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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畸形称号,那他估计会暴走

“不要小看医学。”医生说完走出会诊室:“你哥哥,靠你了。”

她一脸汗线,这是医院,要不然她一定会大喊:“他是我男人”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小秘密,纵然是对特

别好的朋友,家人,也会保有一个以上的秘密。

距离大考,只剩两个星期,距离过年,只剩两个星期零四天。

仓木夏子坐在那里很久,窦易只是自己收拾着书包,她以前一向不爱收拾书包的,而且她现在很少说话,以前话最多的不就是她吗

“窦易,一起”

“夏子”

她刚想请窦易一起回家修补一下感情,门口突然出现的宛晴就打破了。

窦易看了一眼宛晴,又看了一眼仓木夏子,对仓木夏子笑了:“开心就好。”然后拿着书包走了。

宛清拦住窦易:“你最近怎么了”窦易明显是有事,作为曾经的同桌和如今的朋友,怎么能不关心呢

窦易只看着逸凌空荡荡的座位:“逸凌那个鸟人呢”没有过多的表情,眼睛也不直视任何一个人,难道不正眼看人是窦易的形势作风吗

“听说最近有事,挺忙的。”宛清也在看着逸凌的位置,眼里有些忧郁,是要想却得不到的原因吗

窦易边走边点头,逸凌这家伙能有什么忙的关于沈灏杰

楼梯转角,林展拦住窦易,看他的架势,是想一决高低

窦易不直视他,把头转向别处:“打劫啊”

林展不觉得窦易在耍幽默,窦易比他站高一个台阶,显得跟他一样高。他抓着窦易的手,上半身一点点靠近她:“告诉我,你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她慢慢后退,还是不肯直视他:“字面上的意思呗。”他以为是在玩游戏吗

他干脆拦住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我不明白。”他当然不明白,窦易的大致意思是要跟她绝交是吗

“连这个都不明白,当什么尖子生”她闻到了,他特有的味道,为什么他要那么迷人为什么他要那么折磨人她知道,现在不能看他,他的眼睛,一定会让她抓狂的。

为什么

谁知道

“我宁愿不当。”他居然无视围观者越来越多,一直拦着她的腰:“告诉我。”这是逼问。

“好”说就说:“我说,我觉得我更喜欢一个人,如果有哪个帅哥看上我,我还”

“你以为人人都跟我一样白目喜欢你啊”她总是看着别处让他很不爽,话里有些微怒。

而这句话成功惹怒了窦易,她总算正眼去看林展,只不过眼里没有柔情似水,没有深情款款,唯有怀疑,讨厌,还有鄙视:“你就是白目。”喜欢她就是白目,那喜欢宛晴呢是神圣的,明确的

她不是没有谁就不能活

看着林展不解的眼神,窦易居然有点想哭,他凭什么不解他有什么好不解的她越想越气,推开林展走了,还不忘抛下一句:“男人”

林展悬在半空的手,久久没收回去,窦易怎么了他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嘿哥哥,你在干嘛呢”宛晴拉着仓木夏子拍拍林展的后背,从大老远就看这里很热闹,挤进来却只看见林展一个人站在楼梯。

林展笑得极度勉强,让宛晴有些心疼,皮笑肉不笑,还不如不笑:“没有。”他失落了,脚步有些沉重,一个人穿过人群,慢慢的走了。

是,他是白目。

一个人知错不改无所谓,可怕的是,连自己错在哪里都不知道,连自己有没有错都不知道,或者,不知道对方生气,到底在气什么。

“夏子,他”宛晴想跟在林展身后,她是不是可以去安慰他

而仓木夏子却死死拉着她:“别去,你不了解他的。”

“那谁了解他窦易吗”宛晴反问。

仓木夏子看人群疏散了,缓缓松开宛晴的手:“你喜欢林展”她一步一步走下楼梯。

宛晴跟上来:“是。我喜欢。”那么确定。

仓木夏子看看宛晴如此坚定的眼神,当初自己怎么就不知道自己喜欢耀恺了呢

“那个窦易,很厉害吗”宛晴有些天真的问,之所以说天真,是因为如果她知道窦易很厉害,难道还想要超越她

仓木夏子皱起眉:“什么意思”

“我去报了跆拳道噢。”宛晴向仓木夏子挑挑眉:“你去不去”可能她不知道窦易是在军校里混了七年的人。

“你不会想跟窦易打架吧”仓木夏子立马反对:“宛晴,你以为是在写小说还是拍武打片吗打架解决不了问题的,况且你们是女孩。”

“女孩怎么了”宛晴反驳:“现在几个女孩不会跆拳,不会柔术啊跆拳道社里全是女的。”现在的女孩,个个都是纯爷们儿,而男孩,有的还是娘儿们。

仓木夏子拉住宛晴:“别闹了,攀比没什么好处的。”

“可是不攀比,怎么知道谁更配得上林展啊”如今她说话的态度,言辞已经不是那个温柔婉约的宛晴了,兴许,她本来就不是个温柔婉约的女孩。

仓木夏子还是摇头反对:“我觉得”

“有人学跆拳是为了防身,夏子你也得学一点。”她拉着仓木夏子往跆拳道社跑。

差点忘了,仓木夏子也不知道窦易是身怀绝技的呢,偶尔对朋友保密一些关于自己的东西,其实也不错。当然窦易不是有意保密的,她是觉得,没必要说出来,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何必提起

她去了白捷坟前了,很干净,大概又有人打扫过吧。

“每次来都是空着手的,你不介意吧”窦易把重得要命的书包扔了,然后跪在白捷墓碑前面。

现在是临近黄昏四点二十分,阳光,没有。冬天嘛,天一黑就会变得特别冷。

“每次来找你总是想哭。”她已经哭了,或许是刚才忍太久了,所以才会哭那么快:“你的妹妹,好像不大喜欢我。”她眼里满是泪水,却不忍掉下,堆积在眼里,让她视线都模糊了。

她站起来,趴在白捷坟上:“妈说不让我老来这里找你。”眼泪总算掉下来,划过她的脸庞,热的。

很安静,听不到任何除窦易以外的声音:“可是我想你了怎么办我好郁闷啊,最近很不好。”

“我在吃醋吗吃林展的醋”唯有在白捷面前,她才能这么坦然,她从书包里搜出一张照片,是她和白捷的合照:“这张照片放在你这里好吗妈妈说不吉利,可是,有什么问题,我们离不开对方而已不是吗”

她把照片贴在白捷的墓碑上,然后就安静的趴在那里,很久才念念有词:“我的周围那么多人,为什么我会觉得孤单呢以前不会啊噢,以前夏子老是跟着我呢,以前逸凌也没那么忙,以前我还能在他背上抓他的脸,以前耀恺老是笑着喊我窦易姐。”这些以前,就好像只在昨天一样。

以前。

窦易还懒在床上睡觉,白捷冲进她的房间把她的被子掀开:“起床啦”

“你个贱人。还好我没有裸睡的习惯”窦易差点没气血身亡,有这么喊人起床的吗:“今天礼拜天,多睡会。”她抢过被子继续睡。

“说好去学溜冰的。”白捷再次掀开窦易的被子:“你敢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