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分节阅读 34(1 / 2)

披在了小研的身上。小研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青姐,他们混蛋,他们欺负人”说罢,伏在梁青的身上抽泣起来。

教官们都没有说话,那些马匪不知什么时候一个一个都溜的无影无踪。

早在两个月前,顾长辉、薛明以及上级首长就在筹划这次训练考核,他们从当地驻军、武警等处挑选了一批精干人员,并且做了相应的培训,为的就是尽量逼真,尽量接近实战。他们深知,如果稍不严谨,以这帮学员的机警与聪慧,很快就会露出马脚,那就达不到考核的效果。他们也知道这些经过多年训练的战士的身手是何等了得,稍有不慎就会出现伤亡,因此,挑选参演的人员都有些武术功底,许多人也经受过战火的洗礼,即便如此他们也被严令要求不得携带实弹,仅仅有几个人为了演习的效果逼真配发了实弹。不是怕彼此误伤,而是因为配发了实弹的武器一旦落入学员之手,那这些参演的战士就绝无生还的可能,这一点薛明他们有足够的自信,许多人佩戴的马刀也只是样子,但冲突起来仍有不少战士被打伤,而作为俘虏的学员们反到仅仅是只受了一点皮外之伤,这得益于他们日常的抗击打训练,以及平时在对抗中训练中如何能更好地保护自己所积累的经验。为了确保安全,演习中特意安排教官们假死,这便于他们在暗中随时掌控局势,临行前更是请了国内的顶级化妆师和特效人员进行布置安排,从各地、各民族收罗来各式各样的服装,以及长短不一的假发,经过化妆师的搭配,再加上许多人多天没有洗脸,一只亡命于瀚海之间匪帮活脱脱的呈现在大家眼前,审讯方式及用刑也是事先商议确定下来的,包括对学员中女兵的折磨。

此刻面对遍体鳞伤的学员,在场的教官无不动容,但更多的是欣慰与骄傲,他们挺过了这一关。

“集合。”待学员们基本平静下来,薛明徐徐说道:“不错,正如你们猜到的,这是一次考核,你们面对的这些马匪都是从兄弟部队和一些地方武装的同志组成的,为的就是尽量接近实战,而今天的考核目的,对你们、对我们都是至关重要的一环,那就是忠诚,是对党、对国家、对人民的绝对忠诚,同时也是考验你们对自己的部队和战友的忠诚与信赖。没有一个强大的信念与意志的支撑,没有奉献精神与牺牲精神,不愿担当、一味的自私自利组成的队伍是没有任何战斗力的,这样的学员也不配留在我们的队伍里。很高兴也很欣慰你们通过了这一关,我们为你们骄傲,请接受我们的敬礼。”

说完,这些平时不苟言笑,如同凶神恶煞的教官们竟齐刷刷得给他们的学生敬了一个军礼。

学员们有些茫然不知所措,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在此我向大家宣布,作为教官,我们的任务结束了。”这次轮到学员们吃惊了,许多人都惊讶地张大了嘴。

看着大家不解的神情薛明微微一笑,接着说道:“作为学员的你们,从今天起,你们也结束了你们的学员生涯,你们毕业了。”

薛明声音平缓,望着眼前这些毫无反应的队员们,突然提高声调:“怎么你们不高兴吗你们毕业了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正式的军人了,一名光荣的解放军战士了,你们自由了。”

短暂的沉寂,人群中突然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许多人喜极而泣相拥在一起,他们尽情地跳着、叫着、哭泣着,为了这一天,他们吃了太多的苦,流了太多的血和汗,受到了最为苛刻、严酷的训练,今天终于凤凰涅槃。

城市还是原先的那个城市,但家已不是原来的那个家了。

从亦非父母手里拿到钥匙以后,梁青打开了这个属于自己的陌生之家。

那次训练考核以后经过两日的休整,队员们得到了一个为期十天的假期,这个假期远没有上次那么辛苦,所有人都是搭乘飞机赶到就近的城市回家。梁青和亦非依旧同路,不同的是和他们一路的还有小研。

当听到可以休假的消息以后,所有人都兴高采烈,随即搜罗各种土特产品准备带回家,唯有小研郁郁寡欢,看着别人兴奋的样子,小研更感失落。梁青知道小研的家里没有其他亲人了,想想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与其独享寂寞,不如姐妹同行,两人一拍即合,商定这次到梁青的家,下次假期去小研那里。

因有直达的航班,早上坐上飞机,中午一过就到了。她们先见过了亦非的家人,正值暑假,亦凡也在家,小研和亦凡一见如故,三个女孩凑在一起,叽叽咋咋的好不热闹。

说笑一阵,亦凡带梁青、小研来到了与亦非家仅一楼之隔的梁青的新家。

虽说大部分家居物件都保留着,但却已物是人非。看着那些熟悉的东西,看着陌生的家,勾起了梁青沉在心里的的痛楚。亦凡一见梁青神情不对,冲着小研一使眼色,两个人拉起梁青走出了房门。

虽然是在休假,梁青和小研依旧按时爬了起来,稍微整理一下两个人一同来到楼下,亦非正在下面等着他们。

“我就知道你们和我一样,时间一到就睡不着了,走吧。”三个人沿着干净却略显寂静的街道跑了起来,当他们来到海边的时候,从山区出来的小研兴奋地跳了起来,虽说训练时也到过海边,但这次的感觉和平常不一样,这次是属于他们自己的时间。

尾声

从被关禁闭算起到现在已经十多天了,期间除了有一些调查人员偶尔过来询问些不疼不痒问题,基本上没人来过问他,开始的那些天他倒是蛮轻松,吃了睡、睡了吃,但时间长了他就受不了了,有一段时间他几乎犯了狂躁症了,天天不是砸墙就是踢床,但渐渐的他又归于平静了,有时看着一个地方一坐就是一上午,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在他几乎绝望的时候,门开了,两名宪兵出现在他的面前将他带了出去,本以为自己会受到审判,没料想这两名宪兵直接把自己带到了一个军用机场,一架直升机在那里等着他。没人押送他,驾驶员甚至还对他笑了一下,但任他说什么驾驶员也不说话,抱着听天由命的心里,亦非竟在飞机上睡了一觉,当飞机落地的时候他被蒙上双眼,直接带到了大山深处的一处哨所,从周围的环境和这里工作人员的衣着判断,这里应该是广西或云南的边境地区,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被带到了这里,自己的罪过不过是没有严格执行命令,不会这么大动干戈的秘密审讯吧。

进到屋里,眼前的情境让他吃惊非小,这里没有严肃的法官、检察官,对面坐着的竟是薛明,而更让他惊讶的在薛明的上手还有一名武警部队的官员和一名身着警服的警官坐在那里,亦非一时愣在了当场。

二十多天前秋泽的父亲和他的小妹来监狱看望过他,只和他说了两件事,一是告诉他他们已经回到了乡下安定了下来,再一个就是给他带来一句话,正北十点,老人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却也不多问,只说是他的朋友一再叮嘱他们务必要转告秋泽,。

一场秋雨淅淅沥沥地已经下了将近一整天了,依然没有停歇的迹象,给这广漠的江南带来了些许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