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看着吃兔兔将火种引到了自己堆的柴禾堆上,点燃。
火苗慢慢冒了起来,浓烟冒了起来。
“快去找柴呀,愣着干嘛”吃兔兔一声喊,自己先跑了。
对对对要找柴南宫司马急忙跑出来寻找着能点燃的东西,枯叶枯枝,统统往回拿,一会儿便堆了一个大圈圈,将蚂蚁们都围了起来。
燃烧着的火圈圈起了红色蚂蚁们,它们不安地在圈子里骚动着,却挪不出去,眼看着一群一群被红色的火焰吞噬。
噼里啪啦,蚂蚁们被烤焦变成黑棍滚到了地上。后面那些蚂蚁想钻过火圈继续朝着美味的蜂蜜出发。
看着还是这么多蚂蚁,南宫司马说:“你们加油烧掉蜂巢,就可以解开藤条了吧这边蚂蚁太多了,挡不住”
“再坚持一会”吃兔兔说着,和红色青春两个冒着被乱蜂蛰的危险再加了一堆柴草。
两股浓烟窜过树梢冒了起来,在宁静的早晨看起来那么明显,烧焦的味道扩散开来。
南宫司马忽然发现地上烧成黑棍的那么蚂蚁,自己竟然可以收集,提示说是药物材料
落日峰上有一些地形平缓的平塬,那里纵横广阔,适合耕种,也适合居住。可以开凿天然洞穴,加以整修。
也可以就近取材用粗木盖房建楼。或者里面修整洞穴,外面用粗木搭建外厅,形成独有风格的建筑群。
哥布林的村寨就建在最大的一处平塬上。
这里远处靠近旁边大山的地方,有一大片田地,几百名老弱妇人正在辛苦地劳作着,旁边的阴凉处站着哥布林监工。
大田的旁边不远便是果园和蔬菜地,还有蓄养牲畜的山洞。每一处都有成十上百的外族人劳作着,都配有哥布林卫兵和监工。
它们都是哥布林四处掠夺时顺便带回来的苦劳力。它们有些人已被灭族,有些人被打断了手脚,它们已经习惯了这样奴役的日子。
它们劳作的地方以及平塬的外围都有坚实的高高的木栅栏围墙挡着,还有三五成群的哥布林巡逻兵转悠着。
而在平塬的中间地带,是哥布林部族的平民们的生活区。这里住着哥布林贵族以外的所有人,包括打仗归来的战士。
按照部族的规定,除非是大战在即,战士们才可以集合起来统一宿营饮食,平时都是各回各家,战时出征。
现在它们刚刚打完胜仗回来,族长亲自招待它们接风分赏,虽然大部分战士和头目们都喝得大醉,但不妨碍它们的家人亲戚们继续庆祝。
因此,当哥布林的战士们大醉入睡时,它们的亲戚们正走街串巷在相互聊天,相互攀比谁家的丈夫杀敌猛烈谁的收获多。
为了保护自己的部族臣民不遭受外地的突然袭击,历代族长们都会加固并修建更牢靠的栅栏墙,将哥布林族民们围在里面,只留两个大门进出。
在这样喜庆的日子里,它们用不着卫兵来防守大门,大胜仗之后,还有谁来偷袭
顺着它们大门前的路,渐渐上坡千米左右,便是一处小的石台,石台上用粗木搭建石材,利用石穴建造了族长的王宫。
这个平台孤零零地矗立在半山腰,一边和下面的村寨相连,三面环空,因此,平日里也只有三四个守卫。
族长洛齐思就住在这里的石穴里面,在石室大厅处理日常事务。
哥布林战士们的家属正在热闹地聊着天,攀比丈夫勇敢的同时也不忘了互相赞美着对方衣着气质的漂亮。其乐融融。
有一些人忽然发现村寨的那两扇门不知什么时候被关上了,还加上了横木,门口守卫着5个全副武装的从没见过的人类士兵。
哗哗哗哗
大门外一队队的人沿着路朝高台上的族长居住的大厅奔去。
“救命呀我们被包围啦”
“起床啦敌人来啦”
“快回家收衣服啦”
它们四散奔逃着,仓皇嚎叫着,瞬间哥布林的居民区乱成了一锅粥。
红色皮鞋一挥手,10名弓手拉弓满箭对准了那些木质毛糙的茅草尖顶房子,箭头上绑着的浸油布条燃烧着。
“放”
嗖嗖
十支火箭飞射不同的目标,瞬间十间茅草屋燃烧起来,大小的哥布林嘶叫着慌乱地从茅草屋里跑出来,不知道何去何从,惊慌失措。
“放”
又是十支火箭飞了进去,引燃了堆在村落中间的柴草堆,大火猛然一跳站了起来,风一吹,火势带得几乎全村的建筑都燃烧了起来。
浓烟滚滚地冒了起来。呛呼声,咒骂声,哭叫声,绝望嚎叫声各种声音夹杂在一起,和着火焰轰轰烈烈的燃烧声,一起变成了红色的天地。
一轮明灿灿的太阳从东方猛地一跳,阳光照耀了开来。
0050 空中杂技
火是神奇的生命,它有时善良,给人温暖,提供熟食,有时凶残,焚毁一切毫不留情。
它就像人心一样,善恶而变,各有利弊,永远不能如一。
猛烈的大火燃烧着,一切木质的屋子,围栏,器具,甚至石室也燃烧起来,凶猛的烈焰趁着风肆虐了整个居民区。
浓烟像长在了空中一样持续而浓密,即便是大火中成千上百的哥布林们惊悚的惨叫声也不能冲开它。
阳光被格挡在浓烟之外。
它们的身边也有光亮,但光亮是吞噬人的火魔
5名战士在大门外漠然地站着,或许因为这只是游戏而内心稍微有些原谅自己的冷漠吧,或者它们只是怪物,便值得这么对待。
战士们的头盔包住了表情,而从小小的眼睛的缝隙里,现在也看不出什么心情。
只有面前这面大门的栅栏墙因为处于风势的上风向而没有着火。
“啊救命啊开门啊”一只半个身子烧着,一条腿已经烧黑的哥布林战士惨叫着,艰难地爬到了门边。
它伸出红肿满是燎泡的胳膊抓着栅栏门的木头,疼痛的颤抖让它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它浑身颤抖着,好像再也没有一丝力气挪动。
它的声音短暂而弱小,就像在跟一门之隔的战士说悄悄话。
“门打开吧”
战士拔出了刀,对着它的脖子,猛然用尽全力刺了下去
噗地一声,鲜血冒了出来,流入火焰堆里,嗞嗞响着声音。
它身上的火焰包围了它,慢慢烧上来,烧着了挺拔坚硬的栅栏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