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踉跄了一步,噗通,忽然倒地不动了。血水从他的腰袢,后背处流出來。
倾尽天下收了刀,又回到了自己之前的位置上。
两名卫兵过來抬了魁梧囚徒的尸体走了。
南宫司马道:“这下你们可以安心吃饭了么,”
呼啦。围观着的囚徒们立马都散了。这一下他们知道这女汉子杀起人來比机器还快,他们可不想被拉出來和女汉子切磋。
南宫司马喊道:“每个人只有40分钟的吃饭时间,吃完速度去集合,开拔。”
囚徒们顿时狼吞虎咽地吃起來,恨不得一口吃两个人东西。而有些人已经趁着刚才打架的工夫,自己一个人将同桌的人的东西偷吃了。
南宫司马和心中的羊驼,4名队长,一起返身回了办公室里。
在办公室的大桌上,放着一副南部大地图,上面标记着已经开发了的区域,还有新绘制的南部据点和村庄地图。
南宫司马问:“那些囚徒的分配计划你看了吧,觉得怎么样,”
心中的羊驼说:“我知道,计划是可行的。加上士兵的协作,预计需要3到5个月完成修路计划。”
点点头,南宫司马道:“虽然时间是有点长,但一定要把囚徒们的身份感转变过來,也要注意安全,防止出现意外伤亡。”
“报告。”门外有人喊。
“进來。”
门开了,厨师端着六份杂肝汤和薄饼,小菜來了。笑道:“大人,副会长,趁热尝尝吧。”
南宫司马笑起來,说:“來來來,谢谢啦,这味道老远就勾馋虫,來吧,忘掉工作,先享受一顿美味的早餐。”
说着大家一人一碗分了杂肝汤,掰碎了薄饼泡了,边吃着边随便聊起來。
红房子总部,办公室。
红色公子正在看报告。
报告上写的晚上伏击失败,原因是他们突然的偷袭被nc士兵强大的战斗力抵消,并且加上黑暗的掩护,南宫司马刁钻的指挥,双方打了个平手。最后为了不暴露身份,在天亮之前,他们主动撤离了。
报告上说,此次偷袭虽然沒有达成预定计划,但是歼灭了大约300名nc士兵,给对方造成了重创。而自身损失只有阵亡56人,损失马匹34匹。
红色公子知道这些数据都是骗人的,肯定实际数据不是这样子的。但是沒办法,下面的人是要办事,要交差的,如果把他们逼急了,兔子也会咬人的。
本來他沒有将南宫司马当做对手,一个只懂得炼药的生活玩家罢了。谁知道接二连三的事情都跟他有关,而且还将自己看上的,将來要作为马场的草原夺了去。
他当时公会战时,之所以要收服真的老狼的骑兵,就是看到了骑兵在将來战斗中的作用,要训练一大批的骑兵为我所用。
但是,这个计划又被南宫司马所破坏。
南宫司马,看來不和你玩玩是不行了。
红色公子狞笑着,与我红房子作对的人,都得死。在我的世界里,从來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对我有用的人,可以活,一种是对我沒用的人,可以死。
笃笃笃笃。敲门声响起。
“进來。”
门开了,进來一个刺客,递上來一条纸条,上面写着一行字:“老头垂危,约见你们兄弟。注意言行。”
红色公子噌地站了起來,想了想,道:“去回复,说我马上到。”
“是,会长。”刺客点头去了。
红色公子思索着,在看了一遍纸条,自语道:“召见我们两个,老头,你到底要做什么,”
医院重病室。
门外走廊到门口,三步一岗站满了人。
红色公子快步走到了病房门前,从门上玻璃看进去,里面有三个人,病床上躺着的是红色鬃狮,已经憔悴再也沒有狮子的威风了。
床边地上站着的老头虽然50多岁了,但是他是红房子的律师,自己人。
而跪在床边,握着老头手的那个人,瞬间就刺痛了红色公子的记忆。
小时候,两个人一起玩耍,一起长大,一起上学,一起承接家族的使命。因为知道自己不可能接受家族的使命而自暴自弃的自己,整天不学无术,惹猫逗狗风流异常。
而那个从小就被训练要当接班人的他,严于律己,事事优秀,越发地受到长辈们的喜欢,也有很多人暗中表示将來一定会支持他登上家族会长宝座。
但是,就在自己已经被家族放弃,他已经被家族内定的时候,他突然开始变得很坏,干错事,犯错误,搞女人,弄得自己声名狼藉,最后被家族赶出宗族。
好几年沒见了,今天,他就跪在床边。面孔清俊,依旧那么睿智的眼神。
红色公子推开门走了进去,看也沒看他们,在床的另一边跪了下來,握住了老头颤抖而藏老的手,叫了一声:“爷爷。”
红色鬃狮虚弱地看着红色公子,赞足了力气,才道:“你多学习他,你哥哥”
红色公子心中陡然而怒,脸上悲戚道:“是的,爷爷,您的教诲我一定谨记,多请教他,您放心吧,我一定会的。只要您好起來,要我做什么都行。”
红色鬃狮已经转头看向右边的御气书生,说:“你不考虑了么,若是想回來红房子交给你啊”
御气书生笑了笑,抓着他的手,说:“红房子给弟弟吧,他从小的梦想就是这个。现在终于如愿了。放心吧爷爷,我会帮他的。但是我不能回來。”
红色鬃狮看着他,忽然使劲抓住了他的手,道:“必要时废了他。”
忽然间手猛然一紧,便颓然无力地垂了下去。人也一动不动了。
“爷爷。”
红色公子失声痛哭起來。
整个走廊外的人都哭了起來。
0300 月明心
走廊里是忙碌的护士來回,红房子公会里的要员们在忙着善后。
红色公子和御气书生并肩站在走廊边上,从面前的窗户看出去,外面是灿烂的好天气。远处的高楼,车流以及病人,无不说明这是个现实的世界。
红色公子说:“爷爷说要把公会交给你,只要你愿意回來。”
“我已经离开家族很多年了,而且,现在,你是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