走廊来到了露台然而当二人借由天窗射入的月光看清了挺胸站在大厅内的敌人servant时,顿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

“哟,saber。听说了这里的城堡之后我就想来看看怎么成这样了,嗯”

rider毫无愧意地笑得露出了牙齿,随后他煞有介事的活动着脖子。

“院子里树太多出入太不方便,到城门之前我差点迷路啊,所以我替你们砍了一些,谢谢我吧。视野变得好多了。”

“rider。你”

saber厉声开口道,但面对这总让人感到莫名的敌人。她也不知道该接着说些什么好了。倒是rider惊讶地皱起眉头说道。

“喂骑士王,你今晚不换身现代行头吗别老穿那身死板的盔甲了。”

saber身穿盔甲的样子如果被说成死板,那rider的牛仔裤加t恤又该怎么评价才好呢。如果将这盔甲视为saber的骄傲。但那厚厚胸甲上的裂痕却又仿佛在暗示着它的脆弱。这里,或许只能说声“无知者无敌”了吧。

韦伯半躲在rider巨大的身躯后面,抬头望着爱丽丝菲尔,看他的表情不知是在敌视对方还是在感到恐惧。不必言明,他的脸上清清楚楚地写着“想回家”和“快点”。

曾经伊斯坎达尔王因对被侵略领土的文化感兴趣,率先穿上了亚洲风情的服装使得身边的随从对他退避三舍。爱丽丝菲尔听说过这故事,但她肯定没有想到。引得面前的rider换上现代服装的原因,其实在于身穿西装的saber身上。

让她们更觉得奇怪的,是rider手中的不是武器或其他战斗使用的东西。

而是个桶。

不管怎么看。那都是个木制红酒樽。将酒樽轻松夹在腋下的rider,简直就像是个前来送货的酒屋老板。

“你”

再度语塞的saber深吸了口气,镇静地说道。

“rider,你来干什么”

“看了还不明白来找你喝酒啊喂。别杵在那儿了。快带路吧,有适合开宴会的庭院吗这城堡里面都是灰,不行。”

“”

saber无奈地叹了口气,之前积攒在胸中的怒气也不翼而飞了。看着这个貌似毫无恶意的对手,她是没办法维持斗志的。

“爱丽丝菲尔,怎么办”

爱丽丝菲尔也同样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