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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一程却是满满勾起了唇畔,很好,他正心中诅咒着今儿的婚宴千万别顺利进行呢,找事儿的人就来了。看来接下来可以欣赏一出好戏了。

听到周围似乎静止了,姚青鸾有些心惊,下意识的拉了拉喜带,就听肖广暮用仅一人可闻的声音道,“鸾儿,五殿下和落儿赶回来了。”

原来如此姚青鸾心中了然,不过也很诧异,既然他们能够在今天赶到,为什么落儿没有提前送回来消息呢自己的弟弟办事儿之稳妥,姚青鸾还是十分清楚的,按常理来讲,姚一落知道五皇子对姐姐的意思,是会提前通知的。

其实姚一落也很委屈,他并非不想送回来消息,而是消息渠道完全被五皇子控制了,他根本不能往回送信儿,唐楚口口声声的说他们要回来给肖姚两人惊喜,便直接将姚一落要提前送消息回来的建议给驳回了。

这会儿,连姚书仑都呆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动作了,毕竟五皇子急匆匆赶回来是为砸场子还是为了捧场,他们谁也不清楚。

站在唐楚身边的姚一落嘿嘿一笑,“殿下。看来咱们赶的正是时候呢,来人啊,将五殿下准备的大礼送上来”边说边向身后招了招手,说话的声音刚好打破了大堂内的沉寂。

众人好奇的往门口望去。之间四个人抬着一个大木箱子十分吃力的走进来,看情形可见这东西有多重。

姚一程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了,直觉告诉他,五皇子的礼物箱子里绝对不是什么新婚贺礼,千里迢迢从边境赶回来。绝对不可能是为了参加情敌和心爱人婚宴的。要知道,太子可是煞费苦心脱了好几层关系才将信儿送到五皇子亲信手中啊,若他今儿没到,那才是真的辜负了太子的一番安排。

周边的人却大多数并不知道五皇子跟肖、姚两人的具体关系,只以为他是回来祝贺的。目光齐齐的看向那硕大的木头箱子。

将木箱抬着直到花门旁,五皇子身边,四个人看了眼主子的眼色,见五皇子应了,这才缓缓将木箱子打开,只听嘎嘣一声脆响。箱子盖儿应声被撬出了一道缝隙,紧接着,四周的挡板儿也都被撤了下去。

原来这木箱子原本就并非一体的,不过是借着中间的凹槽临时拼凑而成。这样一拆开,里头装着的物件立时呈现在了众人的眼前,大家只觉得眼前一亮,一抹鲜亮的红色登时出现在了所有的眼前。

“呀两米多高的红珊瑚呢,这简直太漂亮了。”

“是呀,看着珊瑚之红,简直堪比上好的红绸。看着颜色,多生动,就跟舞动着会飘动的彩带一样。”

珊瑚中以红色最为珍贵,且因颜色红火。更加象征着吉祥,而颇受喜爱。五皇子带回来的这株红珊瑚纹路紧密,接着阳光可见晶莹透亮,简直是上等的佳品,这样的红珊瑚只怕宫中都找不出一个来,以此作为新婚的礼物。当真是对肖、姚二人的联姻之重视。

姚一程一个怔愣倏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与其他人惊讶和新奇的神情有所不同,他面上写着的全是失望和不可置信。“不可能,这不可能的,五皇子千里迢迢赶回来,居然只为了送这份新婚贺礼”

带着姚青鸾福了一礼,肖广暮满是感激道,“多谢五殿下的厚礼承蒙五殿下专门赶回来参加婚宴,广暮真是”

“好了广暮,咱们从小一起玩儿到大,不说我,就说我们兄弟几个,过来参加婚宴也都是应该的。”说着,五皇子往周边宾客中扫了一眼,除了太子之外,其余的几个皇子的确都来参加了。

