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女人用一种腻得要疯的声音喊他秦总,当她涂着艳红指甲油的手指要解开他衬衣扣子时,他还是没有忍住。这女人的一切,都让他想吐。香水味太浓,手感不好,声音太难听,太奔放。
他甩手走脑子里还是她干干净净的模样,从她身边走过时,也没有香水味,简单的沐浴香,却让他心猿意马。
他好像是疯了一样
暗地里想着她的小身板,面对着他,却依旧是高高在的总裁。公司里禁止搞办公室恋情,这是他下的旨令,却没想到他却也违背了。
父亲的友过过世,那一晚有个局,他被一个女人弄得烦心,多喝了几杯。喝酒了不能开车,却没有叫司机,鬼使神差的叫了她。她开车技术还是很好的,不快,很稳。
他放平了椅子,闭着眼,像个神经病似的心里一点都不平静。
感觉鼻腔周身都是她的香味,像是毒药,让他欲罢不能。她未婚,但不知道有没有男朋友,那一晚他问了,她摇头说没有。他侧头,若有似无的笑了,怕被人发现这份小喜悦一样
他是秦子琛啊,不苟言笑又不可一世的秦家大少。让一个女人扰乱了心智,似乎不太好。
于是他隐忍着又惦记着。
很多时候在办公室里,不自觉的把目光落在她的身很瘦,皮肤很白,规矩的坐着,侧脸眉目如画,细腰"qiaotun",美得不动声色。她工作很认真,效率也非常好,这一点他还是很满意的。
他们俩多亏有小外甥小荞的帮忙,也真的没有白疼小公主。自从见了她一次后,各种缠着苏昀,让她去家里玩。
那一晚她在他们家睡觉,他在看球塞其实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会儿她来了,小聊几句之后,她睡着。倒在沙发,喝了一些啤酒,脸蛋都红了,酒量这么差,还也去夜店班。
他伸手摸着她的后脑勺,有一块疤,是她没有错。
又过了几天,她和两个孩子在影音室里看电影,动画片,她是不会看的,然后昏昏欲睡,两个孩子还看得兴致脖脖,他进去让两个孩子出去玩,让佣人带着他们去洗澡休息。
他在她的身边坐了很久,看她靠在椅背头不停的往边倒又移回来的模样,那幅样子真的像是一双柔嫩的小手在揉进他的胸膛,心痒难耐。这个女人,已经在无形之勾引了他。
他忽然想着这几年,她盘据在他的脑海里不知这算不算是一见钟情。
从她走近那个包厢开始,从她微笑开始,从她在他的身下承欢开始那种连他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他这么久远都没有忘。他抱起她,还是这么轻,肢体接触,依旧柔软。
没想到他醒了,慌乱,挣扎。
但最后他还是吃了她,最后又抱她抱回了自己的床拥抱她的那一刻,忽然觉得七年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原来他已经想了这么久。
他向来不相信一见钟情,可却实实在在的发生在自己的身那一整夜,他没怎么合眼,她的一切一切都印在他的脑。想着这个女人有什么魔力,让他这么惦记着。
直到天亮,他也没想明白,她有什么优点又有什么好甚至她这个人,他都不了解,却在她的身遗了心。
可丘特之箭已经朝他撞来,这一回,他不打算回避,既然喜欢了,那收过来。他以为这个女人是很听话,很温顺的那一种,没想到她第二天翻脸不认。
她说:当是一夜青好了还说希望彼此都把这件事给忘掉。
老实说,他还是生气的。
但是一看到她嫩嫩的小脸,那活灵活现的眼晴,有气也撒不出,算了,要追一个女人,总要付出点代价。
自那一晚过后,他们俩之间的交集多了起来
这女人还是蛮有趣的,哪一项他基本都蛮喜欢。真的是长成了他喜欢的那一种类型,一逗脸红,尤其是这个特质,总能撩拨得他心里痒痒的,总想把她压在怀里,狠狠的吻着。
他特别喜欢听她在床,鼻腔里哼出来的调调,这世任何的一种崔青剂都要管用。
出差她差点被害,幸亏在那个点他下了楼,否则真是不敢想像。她趴在他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他,小身板直颤,他心疼的不得了。
后来睡在床,他真的觉得他是不是疯了他有超强的自律力,却没办法用在那个女人身。哪怕他板着脸,在心里已经把她吻了好几回。但这个女人,和他了几次床,可明显心里还是没有他。
大情敌孟墨出现,数次出现在她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