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劲道一松,被青色斗气送了一下,偏离了原本的位置。
被冲开之后,楚轩又用力握住,斗气再一次调整到狂暴,红色剑身再一次凝成,比之刚才,更胜几分。
红色斗气是那么的悠长,锋钝尺一扬,挨着卫一多的剑身,不断的往前逼近。
势如破竹,那刀身上的五道风刃,在剑刃的作用下,被破了三道,眼下就要逼近卫一多的脖颈。
“风凌刃,幻而成刃,纵气即杀。”
卫一多与楚轩一照面,挑起一抹微笑,冷哼一声。
青色斗气瞬时变化,脱离对刀身的绝对附着,转而逐渐的聚集在一起,凝而又散,化作利刃十数道。
稍一扭动,那些刀身上的风刃急速爆射,脱离了附着之物,将展现出其最狂暴的一面。
耳边响起风声,绵绵不断,眼中的青色逐渐变得缭乱。
少年闭目,失去了颜色的指导,却更清楚的辨别出了气流的涌动。
左手抬起,身体微侧,锋钝尺接地,支撑起身体,转而腾空右手,却无兵刃,单单双手合十。
“红莲天怒。”
一团火焰瞬时跳出,在楚轩的手心不断的旋转,变换,逐渐变成了一多红莲的模样,生出十三瓣妖异的花瓣。
“轰。”“轰。”“轰。”“轰。”“轰。”
轻声的炸响,带起火焰的形变,红莲叶瓣被损,却生生的将十数道风刃全部接住,在斗气之火下,化为虚无。
“结印,空明锤击。”
卫一多隔着火焰,在看不到楚轩的情况下,快速的结印,手中的长刀,已经甩走,迎着楚轩的双手。
斗气之火,朝飞来的长刀包裹上去,张开的红莲第一次抱合,十三瓣花瓣化为灼热,将那长刀又锻了一次,却是没能损其分毫。
视线重新打开,迎头便是一抹凝重的青色,宛如重锤一般,带起万钧之力。
往前一步,贴近卫一多,脚步一转,绕到卫一多的身后。单手探出,脚下的动作凌厉,回头照面,而后便是落日高楼。
将卫一多甩起,先是膝击跟上,对向卫一多的肚子,狠狠一磕,让其有反胃的感觉。
飞起的瞬间,卫一多狠狠的瞪了楚轩一眼,手向前一伸,那虚无的巨锤,带起青色,迎着楚轩的头部击打过去。
一抹红色屏障现出,护在楚轩前面,挡住了那直击而来的巨锤。
“轰。”
对撞,爆裂,劲气的狂烈输出,散开的狂乱斗气被压迫着往卫一多的方向而去。
红色遮掩,青色的斗气依然是一柄巨锤的模样,从楚轩的角度,却只看到虚无的红色之锤,在楚轩的眼里不断的被放大,而后达到了一种夸张的地步。
红色巨锤,就在自己的眼前,对向自己,毫无阻拦,挥舞而下,带起天地异变。
这一抹场景为何如此熟悉,面对巨锤,楚轩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无力,无论怎么努力,还是被无情的吞噬,根本无法阻止巨锤的下落。
在极致的无力感之下,楚轩升起前所未有的实力渴望感,身处玄妙的状态,下一秒竟然直接突破,更进一步,达到了斗之境三段。
幡然醒悟,这场景真的见过,塔塔斯说过,自己就是被这么一锤子给误杀的,虽然想不起来,可是真的很憋屈。
心态瞬间转变,带起绝对的坚定,眼前的卫一多却是被当作了那个仇人,当真想要杀之而后快。
抓着卫一多胳膊的手,霎时增大力道,拖着卫一多往下,正正的撞在他那未散的巨锤之上。
“死吧。”
脚下踩爆些许斗气,借着反弹之力,楚轩再一次升高,腰部与卫一多的全身相平。
红莲十三瓣红叶带起赤火的灼热,无节制的嵌入卫一多的身体。
“嘭。”
卫一多重重的砸倒在地上,喉咙一热,吐出一口血来。
身体轻轻的抖动,这一战他已经败了。
有一名绝色女子悄然接近,看到兰欣之后,楚轩才幡然醒悟,眼前之人并不是那个仇人,只是下手确实有些狠了。
“对不起。”
只留下了三个字,楚轩略带踉跄的直接离开宫殿,回忆那个遥远的画面,发现竟然如此的清晰,跟塔塔斯给自己看过的完全不同,难道真是原本的记忆
如果人真的能够回忆起过往,楚轩便要为之奋斗终生。
“一切还没有开始,赤火之剑,力量,我需要更强的力量。”
相似的场景,让楚轩仿佛回忆起过往,那种无力再一次将其笼罩,那个人之战的冠军争夺,再不参加,赤火之参已是眼前唯一的选择。
第三十四章 赤火之参
消失了,楚轩消失了,在上八组分组赛的第一战结束之后就消失了。
招呼不过是说了一声,在他真的消失之后,还是让安安等人感觉到特别的突兀。
没有出现在驿站,楚轩寻遍整个梦城,终于找到了一家特别满意的冰库,人工的冰窟到也能够保持绝对的低温。
赤火之参是进一步增进赤火之力,福泽经脉的灵药,只一株就不知道蕴含多少灼热。
为了能够成功的施展出赤火之剑这种强力符印,楚轩必须忍受苦痛,在灼热之下坚持至少三天的时间。
身边总陪着塔塔斯,楚轩并不孤单,也不会遇到什么危险,深入冰库,在寒冰之中躺下。
占地超过一万平方,长宽各一百多米,温度绝对在零下五十度。只有用斗罗晶才能做到,这种晶石,总是演绎出各种传奇。
楚轩身着单衣,走进冰库时,不自觉的一个冷战,这里的寒冷似乎已经不是正常的人类所能够忍受的了。
从不打算做一个正常的人类,他要不断的变强,超越极限,达到巅峰。
伸出手来,却发现已经布上了薄薄的冰层,血液的流动都被降了下来。
仅仅是零下五十度,便影响到了自己的自由活动,楚轩深感自己依然太弱,不说面对自然,只这冰库便已经让自己为难。
斗气之火沿着经脉,一点一点的前进,与血液都无法融洽的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