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不想开车,我陪你睡沙发。 ”他脱衣躺下。
加:那怎么行,他要看通宵电影然后聊妹子的。
苏昀没有说话,眸有一丝异样。
“晚安。”她冲他们说了一句,然后楼,管他回不回,她似乎也管不了。
秦子琛扯过薄毯盖着,拿起沙发的遥控器关了灯,然后调了调室内温度。屋里朦朦胧,加拿着手机,冲对面的人喊道:“那个,秦哥,反正也是你妻不对,前妻。要不你去睡”
没人说话。
两分钟后,加有点搁不住,“这里半夜会冷,又没有被子,你去睡”
“你心里肯定是痒的不得了,不要憋着,快去。”
“我不会跟我姐姐说的哎,我说,你憋装了唔”一个枕头飞过来,正脑门。
“闭嘴”男人沉厉的声音成功的阻碍了室内的噪音。
毕竟是豪门出来的子弟,一些教养还是有的,如说别人在睡觉时,不要打扰。他连手机都没有玩,在心里默数着对面的人快快睡着,然后他可以带耳机看球赛。
等着等着,自己竟睡着了直到第二天早醒来,总是感觉有什么事没有做,是想不起来是啥。
偏远地区总能感受到浓浓的乡土气氛,狗吠声和偶尔传来摩托车的呼啸,以及虫鸣。这声音的干扰,怎么睡得着。开着暗色的灯,细数着天花板墙纸的纹路。
像梦一样,不相信这么遇到了他,在楼下
不想了,抱着被子翻了个身,闭眼,睡觉。
夜半。
乌漆麻黑,唯有风吹着外面的树叶沙沙而响,房间里隐隐能听到女人沉稳的呼吸声。
不多时,门被推开,轻轻的,带进一股男人淡淡的香水味。须夷,手机的手电筒灯亮了,男人蹲下灯光正照在女人露出来的脚,还穿着一双白色带蓝点的袜子。
脱掉,他看着那脚愣了好半响。
灯光太暗看不清脸色,但只觉气息沉了几分。疤并不是很严重,但皮肤已经受损,牵扯着,与腿的肉不能。把手机关掉,屋子里又陷入了黑暗
男人靠着床坐了下来,夜色里那双漆黑的眼晴格外的深沉。
女孩子怕疼又爱美,脚伤成这样,肯定必然是痛不欲生那时候是安心母亲的照顾,用的药或主治医生都是极好的,疤痕想必也会好很多。
那一晚他竟没有发现真是该死。
除了脚,不知还有哪儿。
掀开被子,轻轻的摁了下床头灯,昏暗。腿依旧白嫩,没有明显的伤,因为看不清所以他必然要用手去感受。从小腿到大腿还好,没有什么明显的疤。
他松了一口气,可慢慢的呼吸开始急促。
裸出来的腿,纠缠着,细长而笔直,皮肤紧弹,再往是她肉色的内裤
秦子琛捏了捏手掌,喉头下滚动。连忙拉过被子给她盖。
因为不那么顺心,所以醒得特别早。醒来时,袜子不见了,她看着这脚背,疤的面积虽然不大,但是丑陋得很,还是赶紧穿袜子。
下楼两人还在熟睡,加睡相不怎么好,都快要掉到地而不知。秦子琛还是一如既往的优雅,哪怕是睡着。薄毯盖至胸口的位置,因为高,脚都盖不住,也没有穿袜子,不知泠不冷。
苏昀从加脚边,扯了件他的袄子盖住了秦子琛的脚。
走过他的身边,不经意间又止住了脚,眉目如画,画都画不出来的俊美,那是一种精气神,而不单纯是长相的好看。一个男人的睫毛也这么的长,这么躺着像雍容的波斯猫,慵懒贵气。
这个人是很注重细节,以前她知道,领口或者鬓角永远都收拾得妥当。
时光飞逝,两年过去了再相遇,不知是孽还是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