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段叙初去上班,家中只有一个家政照看囡囡,晚上他会推掉很多应酬,回来陪囡囡。
走进客厅时,家政正收拾着茶几,看到他后家政站起身,“段先生回来了。”
段叙初温和地点点头,左右看不到囡囡,他低声问:“睡着了”
“囡囡念了段先生你很久,我好不容易才哄睡着了。”
段叙初失笑。
这孩子不听他唱歌,她就不睡。
“你也去休息吧”段叙初跟家政说了一声,他走到楼上的一间卧室,摸黑坐在床头,借着月光看着女儿沉睡的脸,他平日里没有什么波动的目光,此刻泛着慈爱和温柔。
半晌后,段叙初习惯性地掖着囡囡的被角,俯身在囡囡的额头上印下轻轻的一吻,这才关上门离开。
第19章:段叙初跟踪她
蔚惟一的话音刚落下,裴言峤反问:“我哪里小我快29岁了,身高1米8以上,头脑精明、四肢发达,八块胸肌不多不少,至于某个部位“,扳过蔚惟一的脸,他附在她耳边,声线低沉,“尺寸和硬度都很壮观,而且我精力充沛、技巧十足,可以夜御四女。一一若是不相信,我们可以找个地方试试。”
蔚惟一:“”
眼瞧着快到下班时间,裴言峤提醒道:“先去吃饭吧”,不等蔚惟一拒绝,他唇边浮起笑来,“还是说一一你想让盛氏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裴家三少的女朋友”
这人脸皮太厚,蔚惟一懒得跟裴言峤做口舌之争,她打开车窗对还站在不远处的简素说:“素姐上车,裴三少要请我们吃饭。”,转过头见裴言峤的表情要多失落,有多失落,蔚惟一在他开口之前挑眉反问:“怎么,裴三少有意见”
“绝对不可以有”裴言峤立马摇头,眯眸一笑,“一一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全部依你。”
蔚惟一这才系上安全带。
车子发动时,她无意间往后视镜里扫过一眼,发现那辆出租车依旧停在斜对面,她原本以为是裴言峤暗中部署的下属,谁知车子驶出很远,出租车却没有再跟上来。
蔚惟一蹙起眉,猛然间想到什么似的,她面色一白,用力地闭上双眼。
“这位先生”出租车里,司机眼瞧着身侧的男人半天没有动静,他询问道:“你还要去哪里吗”,目光落在他握起的拳头上,只见瘦削白皙的手背上淡蓝色的血管暴突,指关节捏得“咯吱”作响,似乎下一秒有什么东西就要爆发一样。
段叙初却仿佛没有听见一样,放在前方的视线一点点锁紧,向来波澜不惊的重瞳里,此刻暗炙中隐约窜动着赤红的火苗,他曲线完美的下巴紧绷着,脸上冒着森森寒意。
他下班后赶过来,想约蔚惟一一起吃饭,只是刚拿出手机,就看到蔚惟一和身后抱着玫瑰花的简素走出来,然后蔚惟一被裴言峤抱住。
她竟然连挣扎都没有
胸口燃起一股痛恨之火,这种感觉让他陌生,但他压不下去,本想不顾一切地冲下车拉回蔚惟一,却见盛氏下班的职员,甚至是高层管理已经陆续走了出来,他突然间又清醒过来。
不值得。
本来他这个市长无故到盛氏来就冒了很大风险,若是他再当众做出抢女人的行为,那么也就意味着他的仕途毁了一半。
蔚惟一这个他买来的、只能用来发泄的工具,根本不值得他自毁前程。
等了半晌还是没有听到回应,司机望了一眼前方远去的车子,他了然地问:“先生,需要追上去吗”
段叙初攥紧的手指一根根松开,半晌后他的面色和声音恢复平静,“回去吧”,宽厚的脊背靠回座椅,他闭上双眼,把刚刚的那一幕驱赶出去。
就算他要找她,也是在自己需要发泄的时候,至于请吃饭约会,那就算了。
第25章:他不爱任何女人
湖水并不深,只到段叙初的胸膛,只是他以那种姿态掉下来,浑身上下连头发都湿透了,这样难得狼狈的一面,让蔚惟一心里特别的畅快。
真正说起来,段叙初的气质有些遗世,给人的感觉是他这种精致高贵的人就不该存活于人类世界,而是放在画中,供人欣赏。
段叙初自己也觉得有失风度,平日里总是一副众生命运尽握手中的高姿态,此刻他的脸黑得跟什么似的,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线,刀子一样锋利的眼神狠狠地剜着蔚惟一,“过瘾了是不是还想死吗蔚惟一”
她什么时候想死
蔚惟一正莫名其妙时,“哗啦啦”的一阵水声,段叙初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娇柔的身子扯入他精壮的胸膛,两条手臂紧紧抱着她。
湖水冰凉入骨,他喷在她耳边的气息却炙热,“韩信尚能承受胯下之辱,越王曾卧薪尝胆,你蔚惟一算个什么东西,求几个人,下跪几次,就觉得是奇耻大辱了,就绝望到不想活了是吗”
他抱得太用力,身上的温度传递给她,她有些窒闷的同时,也感觉到冰冷的身体在一点点回暖,这才理直气壮地反驳他,“论起忍辱负重,我还真比不上你段叙初。为了江家的财产,娶一个你不爱的女人,整天在大众面前做戏,我真同情你。”
“那你觉得我爱谁”
蔚惟一顿时哑口无言。
“既然我谁都不爱,那么不管跟哪个女人结婚,有区别吗娶江家财阀的长女,能换来我想要的,我何乐而不为”
多冷漠而又坦白的话,外人觉得他可悲、身不由己,其实对于他来说,只有权势、金钱、名利才是最重要的。
爱情对于他,微不足道,或者说他的人生观里根本没有爱情这一概念。
蔚惟一不说话,段叙初抬手捏着她的下巴,近距离内他的一双重瞳特别慑人,用那种不容置疑的霸道语气说:“所以听懂了吗蔚惟一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死。”
蔚惟一觉得可笑,仰起脖子讽刺地问:“你在紧张我吗”
段叙初闻言神色不变,盯住蔚惟一几秒,他掐着她的下巴,低头用力吻上去。
不可能不紧张。
虽然他不爱蔚惟一,但他贪恋蔚惟一的身体。
这就像养一个宠物一样,担心它死了,不能再讨好主人,他没有可以娱乐的对象,因此与其再花费心思弄只新宠,倒不如好好养着已经被驯服的。
这一吻狂猛而粗暴,蔚惟一抗拒着,段叙初干脆用牙齿咬她,等到她被迫张口嘴,他的舌头探进去,在她柔软温热的口腔内壁横冲直撞,那样模仿出来的交缠动作宛如他在她身体里。
几分钟后,她彻底瘫软在段叙初坚实的胸膛上。
他伸出长臂一把捞起她下坠的身体,贴在她耳边暧昧吐字,“还有更过瘾的,你要不要,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