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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自己所说的那一番话,原本以为不会这么快到这一天,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是他吗”

转头看向不远处的决斗场地,赛芙琳忒把视线聚焦在巴赫鲁松身上。

坎贝拉很肯定地点了点头,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帝国剑圣。

“嗯。我永远也不会忘记母亲死时眷恋的眼神,她看着门口期望奇迹发生。为了郁郁而终的母亲,我誓必要手刃他他早就忘了在穷乡僻壤的我的母亲,但我不会忘。殿下,请由我亲自杀了他。”

即使过去了一百多年,当初的景象依旧记忆在坎贝拉的脑海深处,她的执念另她抛去了人类的身躯,仅剩下复仇的意志,就是为了今天,为了这一刻。

知道自己阻拦不了她,赛芙琳忒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嗯,我答应你。但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

“我知道,我会活着回来的,就像以往那样。”

说完这句话,坎贝拉毫不犹豫地踏入战场。

目送她离开的背影,赛芙琳忒吐出一口浊气。

“你就这么让她走了”贝露夏不知从哪里飘来,落在赛芙琳忒身后。她的心情也不是很好,就好像是相处多年的老友终于到了要分别的那一刻。

“这是她选择的,我们没有干涉的权力。”

“我真的有些后悔,也许当初不应该救她。”

一想到可能所要面对的结果,贝露夏的情绪很低落。

“精灵科技的产物也会产生后悔的情感吗”赛芙琳忒想说些调侃的话,却并没有达到她想要的结果,“如果不舍得,那么你现在出手还来得及。”

“我不能直接参与人类之间的斗争,这是这个世界的规则。我所能做的,就是给她一副好身躯和好装备,然后等待结果。不管最终结果如何,我都会接受。”贝露夏瞥了一眼赛芙琳忒,“反倒是你,完全可以趁现在去帮忙,而你没有去。人类,你又是为了什么呢”

“为了胜利。”赛芙琳忒顿了顿,“况且,她是不希望我插手的。”

伏击战前夜。

巡视完驻地,赛芙琳忒和菲安利雅返回主帐,就今天的事做一个总结。

“今天的事物处理的差不多了。”合上文案,菲安利雅舒展了一下身体,“我想发起总攻的日子不会太远了,不维持一个充足的体力和精力可不行。我先去休息了,赛芙琳忒你别工作的太晚。”

菲安利雅前脚刚走,坎贝拉就从帐篷外面走了进来。

“佣兵的安置工作已经处理完了。”她的手里还拿着一份报告,全是一些和佣兵工作相关的内容。

“嗯,辛苦你了。”察觉到对方没走,赛芙琳忒不禁又问了一句。“还有什么事吗”

“赛芙琳忒,一旦我们和帝国人交战,我想请你答应我一件事情。”

埋头于文件中的女孩抬起脑袋来,正对上对方坚定不移的眼神。只是一个眼神的交流,赛芙琳忒就感觉出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第四集团军的总指挥官,帝国的流光剑圣,就是我的生父。”坎贝拉一字一句地说完上述的话,语气一变,带着浓浓地憎恨道:“请务必将手刃他的任务交给我来做”

43 父与女

赛芙琳忒从没想过帝国的剑圣会和坎贝拉有这样的关系,但惊讶过后的她仔细一想,也只有这位流光剑圣能和坎贝拉扯得上关系了,别的不说,年龄这块是最好的佐证。

但她却为坎贝拉能否战胜对手而心存疑虑。

毕竟那是帝国的剑圣,恐怕也是这片大陆上实力最强的剑圣。

以坎贝拉的实力,能报的了仇吗

赛芙琳忒可以无视她的请求去帮助坎贝拉,但坎贝拉不会同意她的行为,她身为一军主帅,不能这么不顾大局地行动。

为了胜利

她所指的胜利,包括目前的局势,在场的同盟军将士需要她的圣光加持,哪怕是多一秒,也能改变最终的胜负。

当坎贝拉到达交战区的时候,也是阿巴斯和巴赫鲁松分出胜负的时候。

在附加的增幅魔法消失之后,阿巴斯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抓住这点的巴赫鲁松一剑挑飞他手里的长剑,反手一道剑光在他胸口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切割痕迹。

阿巴斯神情颓丧,致命伤让他已无力再度发起攻击,甚至连防守也做不到。他嘴里喷出一口带着杂质的雪沫,不敌败退。一旁的撒切尔见状,连忙布置了几个触发式防御魔法,掩护同伴撤退,并寻找地点为其治疗。

巴赫鲁松并没有再度给予他致命一击,而是气定神闲地站在原地,甩掉剑上沾染的鲜血。他清楚阿巴斯的伤势已经非常严重,根本不需要自己再动手,伤口的感染和失血过多都能致他于死地。

还有另一个原因,自然是那些魔法阵,而敌方贤者的从容也被他看在眼里,贸然追击得不偿失。

这时他注意到身边多了一个穿着佣兵服饰的女子。

金发碧眼,长腿,高挑身材,鼻梁挺拔,红唇鲜艳。如论身材相貌,都是一等一的美女,即使是以相貌出众的精灵一族,也不过如此。

之所以注意坎贝拉的模样,并不是说他起了色心,而是如此标准的苏尔古拉人的外貌实在不多见,不由让他多看了两眼。

迎上他的是对方充满仇恨的目光,这令他心生疑惑。

自己和这个女子是头一回见面,这股恨意又是从何而来的呢

“你是何人,老夫不记得和你有仇怨。”

坎贝拉为了活到今日,经历过无数次的改造的她在外貌上早就没有了能和巴赫鲁松联系上的任何可能。剑圣的目光注视着坎贝拉,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些端倪,但很可惜,他没有从这个佣兵女子那里得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当然不可能记得了。

“但你和我的母亲有仇。”她所要面对的是一位剑圣,这让坎贝拉不得不集中所有的注意力应对。

“你的母亲”巴赫鲁松疑惑道,看坎贝拉的年纪不过二十余岁,尽管年纪大了,但记忆力还是没有多少退化,他回忆了一遍近二十年来自己所做的一切,更不记得自己有杀害过她的家人这回事。

“父亲,请将这个女人交给我来处理。”

阿克托这时站了出来。

作为养子之一,阿克托也有自己的考虑。巴赫鲁松之前和同盟军的剑圣斗了一场,虽说最后剩了,但体力方面也有所损耗。而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人显然对父亲带有极为强烈的憎恨情绪,显然是冲着巴赫鲁松来的。身为人子,自然要在这个时候出面为父亲分忧。

巴赫鲁松撇过头去,默认了阿克托的请命。

他的确是在和阿巴斯的交战中损耗了一些体力,但还不至于像阿克托想象的那样急需休息。不过他的主要目标是赛芙琳忒,多恢复一些总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