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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意听到了段曦蕊的

声音。

“我妈做了一桌子菜,让你去我家吃饭呢,你带上小童一起来吧。”

陈月深淡淡的:“不了,我等一下带她出去吃。”

“哦那好吧。”段曦蕊似乎有些遗憾,下一秒语气一转:“你看看你,怎么

淋成了这样还不快去换件衣服,当心感冒加重了”

陈月深回来时,看见童妃意又坐在那里发呆。

走过去摸摸她的手:“怎么这么凉”他说:“去洗个热水澡吧,不然容易感冒

。”

她点头。

“带了换洗的衣服吗”

“带了。”

她走进狭小的卫生间,迅速脱掉湿漉漉的衣裤,站在花洒下,任由温热的水流从

头顶淌下来,冰凉的身子逐渐回暖,胸膛晕开一大片红色,舒服极了。

陈月深在外面敲了两下门,“会冷吗水够不够热”

“刚好。”她说。

约莫二十分钟后,终于洗完澡,童妃意穿戴整齐,踌躇了一会儿,打开门问:“

月深,换下来的衣服要怎么办”

他说:“扔洗衣机里吧。”停顿片刻,想到了什么,走到卫生间,“你内衣

和内裤给我吧,我帮你洗。”

“不,不用,”她霎时涨红了脸,“我自己来就好”

他也很是尴尬,“冬天水太冷了,你前两天不是刚来那个吗”

童妃意大窘,只能在自己耳根子烧起来之前把内裤和胸罩递了过去。

陈月深干咳一声,避开她的视线,“我待会儿给你拿电吹风。”

“哦。”

童妃意坐在客厅擦头发,卫生间传来哗哗的水声,她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陈

月深正在搓洗她的内裤啊啊啊,还要不要人活了

头发擦得半干的时候,陈月深晾好她的内衣裤,把电吹风找出来给她,然后自己

也拿着衣服去洗澡。

不多时,他走出来,一边用毛巾擦头发,一边问:“你饿了没有,我们出去吃饭

吧。”

童妃意这才注意到他的鼻音很重,依稀伴着几声咳嗽,脸色是病态的苍白。

心里顿时软成一滩水,难过得厉害。

“怎么了”陈月深见她望着自己发愣。

“没怎么”童妃意回过神,“我想睡一会儿,昨天一晚上没睡,现在好困。

他点头,领她到自己房间,找出电热毯铺上,“如果还冷的话告诉我,再给你加

一床被子。”

童妃意钻进被窝,打了个哈欠,“不冷你的床好香哦。”

陈月深摸她的脑袋,“那你先休息吧,我出去买点菜,待会儿起来还是要吃饭的

。”

童妃意顺从地嗯了声。

他给她掖好被角,起身准备离开,却突然被她扯住了衣袖。

“嗯”

她一言不发地瞅着他。

陈月深弯腰俯下去,她便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温热的小脸轻轻贴在他耳畔,“

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可怜兮兮的语调。

他心绪万千,此刻也只剩下浅浅叹息,“我没有生气,只是只是不喜欢一些

突如其来的事情。”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他似乎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你不是困了吗,快点睡吧。”

“哦。”她在被窝里动了动,“可是为了证明你没有生气,你得亲我一下。”

他差点失笑,不知自己何时才能适应她这比翻书还快的翻脸速度。

摇摇头,“我感冒了,会传染给你。”

她不管:“又没让你亲嘴,你找别的地方亲嘛。”

“”陈月深哭笑不得,抓起她的小手放在唇边浅啄数下,“好了,睡吧。”

童妃意打着哈欠,心满意足,很快沉入梦乡。

第6章 第六章

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五点,厨房飘来老鸭汤的香气,汹涌地撩拨着味觉神经。陈月

深亲自下厨,做了两道家常小菜,配上热乎乎的米饭,让饥肠辘辘的童妃意胃口

大开,以风卷残云之势扫荡了餐桌。

“你居然还会做饭陈月深,你怎么那么厉害我真是捡到宝了哈哈哈来

,让我亲亲。”

陈月深嫌恶地推开她油腻腻的嘴,“滚”

童妃意哼了声,继续低头拔饭,“唔,对了,”她忽然想起来,“你妈呢,怎么

不见她”

“她回乡下走亲戚,这两天不在。”

“哦”原本还想问什么,但见陈月深脸色很淡,想起他从来不喜欢谈自己的

家事,便也不再开口。

吃过饭,童妃意殷勤地帮他收拾桌子,陈月深不让她碰冷水,自然也不让她洗碗

,只是没想到她连收个盘子也粗心大意,啪嗒摔碎了俩。

“对不起对不起”忙找扫把来扫,陈月深叹气:“你在家没做过家务吧”

她摸摸脖子:“也不是没做过,洗衣服刷碗之类的活儿我都会,但没有下过厨房

我爸那人虽然不靠谱,但从小到大还是挺迁就我的,所以我就被养得笨手笨

脚的了,呵呵。”

“你何止是笨啊。”陈月深感叹。

这是夸她还是贬她呢童妃意挪过去,“你啥意思呀我告诉你,我早就想好了

,以后咱们同居,家务活儿都得一起干,你拖地,我就扫地,你洗碗,我就擦桌

子,做饭我虽然不会,但我可以帮你打下手啊你想象一下那个场景,有没有感

觉好幸福呀”

陈月深见她那副自我憧憬的傻样,不由自主地想笑。童妃意在后面搂住他的腰,

脑袋蹭啊蹭,“我可没你想的那么娇气,未来是两个人的未来,我也会努力赚钱

养家的。”

陈月深洗过碗,拿毛巾把手擦干,“赚钱养家是我的事,你操什么心”他低头

:“我要这双手永远都不会做家务,永远细皮嫩肉的。你可以使劲娇气,反正有

我。”

乍听到这么实在的情话,童妃意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开始腻腻乎乎地耍流氓,

没骨头似的赖在他怀里哼哼唧唧,手也不老实,从他毛衣下摆钻进去,大吃豆腐

陈月深知道她撒娇就像起床气,一定要躁出来才舒服,于是就站在那里,任她在

自己身上乱蹭,嘴里软绵绵的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没过一会儿,他低头沉道,“摸够了吗”说着将她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