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他们全程经历了这场可怕地冲击,目睹了这场血腥的屠杀的全过程之后,捏着法杖的手已经抖动的完全挥不出任何的法术。
荒丘顶部的飞叶战士们也冲了过来,他们的身躯巨大却又矫健,左边荒丘上冲下的领头战士是一个骑着狗熊的“熊战士”浑身爆发性质的肌肉,手里挥舞着一个恐怖的巨大板斧,他骑着巨熊的冲击力比起一头雪怪巨人也毫不逊色。慌不择路逃跑的强盗被他一斧子就劈成两半。毛尖兽酋长和战士们的毛刺皮在他的冲击下之下,毛刺皮和血肉四处乱飞,巨型斧子所到之处,到处都是残肢断臂。
另一个健壮的半精灵带着几个光环从另一边也冲了过来,手持狼牙棒如同旋风一般横扫一大片。巨型狼牙棒舞动起来如同闪电风车一般急速,所有强盗碰着就死挨上就亡,只见光影飞舞中一片血肉横飞。
在那个半精灵的肩膀上,有一个小婴儿蓝龙,这个小婴儿龙口中喷发出的冰冻龙息,只要打中强盗就会直接冻结住强盗的身体,接着狼牙棒就到了,冰冻的强盗立刻碎裂成了血冰块。这个带着婴儿龙的半精灵所到之处,横尸遍野。这个强壮的半精灵人身后还跟着四个长着獠牙的白皮肤怪物,他们一个个力气颇大,手中的战刀带着一掠而过的冲劲,带出了一蓬蓬蹿飞的血雨。
荒丘山坡上冲下的巨型熊怪,坐在它背鞍上的利爪德鲁依骑士在与半精灵祭祀的距离接近后,已经进入了勇战光环和祈祷光环的他立刻挥舞着钢铁大斧,杀戮的更加的急促,更加的疯狂。这也让他身后狂奔着的战士们根本就没有了出手的机会。
一个手使巨型狼牙棒带着一队人马,另一个手使巨型斧头带着一队人马。两队插进了草原之后,没有顾及其他仓皇逃跑的强盗,三两下砍倒了周围已经精神崩溃的强盗们和伤兵,掠过一道圆阵,和雪怪猛犸一起,缓缓逼近了马车旁最后一批劫后余生的强盗。
一个个漆黑的高大身影络绎不绝地从巨型猛犸的身上跳下来,仅剩的毛尖兽战士和几个带队毛尖兽酋长们以及剩余的豺狼、狗头人和人族强盗们全部被逼退到了马车的周围,那里有着一大群同样瑟瑟发抖的半精灵奴隶。
拉车的马匹面对可怕的猛犸和周围的血腥,早已经口吐白沫趴在了地上,而四族的强盗们地腿在地上激烈地打着飘。
三个尖毛兽医生的脸上都露出了恐怖的眼神,土棕色的脸色变成了煞白,手里的法杖被颤抖的吱吱作响。周围虚弱的呻吟声和痛苦的哀号也无法唤醒他们作为尖毛兽医生的责任,连一个治疗守卫的魔法密语都念不出来了。
“毛都不要留下一根”随着一声巨吼,残酷的杀戮换了一种形式,再次在荒原上演。
这些剩余的强盗们还没来得及反击,一道道锋利武器伴随着强壮的身影已经招呼了上来,长刀长矛在空中拉过了一道道尖啸,闪电般的光芒带着无数的血液四溅。
呼啸的长枪,搂头盖脑的钉头大棒,雷霆万均的巨树棒子,将完全没有了斗志的强盗们像麦子一样成片的放倒。
三个尖毛兽医生知道不拼也是死,立刻开始用颤抖的法杖播洒着治疗守卫,接着放出了三对红色的光芒闪过,三对豪猪硬刺根根直竖,与那些剩余的强盗们亡命式地反冲锋了上来,纵然被无情地砍倒,也不再犹豫,前仆后继地冲了上来,困兽似地反扑。
比起强盗们凌乱的反攻,在张元的指挥下,飞叶武士们前后序列分明,前排是最强壮的雪怪大力士和马库拉,后排是不时投出钢枪的傀儡战士,将大树砸烂的树魔战士们也拣起了长枪、石头和带毒的匕首一股脑往强盗堆里砸。
