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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着,思索着这一连串的事情,还有梁氏眼眸里的自责内疚究竟为何。

“这事恕妾身无法办到”一路上梁氏就有些不安,如今听了他说的脸色铁青。

田远平震怒一掌拍案而起,“放肆,你想违抗为夫的命令吗”

“是又如何今日无论你要休我也罢,我还是那句话。”梁氏没了平时柔和淡然,眼神坚定地直视着他。

“田远平,当初你这么对我,为了她和世和我忍了那么多年。可是不代表我允许你这么残忍的对待她,怎么说她也是你的女儿,你怎可这么无情”梁氏终于将憋在心里多年的那层纸捅破。

田远平冷笑一声,嘲讽道:“说得你多么仁慈,多么爱她。当年打算丢掉她的你不也有份,怎么这时候想要当慈母啊。”

梁氏心被刺痛,黯然垂首。

短暂的哀伤和后悔了一会儿,她就振作了起来,此刻不是她懦弱自责的时候。

过去了的伤害无法弥补,那么至少此刻和以后,她不会再错下去。

“无论你怎么说,我也不会像当年那样听信你的话,滢舟她正常的很,没有你所说的邪物附体。”梁氏冷冷地看着他。

田远平看着她有些看怔了,她不是自己印象中的柔弱易摆布。

梁氏在离开前,冷声道:“你不就是想要升官或者拿实权吗,只要你不动她和世和一根汗毛,这事我帮你。”

田远平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冷冷一笑。

“还真以为只能靠你们梁府吗笑话。”田远平冷着脸,接着道:“马管家,请让中景过来一趟。”

此时的田中景正和欧阳群商量着要事,田中景眉头紧皱着。

欧阳群担心道:“少爷,要不帮你叫大夫吧,你这样不管它,万一伤口恶化怎么办”

“不用,免得被查出什么。”田中景手放在左肩膀上摇了摇头。

欧阳群叹了声气,他的脾气他最清楚,做事小心谨慎。

“她的事到底查得怎么样”田中景色问道。

欧阳群蹙眉摇了摇头,狐疑地低喃道:“很奇怪,她的气息只在今早短暂的出现,然后又消失了,一时查不出来。”

欧阳群话落,见田中景眉头紧锁着,豁出去道:“若再查不出来,我就再牺牲一只眼睛来用禁术来看个究竟。”

田中景依然没有出声,不过欧阳群知道他是默认了,可是他没有一丝后悔或者恐惧。

叩叩叩,三声敲门声落下,侍从开了门后马管家恭敬道:“景少爷,老爷有请。”

田中景和欧阳群跟随着马管家去往平逸轩时,不巧遇到来找田滢舟的姜承佑。

姜承佑在与他擦肩而过时,脚步顿了顿,然后跟着仆妇来到了前院。

而梳洗过后的田滢舟正要睡下时,听到他来了,不得不起来。

田滢舟看见他在思索着,便直接道:“想什么呢”

“百花楼着火了,在官兵清理现场时在湖底里看到两具尸体。”姜承佑见她静听着便接着道:“查出身份正是上次你救的那女子的大伯大婶。”

、第七十四章 方子

“怎么突然着火了官府查到什么没有”田滢舟急问道。

不久才确认一直想要掳走她的黑衣人是百花楼的紫衣,可接着就是百花楼着火,这可不是凑巧。

姜承佑后面的话更加确认了她的想法。

他说道:“是人为。而且听百花楼里的小二说,百花楼的掌柜、鸨母和几个青楼女子也突然消失不见了。”

田滢舟沉吟着点了点头。

也就是说百花楼里的确还有紫衣的同伙,也就是不见了的人。铁定是那许暗卫逃走后通知了她们,然后逃走了。

他们这么千辛万苦的潜入京城,又三番四次的想要带走自己

忽然田滢舟似乎想起什么,恍然大悟。

她喃喃低语道:“他们要带走的不是我,而是她”

附在田滢舟上的女子,据他们对她的态度这女子对他们非常重要,而且还是秦凉国的人。

思及此,她抬起头不理会茫然的姜承佑,问道:“柳易烟她大伯大婶是怎么死的”

“双脚被绑上石头,沉入湖底活活淹死的。”姜承佑见着她凝眉,问道:“你什么时候惹上秦凉国的人”

“嗯”田滢舟惊诧地看着他,他怎么知道秦凉国的事

“我有去平义府,不过没有现身。”姜承佑不自然地撇开头接着道:“你还没回答我问题。”

知道他有在担心自己,田滢舟很感激,可是他问的她暂时还不能说。

她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

姜承佑也没有追问,在要离开时忽然顿住脚步,回过身问道:“你堂哥受伤了,伤口好像没处理好。”

他刚才与田中景擦肩而过时,闻到一股血腥味和药膏味,身为大夫对这个敏感。

“哪个”黑堂哥他这次这么帮自己,田滢舟打从心里喜欢着这堂哥。

姜承佑淡然道:“身边有个只有一只眼睛看东西的那位。”

送走了姜承佑,田滢舟思索着。

幼芙狐疑道:“景少爷受伤了怎么不见他看大夫”

田滢舟轻轻摇了摇头,正要回去躺会时,突然被人从身后喊住。

“二小姐,请留步。”

田滢舟看向马管家身旁的几名老者,还有一名稍微年轻点的中年男子,不解问道:“请问你们是”

“我是田氏家族的长老,他们也是,而他是新上任的族长,今日来是为了前族长被下毒害死的事而来。”

田滢舟微微屈膝行礼,说道:“原来是长老和新上任的族长,可长老找我何事”

“放心,外面闹得沸沸扬扬的,事情的真相我们也听说了,只是这事毕竟也牵扯到你,望你也一同到厅堂。”长老话里不容拒绝,田滢舟也淡然点头。

田远平、田中景、老太爷、老夫人、大夫人和梁氏也纷纷赶到厅堂。

老太爷淡淡地说道:“冀杨,你父亲的事对不住了,是我这个做祖父的管教不严。”

田冀杨是前族长的大儿子,势利计谋多,今日来怕是并非好事啊。

他黯然道:“家父突然一走,家母过度伤心如今也卧病。而我又要为族里最近繁琐的事奔波忙碌,也无法好好陪同左右。”

老太爷没有说话点了点头,余角看了一眼老夫人。

老夫人接收到眼神,开口接过话道:“冀杨,你若有什么困难和需要帮助尽管说,力所能及的我们一定义不容辞。”

一旁的田滢舟听了,抿了抿唇。

田冀杨忽然看了一眼田滢舟,这让田滢舟右眼皮一跳。

那一眼好像在算计着什么,田滢舟暗暗嘀咕着。

“人死不能复生,家父的事也只能节哀顺变。但是有一事,望滢舟丫头能答应。”天冀杨说道。

望着众人将视线都落在她身上,田滢舟淡笑道:“如同祖母所说,力所能及的我们一定义不容辞。”

“滢舟丫头深得皇后厚爱,被赐封为膳茗司,能做一席美食,不知可否给几道方子出来,让族里的人都借此一用。”

族里一用,是想自己来赚钱吧。

这些老东西也是,虽然刚下狱出来不久,可她还是听说外面的人都议论着她的厨艺和那晚做的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