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疑惑,后来仔细一想才醒悟过来。
可田远平被愤怒冲昏了脑袋,依然茫然着。
田老太爷见他如此,蹙眉摇摇头,一个做大事的人竟然因为一个女人愤怒得失去冷静判断。
姚氏忙解释道:“要是你休了她,那她不就和我们没关系了这样一来怎么将梁府也拉上”
田远平听了这番话才立即恍然大悟,拍了拍额头,“差点坏事了。”
他歉意的看向田老太爷,田老太爷看也不看他,起身道:“还得多历练。”
田远平垂头送走了他,然后坐回椅子上愤怒地一锤敲在桌案上。
“该死的梁子兰、田滢舟”他怒骂道。
梁氏和田滢舟一脸沉默,不发一言地并肩而走,梁氏沉眉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田滢舟没有回到蓝雾苑,而是跟着她回了紫藤苑,让柳易烟和以柳守在房外,跟着她进入里间。
“母亲,是不是有什么事”她轻声唤道。
梁氏叹了声气,正色道:“你外祖父来信说,让我们尽快离开田府。”
田滢舟讶异问道:“为什么怎么这么突然”
“我也不知道,信件也是藏头诗,才看出这个信息。看来是怕信件被劫,所以没敢细说。”梁氏凝眉。
“那封信呢”这么重要的信件,她不会还留着吧。
“为了以防万一已经被我烧了。”梁氏接着道:“你明天去找你外祖父,问问他究竟什么事”
明天
明天正好,人多不会被怀疑什么。
田滢舟点头应道:“嗯,正好明天我要和瑾王、付小姐、姜承佑他们去郊外,回来时过去一趟。”
有承佑这孩子她就不怎么担心了,不过还是叮嘱道:“嗯,注意安全啊,最可好不安生。”
“嗯,我会的,母亲放心。”田滢舟点头应声后,说道:“时候也不早了,我回苑了。”
不料收在袖口里的发簪掉落在地,清脆地碰撞声后是梁氏的喊住。
“等会”
梁氏突然喊住她,神情有些惊诧地望着地上。
“你发上的琉璃星蝶簪是哪里来的”
田滢舟捡起来,细望着它道:“皇后赏赐的。”
“皇后”梁氏惊诧地瞪大眼睛,颤抖着拿过那个发簪。
田滢舟发现她的异常,狐疑道:“母亲,你还好吗”
不仅梁氏异常,一旁的琴美也脸色不好起来。
梁氏脸色煞白,一手撑着桌子,一手仅仅地握紧发簪,发簪的刺进肉里流血也没有松开的意思。
见状,田滢舟忙上前一手扶着她,一手弄开她的手欲将发簪拿出。
“母亲,赶紧松开手,流血了”
只是梁氏握得很紧,什么都听不见似的,六神无主。
琴美缓过神,也上前劝声道:“夫人,放轻松,快放手,你都流血了”
她根本听不进去,田滢舟也顾不及什么了,两手忙掰开她的手。
岂料见要掰开时,梁氏凄厉地痛喊一声,然后大力一挥,簪尾划破了田滢舟的手掌。
田滢舟只感到手掌吃痛,热流涌出,手掌顿时黏稠和液体滴落。
尚未来得及止血,梁氏便昏迷向后倒去,田滢舟和琴美忙接过她的身子。
“琴美,赶紧扶她上床躺着。”她吩咐道。
琴美担忧道:“小姐,您的手流血了。”
“一点点伤,没事,快一起扶她上去。”田滢舟一边扶着,一边向外喊道:“易烟,快去请大夫”
柳易烟和以柳方才一听到喊声便进来了,见到眼前的情景愣了愣,听到小姐吩咐才缓过神。
柳易烟应声后匆忙去请大夫。
“以柳,那纱布和止血的药膏来。”
以柳匆忙地翻找时,田滢舟回头看向桌子上的琉璃星蝶簪,眉头紧皱。
她按住还在流血的伤口,走了过去,拿起桌子上的琉璃星蝶簪时瞥见桌子上的水杯后顿时惊愣在原地。
“二姐,怎么了”田清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一边走进类一边问道。
田滢舟一惊,想也不想地将水杯扫到在地,这一举动吓坏了走到跟前的田清雪。
“二姐,您怎么了为什么发那么大的火”田清雪拿出手绢过去要为她按住血时,田滢舟条件反射地避开。
“您流血了,二姐,让我帮你止血吧。”
在她再次要上前时,田滢舟蹙眉道:“不用了。”
以柳正巧找到纱布和药膏,还端着一盆水回来。
田滢舟隐住内心的汹涌、震惊,恢复往常的淡然道:“要用药膏,手绢止不了血,只会弄脏而已。”
说着她便先为自己清洗了伤口,上了药膏后让以柳包扎好后,便坐在床沿边为梁氏清洗伤口,然后上药膏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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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抓狂
田滢舟望着昏迷后眉头也不放松的梁氏,神情变了又变。
为什么她们的血会不融合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之前还说过田滢舟本体是她女儿没错的,那神情不像说谎可为什呢呢
一连串的疑问压在胸口,压得田滢舟紧皱眉头。
田清雪这才从刚才的惊愣中缓过神,望向床上的梁氏担忧道:“二姐,母亲她病了吗哪里不舒服吗”
田滢舟愣一会儿才醒悟她口中所说的母亲指谁。
虽然她已经记到了母亲名下,可不知怎么听到她喊梁氏为母亲觉得特别别扭。
“兴许太累了,没什么大碍。”担心她继续追问下去,田滢舟岔开话题问道:“你找母亲可又要事”
蓝雾苑和紫藤苑有段距离,若是说听到声响过来看看可就太扯了。
田清雪犹豫了一下,垂首低喃道:“不是要紧事,母亲身体不舒服,我还是在家陪她吧。”
既然她不说,田滢舟也就不多问,现在她可没多余的心思猜她想法。
“嗯。”她淡淡地应了一声后视线又回到梁氏身上。
梁氏不知做了什么噩梦,满头汗珠,脸色依然煞白。
第一次见到她没了从容冷静,看得田滢舟心都揪着了。
田滢舟伸出手绢欲为她拭去汗水,当看到手绢满是血迹是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