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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王诗韵清澈的眼神,仿佛明白了她的心。他平静的说了一句:“你不用道歉,这本來就不是你的错。走,大家一起去吃饭吧,不要再让吴飞灵这种女人玷污我们的记忆力了。”

吴飞灵就这样的走了。不过她虽然离开了赵长枪的别墅,却沒有离开平川县,因为她还在平川县酒厂任职。打死赵长枪都沒想到的是,吴飞灵虽然不直接阴谋祸害他了,但是这个女人却将自己对赵长枪的怒气撒到了尹大路的身上,动辄就和尹大路吵架。尹大路一把年纪,懒得和这位官家大小姐计较,见到她便躲开。实在脱不过去,便只和吴飞灵说好听的。不是说她越长越漂亮,就是说她是商界精英,说赵长枪看不上她,简直就是瞎了一对钛合金的狗眼。

当然,每次尹大路对吴飞灵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都会在心中加上一句话:“如果赵长枪看中了你,才是瞎了他一对钛合金的狗眼。”

吴飞灵见尹大路就像一只老狐狸一样,不接她的招。她针对尹大路发出的每一招都好像打在了棉花上,于是便将怒气洒在了工地上那些建筑工人的身上。

她每天都去工地,亲自检查工程质量。她如果真是好好的检查工程质量,那还好了,她常常是不懂装懂,对工程质量横挑鼻子竖挑眼,还经常辱骂那些下苦力的农民工。说他们都是笨蛋,是饭桶,连这么点工作都做不好。

结果有一天,当吴飞灵又说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是废物,是窝囊废,一辈子都要打光棍时,这个年轻人让她知道了什么是匹夫之怒,血溅五步。

这个鲁莽的年轻人竟然扬起手中的六八大方子,啪嚓一下就砸在了吴飞灵的脑门上。吴飞灵当时便血流满面,噗通一声栽倒在地昏迷了过去。送到医院后,ct显示,颅骨骨折。

吴飞灵在医院呆了快两个月才出院,讽刺的是,在平川县人民医院,给她做颅骨矫正手术的正是她曾经肆意伤害过的谢兰兰。

吴飞灵伤愈之后,便回到了临河市,再也沒有踏入平川县半步。那个干建筑木工的年轻人用他一年的自由让吴飞灵明白了一件事情:工作有贵贱之分,但是生命沒有贵贱之分。

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说。

榆林市某大型兽药制造厂接到平川县养殖基地的兽药订单后,连夜生产,第二天上午便生产出了相当数量的特效药。

这些特效药马上便被运送到了平川县养殖基地,小兔子不断死亡的现象终于被遏制住了。

而由于昨天下午养殖户们便跟着沈霞一起买回了对症的药物。所以,大兔子的死亡情况也得到了全面的控制。这些养殖户们看到他们的兔子不再继续死亡,原本暴躁易怒的情绪终于稳定下來。一场灾难终于要过去了。

然而对赵长枪來说,这件事里过去还早得很。

在王诗韵的帮助下,赵长枪亲自搜集了大量的,能证明那些种兔有质量问題的证据,然后一股脑的发给了德康集团,要求德康集团给平川县一个说法,要求他们赔偿平川县养殖户的所有经济损失。

赵长枪交到德康集团的材料最终落到了德康家川的手中。德康家川当然不会承认他们的种兔有问題。他直接无视了王诗韵的研究成果,否认他们的种兔有问題,赵长枪说他们的种兔有问題是非常荒谬的,是故意讹诈。德康集团绝不会赔偿平川县一分钱,平川县如果不服,可以向有关部门申诉。德康集团会奉陪到底。

赵长枪接到德康集团反馈回來的信息后,脸上不禁露出一丝冷笑。他沒有向有关部门提出申诉,而是直接拨通了岳南山的电话。

第一千三百六十四章 岳南山出马

德康集团拒不承认他们的种兔有问題。并且理直气壮的告诉赵长枪,如果不服可以上诉。

赵长枪沒有选择上诉,这是跨国经济纠纷案件,如果按部就班的一步步走下去,将会非常麻烦,拖的时间也会很长很长,长到让赵长枪不愿去等待。很可能等到赵长枪退休回家抱孙子时,案子还不会有结果。

况且即便最后有了审判结果,也不一定是赵长枪想要的那种结果。

所以,赵长枪选择了走捷径,他直接给岛国的岳南山打了电话。请岳南山好好的和德康家川谈谈。

岛国东京市,日之丸夜总会某一个包间内。

德康家川正和两个男人一起喝酒,每个男人的怀中都有一个女人。男人的手在女人身上肆无忌惮的游动着,女人口中则不断发出嗲嗲的,让人酥麻到骨子里的声音。

“德康君,听说你和华国平川县的那次交易出了问題。他们兔子出现了大批的死亡。”一个脑地秃顶的男人问道。

“对啊,这件事我也听说了。听说他们要德康集团赔偿他们的所有损失。唉,如果那样的话,德康君不就倒霉了。会不会被公司责罚。”另一个男人也随后说道。

这两个人都是德康家川的生意伙伴,正在和德康家川谈一笔生意,如果德康家川被责罚,甚至被开除了,他们还在德康家川身上下功夫,他们就成傻逼了。所以他们想弄明白这件事情。

“呵呵,他们那就是无理取闹。这是华国人的老传统了。如果是种兔有问題的话,死的应该是种兔嘛。现在他们的小兔发生了瘟疫,那是因为他们的防疫工作沒做好,怎么能将责任赖我们头上。简直岂有此理。可笑的是他们竟然还弄了一份研究材料,想以此來证明那些种兔有问題,简直是笑话。鬼知道他们的研究材料是从哪个墙角旮旯里弄到的。”德康家川说道。

“哈哈哈,我听说华国造假证的特别多,假牌假证有的是,那份材料恐怕也是假的吧。惠子小姐的脸蛋可真是漂亮,不知道下面是不是也这么漂亮啊。”秃子一边说着,一边将手向怀中女人下面游走下去。

就在此时,他们包间的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四个黑衣大汉从外面走了进來。领头的大汉戴着一顶黑色的礼帽,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的。

德康家川看到这四名大汉之后,马上脸色一沉,喝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沒有经过允许就进入了我的房间。出去。我让你们出去。服务员,服务员。”

领头的大汉将头上的礼帽摘了下來,笑眯眯的冲德康家川说道:“德康君,不要激动嘛,我只是想和阁下谈点私下的事情而已。”

大汉的话刚说完,他身后的一个人便马上冲房间里的其他人说道:“都走,都走。马上离开。”

“你们是谁。我们凭什么要听你们的。穿上黑衣服就以为自己是黑社会了。你信不信我今天晚上让你回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