微笑着点了点头,五皇子一个闪身站到了人群当中。婚礼程序继续。肖广暮拉了拉喜带,牵着姚青鸾又走了一遍花道,从正门而出。路过五皇子的时候,他跟旁人一样都是面带笑容,若忽略掉他此刻攥紧着嘎嘎直响的拳头,的确是一点儿破绽都没有的。

直到肖广暮和姚青鸾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野尽头,姚一落才大松了一口气,到达南昌侯府之前,连他这个随同之人都不知道那木箱子里究竟放着的是什么。还好,还好五皇子此番选择了以大局为重,没有当众跟肖广暮撕破脸,没有用激进的方法破坏肖、姚的联姻。

若五皇子听了这话,当真心里会喊憋屈,不是他不想,是压根儿没有时间准备,若不离开京都,他或许可以提前个两三天将早早就预谋好的事情安排了,那样一来,肖、姚两家的婚事完全可以化为泡影。

可这样的前提再也不存在了。回程的一路上,尽管是日夜兼程,但五皇子还是十分冷静的将前后因果分析清楚了。他此番离京是父皇特意安排的。如此说来,父皇是不赞同他喜欢姚青鸾了。

那么皇位跟姚青鸾,他只能选一个,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会选择皇位。

所以,隐隐的,在唐楚的心底深处,伴随着不甘,其实还有万分之一的庆幸,庆幸皇上以调遣他离京的方式将这事儿解决了,否则若他真的呆在这里,怕永远也不会知道父皇的意思。横冲直撞的不知道会闯出什么祸事来。

虽然失去姚青鸾,五皇子很痛心,但比之失去皇位,两相较者,取其轻矣。未完待续。

、第二九零章 奇特婚房

洞房中,两人刚站到门口,肖广暮便停下了脚步,绕到姚青鸾的身后,放下喜带,双手覆上她的双肩,“先闭上眼睛,待会儿我说睁开,你再睁。”

姚青鸾微微一笑,“还弄这么神秘我以为适才的花门就是所有呢,怎么洞房了也有蹊跷”语气中带着十足的幸福。

肖广暮就拍了拍姚青鸾的肩膀,“快闭上。”

“好,已经闭上了。”

“嗯,闭严了哦,我可要掀开盖头了。”说着,直接用手将盖头揭了下去。助推着姚青鸾的双臂挪动了几步。

姚青鸾只感觉肩膀一松,紧接着听到几声急促的脚步动静,再往后手就被肖广暮拉住了。

“搞得什么名堂,这么许久,可以睁开了吗”

肖广暮攥着姚青鸾的手就是一紧,“可以了。”

缓缓启动眼帘,面前一片火红。从脚底到视野尽头内室的床榻,到处都是蜡烛,“这”她想说,这也太美了吧。但还没说出口,紧接着就发现了屋子其他的亮点,“这便是咱们的洞房吗”仔细一瞧,这屋子的陈设和布置还真跟上次她过来给肖广暮看诊的时候不同了,更确切的说,是有着很大的不同,简直彻底变了个样子,外室和内室的间隔墙彻底没了,换了镂空的红木雕花作为隔障,隐隐约约可见内室的布置,但也看不太全,颇有种半山遮掩的美感。

外室的桌椅也都撤换了,圆桌变成了方桌,左右两旁各有两张形状十分奇特的椅子,后头带着依靠,椅子座儿上还放着蒲团。

见姚青鸾的目光,放在了四腿儿“沙发”上,肖广暮微微一笑,拉着对方的手就在其中一个沙发上坐了下去,屁股一下子沉到很低。姚青鸾吓了一跳,转而就感到新奇,“这椅子怎么如此软还可以上下弹动的”

“当然,舒服吗”按照现代沙发的记忆。肖广暮紧急给工匠们画的草图,除了这两把椅子之外,还另做了五把,一把送到了父亲南昌侯的书房中,另外三把做工更细致。装饰更加精巧的则被送进了宫中,一把给了太后,另外两把都送到了皇帝的勤政殿。

太后和皇上都十分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