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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杀戮何等惨烈但这却是我们人类从野蛮走向文明避不开的路,甚至是后来的两次世界大战之后,大家才基本学会了文明。但很可惜就算后世文明程度极高的现代,强大种族对弱小种族的乒也没有停止过。最后,我想明白了一点,我们既然是汉人,既然是一个群体,自然要以这个群体的利益为先,当需要剥夺其他群体的利益,甚至是他们的生命,才能满足自己这个群体利益的时候,我们只能遵从自己群体利益的意志,否则将是自己倒霉。这个残酷的现实无法避免,既然我们认同左先生的话,那就没必要内疚,放开胸怀朝着我们的目标去努力,尽快实现我们汉人复兴的大业,那样我们才能早一天结束这种杀戮,而不是始终心里存着这个解不开的疙瘩。”

萧云贵沉吟片刻后,轻叹道:“你自我修复的功能的确强大,我自愧不如。”

洪韵儿白了他一眼道:“姐姐我从前家境不好,什么事都要自我安慰,哪像你,出了事有人替你摆平。”

萧云贵苦笑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小时候父母离异,也是吃过不少苦头的,你以为我就很好过么”见洪韵儿有些奇怪的眼神,萧云贵急忙岔开话题道:“你默写出来的扬州十ri纪交给诏书衙刊印,还有别的什么嘉定屠城纪略这些书,总之是被满清尽毁的,你记得多少就写多少出来,一并交给诏书衙刊印,让诏书衙刊印个几万份到处传播。总之我们要开始加强舆论宣传,不能让百姓认为我们只是一群好杀之人,而且这些揭露真相的书问世,能让百姓们看清满清的真实面貌,就算后面曾国藩这小子再写什么讨粤檄文,咱们也能先声夺人。”

这诏书衙是在永安建制之时所设,太平天国非常重视档案的保管工作,诏书衙不仅主管诏旨文书,而且各项户籍、名册、军册,家册均汇于此,随后还加入了刊印各种官方文书、典籍的职司。天朝规定“兵册每一两司马造一本呈本管卒长,每卒长合两司马兵册汇造一本呈本管旅帅,每旅帅合五卒长兵册造一本呈本管师帅,每师帅合五旅长兵册造一本呈本管军帅,每军帅合五师帅兵册造一样四本,分送本管监军、总制,将军及诏书衙”。还要求“如有增添或死亡,随时改造,节节呈送”。并规定家册也“如兵册之制”,汇造一式四本,其中一本要送诏书衙。只是后来洪秀全却命诏书衙收集儒释道各家书籍加以销毁,以期达到拜上帝教独树一帜的目的。这种做法和暴君秦始皇的焚书坑儒、满清的蚊子狱有何区别为了此事,杨秀清甚至托天父下凡劝诫。

西殿太平军自有自己的诏书衙,管理西殿的所有典籍档案,也刊印过一些文书,但多半是长江两岸的地理图文,是方便行军打仗之用,大量刊印数万本书籍还是头一次。

洪韵儿点点头道:“这个办法倒是不错,我回头就开始办。”跟着脸上浮起一个抚媚的笑容又道:“你倒是轻松,安排我这种耗费心力的事,要是办完了,你奖赏我什么”

萧云贵见她忽然开始向自己撒娇,心中一荡,调笑道:“我把我整个人都给你”

洪韵儿啐了一口道:“你好稀罕么”说罢红着脸转身走开了。

看着洪韵儿摇曳的背影,萧云贵舔着嘴唇暗想,等到有空闲,一定把这小妞给办了,这几个月实在是憋得太辛苦了。跟着萧云贵蓦然想到,随着两人ri复一ri的天天见面,似乎从前那些所谓的仇怨慢慢消失了,似乎两人不约而同的把对方当作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若是没有穿越这回事,萧云贵可能也发现不了,其实这四眼妹有很多好处的。

萧云贵正在胡思乱想之时,李璇玑送了一盘桂花糕过来,低声道:“西王,您吃点吧。”

萧云贵回过神来,笑吟吟的接过盘子,一双贼眼盯着李璇玑不住打量,把李璇玑看得很是不好意思,也是红着脸逃了开去。萧云贵心中大乐,暗暗盘算着今后能不能搞个双飞什么的。他脑中尽想着卑鄙龌龊之事,也把那些不愉快的事忘到了脑后。

可惜萧云贵的好心情没有持续多久,只见一名白泽堂的信使快步赶到堂上来,将一份密函交给左宗棠。这白泽堂的密函只有萧云贵、洪韵儿和左宗棠三人能拆阅,左宗棠本想先给萧云贵看的,但扭头一看,这小子一双贼眼盯着堂上两女不放,知道西王此时也看不进去,左宗棠苦笑着自己拆阅。

才看完密函,左宗棠面sè大变,也不管萧云贵在想什么,快步上前道:“西王,有大事”

萧云贵回过神来,接过那密函才匆匆看了几眼,脸上的笑容便消失了,跟着便是额头青筋爆现,忍不住扯开破锣嗓子怒喝道:“这是谁他娘的胡乱造谣老子要剥了他的皮”

第一百五十三章推背图颂

南京总督衙门大堂之上,萧云贵那破锣嗓子一声断喝,到把堂上正在吃着茶点谈笑的一众西殿文官们吓了一跳,就连洪韵儿、李璇玑两女都愣愣的回头望着萧云贵和左宗棠。众人心中都是一凛,西王就算于阵战之上也没有如此气急败坏的断喝,到底是发生了何事,西王会如此失仪呢

左宗棠轻咳一声,吩咐门口的牌刀手道:“速去把林凤祥、李开芳二位将军请过来。”跟着对萧云贵低声道:“西王,此事咱们需从长计议,此间不是说话的地方。”

萧云贵回过神来,兀自满脸怒容的道:“好,咱们内堂议事。”说罢转身向洪韵儿使了个眼sè,洪韵儿知道定是出了大事,便吩咐李璇玑待会儿收拾好后自己先回去,她便跟着萧云贵往内堂而去。

左宗棠点点头,转过身来对堂上李寿蓉道:“梦莹,你和大家继续署理公务,但有不决之事,稍后再报与西王定夺。”跟着又转头对王闿运道:“壬秋随我进来。”

王闿运放下手上文书,跟着左宗棠穿过大堂廊院,来到内堂,只见西王面sè凝重的坐在首位上沉思着,西王娘立于一旁看着那密函,脸sè也是越看越凝重起来。王闿运不知道出了何事,投效西王麾下数月,西王夫妇于攻城掠地之间,总是从容不迫,从未见过两人如此,心中也不禁惴惴不安起来。

左宗棠和王闿运两人坐下后,左宗棠也是不说话的沉思起来,倒是王闿运一人不知出了何事,有些心痒难搔,不住的望向那密函。

洪韵儿看完信函轻叹一声道:“该来的总会来,俗话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我们这么多人,定能想出法子来的。”说罢却见王闿运面带不解之sè,当下便把密函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