站在张元肩膀上的吼吼的龙息也耗尽了,虽然少了一个夺命杀手,但是张元的战斗力却丝毫不减。飞叶武士的包围群就象是一个血肉磨盘,强盗们一旦冲近,就立刻被砍倒在尘埃之中。不冲,索命的钢枪和树魔战士们砸过来的杂七杂八的东西也一样要命。
毛尖兽酋长和毛尖兽战士们披挂的人族铠甲,在这些武士的武器之下,根本就再没有了所谓的保护功效。雪怪战士地强横力量保证了他们手中的任何武器都比重型武器还重型武器,这种力量之下,就是用重装板甲装备起来的人族重甲步兵,也只有被震裂内脏一条路可走,更迥论这些强盗了。
片刻时间过后,草原上只剩下了一片被尸体覆盖着的草丛,就象提前进入了雨季,这片土地都湿润了。
一百多个噤若寒蝉的半精灵奴隶互相搂抱着,目光呆滞。他们的面前全是血人一般的马库拉壮汉和树魔以及更庞大的雪怪。这一切太过突然,半精灵们都傻了一般。
怀揣着发财梦想来到这里的毛尖兽酋长和毛尖兽战士们,除了钻进漫天荒草中逃跑的一部分之外,就只剩下了三个尖毛兽医生了。
三个毛尖兽医生在被刀剑架住之后,全部都在那个发抖,丝毫不敢在反抗了。
“可惜了强盗还是逃跑了不少,没能包馅饼。”张元提着手里的狼牙棒,有点可惜地看了看漫天的荒草,冷风吹得他手里的山岳上,滴下的血滴一点一点的飘散在长长的草丛中。
“猛犸群转弯的时候,排距之间还是有间隙,这里的荒草又这么茂密,逃掉一点也是没办法的事。”白魁岳挠着脑袋说道。
224杀戮收获与解救下
“猛犸今后在屁股后面栓根带着刀尖枪尖的原木杠子,带上这样转弯的时候一甩,碾过去的时候就可以扫到一片了。”张元恨恨地说道。
“大人,这还有三个活口呢”傀儡人首领金刚指了指马车,自顾自地扯了一把干草,擦拭着钢枪的杆子,枪身被干草抹过,腥红中划出了一道道原本的亮色。
“这就是会治疗术的尖毛兽医生”张元哈哈大笑,一脚踏上了马车,拍了拍其中一个毛尖兽医生的肩膀。
那个尖毛兽医生在他的目光注视下浑身发毛,手里的法杖无声滑落。
“强盗是不能留的,全剁了吧”修熊思抗着他那柄黑铁巨斧,一把楸下了一个毛尖兽医生,一只脚踩住了,抡起斧头就准备劈下去。
“住手”张元一声大吼,修熊思的巨斧在这位强盗尖毛兽医生的脑门一公分处静止住了。
毛尖兽医生看着锋利的斧米,不知道嘴里不停咕哝着什么,脑袋简直已经混沌一片了。
“先给我留着他们的医疗守卫很有用。”张元跳下马车,推开了修熊思,从地上楸起了已经被吓得快休克的毛尖兽医生,这个毛尖兽医生被张元楸着头发,反手丢到了马车上。
“地上的尸体挨着个再捅一刀,什么也别留下”张元从地上拎起一件血肉模糊的链甲,看着上面半边大脚趾印,忍不住摇头叹气。
“您是”回过神的半精灵奴隶们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些面部轮廓逐渐清晰起来的张元。
“飞叶领主张元。”张元文质彬彬地颌首为礼说道:“半精灵族的同胞们,欢迎你们回家了。”
“你们看看我是谁”修熊思拿起来一起马车上的兽皮,抹了抹脸上的血迹,露出了一张灿烂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