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月灵光一闪,像想起她刚刚要拉他的手往自己的胸口上按,那是她表示自己的真心没有说谎情急之下的举动,不过他们两个之间都那样了,他怎么还会害羞想多了吧。
不过又想到,虽然私底下他孟浪强悍又无比的勇猛探索,可是人前他和她没有半分越矩,只是偶尔俩人的目光火辣赤裸,也只有两人明白,可想到他平日文雅谦和的外在,估计她的举动已经不是纯粹地手跟手接触,让他往下想到了更多吧。
“傅清月,嫁给我可好,我已经跟你大哥提过此事,他说只要你点头,便同意我们之间的婚事。”王文谦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问了另外一个他很想问的问题。
他思维跳跃飞快,傅清月有些愣愣地反应不过来,是傅雅彤的事情刺激到他了,怕她也未婚先孕她想嫁给他吗这个问题她也曾问过自己,好像他是挺好的,两人也算是情投意合,心中也算是有彼此,他能包容她,她也老大不小了,是该嫁人了。
“干嘛这么急,傅家一下子就出嫁了两个女儿,就只剩下我大哥一人了,何况父亲去世还未满一年,再等等吧。”傅清月低声道。
“好,我等你,不过你不用想其他什么歪心思了,你是逃不掉的。”王文谦笃定地说。
傅清月瞪着他,别开脸,撇撇嘴,不为所动。
“还有一事要跟你说,董煜托人来跟我讲,想请你明日到他府上,他想见见你。”
傅清月脸一黑,不屑道:“我跟他有什么好见的,他要死了啊,我跟他隔着杀父之仇呢,见我干嘛,是不是很久没修理他,他皮痒痒了。”
王文谦露齿一笑,他的牙齿可真好看。
还是那么没边没际,王文谦压抑住笑意:“他是快要死了。”
“那好,他要真的死了,我就放他三天三夜的烟火,来庆祝他归天,他那人,老天爷赶快收去,免得祸害人间。”傅清月毒舌辣语。
不过快言快语之后,觉得自己好像有些过分,看王文谦一副正在欣赏咂舌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地快走了两步,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走在郡道之上,海生就这么不紧不慢地跟在他们后头。
“清月,他真的不行了,我们回来时我就知道他的情况不好,我去看过他一次,确实如你所说,快不能祸害人间了。”
傅清月脚步一顿,回头,等他走过来,他不爱开玩笑,也很少诓人,有时候真怀疑他是不是牟利出身满身铜臭的商人,“真的为什么快死了病了什么病”
王文谦低着头,掩住眼中的一抹怜色,“你去看了就知道了。”
“非要去吗万一我去了说了不该说的话,把他气死了怎么办”
“那不正好报仇。”
傅清月不吭声了,那人是可恶,可他死了父亲就能活过来吗
“行,我今日听你的,可不是为了他,只是听你的话。”傅清月忽然撒娇道。
王文谦对着她一日几变的神情,微笑着摇头。
送了傅清月回去,王文谦回到仲园,海生在外面呆了一会才进来,汇报道:“公子,马家传来消息,马家二爷今晚会到合浦,约我们见面,在千岛湖,我们要赴约吗他来了三爷应该不知道。”
王文谦脱去外衫,天气炎热,出去一圈衣服就汗湿,换了干净了衣衫,喝了一口凉茶,“海生,你觉不觉得在长安的那个告密人,武功高强,神出鬼没,最主要的是他对我们异常熟悉,熟悉我们的人我们的安排,这个神秘人有可能就是白音”
海生蹙眉抿唇,片刻后,才道:“照公子这么说,他潜藏在暗处,跟在傅小姐的身后,知道她偷跑到长安,因为跟踪所以知道她与王宇吕宽的关系,武功又出神入化,确实十分符合一直在我们背后,让我摸不着的神秘人,只是,属下有一点想不明白,他是三爷派过去的,当初在郁林郡的时候,就一直跟在我们的身后,但那个神秘人要杀的人是傅小姐,如果是白音的话,从郁林郡到长安,他有的是机会杀她,何必要等到长安之后这么大费周章呢而且杀手的意图很明显,只杀傅小姐,杀不了就走,对我们并没有下杀手,白音没有理由这么做啊,三爷就更加没有理由了,这就是属下想不明白的地方。”
、其言也善
王文谦挑眉看了眼海生,默认道:“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白音是三爷派出去跟在傅清月的身后,护她周全的地方,除非”
“除非什么”海生追问。
“只是一个猜想,那个人一定是我们熟悉中的人,这一点毋庸置疑,至于是谁,我们只能再查,晚上你安排一下,我们去会一会那位马家的二爷。”
翌日,傅清月应邀跟王文谦一起到董煜的府上,是董家的管家迎接他们进去,并不见他父亲和大哥,三进三出的大院子,回廊曲折,花树茂盛,有些合浦郡里土家大户的样子,只是董煜住在最里边,西南的方向,房子也有些小旧,看来这个庶出的儿子并没有像外表那么光鲜。
管家在小院门口停了下来,面色有些委婉,“老奴就不进去了,王公子和傅小姐请便,小公子就在里面,如果有什么其他需要的地方,尽管吩咐老奴。”
王文谦笑笑欠身,傅清月依旧一脸勉为其难的样子。
侍仆开了门,两人一起进到董煜的卧房,一股浓郁的味道扑面而来,虽然同是病人,可这味道跟郑夫人房中长年不通风的味道还是不一样,至少人家那是药味浓郁,可董煜这里,确是混着一股隐隐腐烂的臭味。
傅清月有些夸张的捂鼻闭嘴,嗡嗡地道:“这么臭,我不进去了,你去吧。”声音还很大,就是想让房里的人听到。
王文谦斜睨了她一眼,她不情不愿地用衣袖捂着口鼻,跟在他身后进去了。
屋子不太,可也精致奢华,有些物件摆饰,还是有些价值贵重的,看来这位董公子,平时的日子过得不错嘛,只是不知道他今日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这么兴师动众地请她来,所谓欲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