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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出一起蠕动了起来。长长的头发披在身后,无风轻摇,说不出的曼妙姿态,蜿蜒动人。

“老板,我觉得还是沟通一下的好,宁小姐的面子不能不给,况且温谅也是你看好的人,没必要因为一点误会,搞的大家不欢而散。”

燕黄焉的动作愈加的快了起来,不过言谈思路也愈加的清晰,道:“那个人在江东的势力太大,范明珠的事可能激怒了他,罗韫近来已经有些抵挡不住。要是再交恶了温谅,引得宁夕介意,我怕得不偿失呜,老板,轻点”

“宁夕,宁夕”

燕奇秀呢喃着这个名字,手不知何时摸到了燕黄焉的胸前,黄色的轻纺上衣被揉成了褶皱。两人的喘息同时尖亢起来,躺椅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并最终随着一串满足的释放重新归于寂静。

燕黄焉无力的伏在燕奇秀身上,燕奇秀抚摸着她的长发,好一会才笑道:“按你的意思处理吧,不过你也知道,我取人向来取心,他要因这点小事就有了罅隙,或者不知进退,那是他自外于人,宁夕须怪不得我了。”

燕黄焉点点头,整理好衣服,起身刚要离开,燕玄鷟却拉着燕奇秀的手撒起了娇,道:“老板,让我也去好不好,要是那小子敢出言不逊,瞧我好好教训他”

燕奇秀宠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人家不教训你就不错了好吧,跟焉儿去散散心也不错。”

说着看向燕黄焉,她也是一笑,道:“我保证不让温谅欺负她就是了。”

“他欺负我就那干瘦的身材,我吹口气都怕吹倒了他”

“是吗”燕黄焉目光流转,却已投射到了千里之外的青州,道:“我猜,他那样的人,想被风吹倒,怕是不易”

第六百五十二章 人,贵有自知之明

罗蹊刚一睁开眼睛,刺目的光线让他痛苦的皱起了眉头,脑子里翻江倒海的眩晕感汹涌袭来,双手抱头,身子蜷缩,发出一阵断断续续的呻吟。

“来,喝杯茶,解解酒。”

罗蹊下意识的伸出手接过杯子,几口热茶下肚,宿醉的不适渐渐消散,挣扎着坐起身,问道:“我在哪”

刚才递茶的人一声轻笑,答非所问的道:“罗总,睡了一觉,这会好多了吧”

罗蹊揉了揉太阳穴,醉酒前的记忆片段重新连成了一条线,眼睛的焦点也终于凝聚起来,一抬头,看清了身前那人的笑脸。

“温你怎么在这”

话刚出口,罗蹊就知道自己说了蠢话,果不其然,温谅又是一笑,道:“罗总既然是燕大小姐的人,我有几个胆子,敢不来大世界恭候着”

罗蹊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想起一时酒醉透露了燕奇秀的名字,这个后果有多严重,他连想都不愿意去想,眼中闪过一道惊惧,却还强做镇定,整了整身上的衣服,道:“温少说笑了”

温谅眼睛不眨的盯着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语气变的冷淡,道:“我从不跟不是朋友的人说笑。罗总,什么时候有时间,不妨引荐我跟燕小姐见一面”

罗蹊飞快的转了数个念头,盘算着温谅的用意,也盘算着如何处理当下的局面,口中应道:“温少又说笑了,你神通广大,交游四海,要见什么人,哪里用的着我出面引荐”

他这会倒是小心谨慎起来,矢口不提任何有关“燕奇秀”的话题,不过说出的话泼出的水,再怎么后悔也为时已晚。温谅哂然一笑,道:“我想见燕小姐自然有我的法子,确实不需要罗总出面。只是燕小姐如果问起为什么扣了她的人,连我自己都一头雾水,该怎么回答才好呢”

罗蹊知道此次把温谅得罪的狠了,但他并没有多少惧意,再怎么说,他才跟燕奇秀是一路人,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远不是温谅一个外人能相提并论。就算燕奇秀对自己这番举动不满,那也是回去后的内部事宜,跟温谅无关,略带嘲讽的道:“我还以为温少天不怕地不怕,原来也有害怕的人啊,真是意外之极,意外之极”

一旁一直没有做声的安保卿突然拍了下桌子,怒道:“罗蹊,不要不知好歹,温少肯坐下来跟你谈,是给你一个机会,再东扯西扯,四六不靠,别怪我不讲兄弟情义”

“九哥,你也别当我是三岁小孩,”罗蹊的神色愈加的镇定,道:“要不是我背后有那位大小姐在,恐怕早不能安然坐在这里,还说什么机会,谈什么情义要知道,对温少整治人的那些小手段,我一向都是很佩服的”

“哦,既然知道我的手段,还敢来寻衅滋事罗总,看来你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聪明”

罗蹊往沙发上一靠,低头抿了口茶,道:“大家彼此彼此,温少要是有你自以为的聪明,现在也不会束手无策,坐在这里跟我消磨时间”

“这话怎么说”

“明人不说暗话,是不是觉得放了我难消心头气,可要是出了气,又怕得罪了那位大小姐温少,听我一句劝,最好还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不然我怕你承担不起”

温谅揶揄道:“你别忘了,我跟燕大小姐可也是有几分交情的”

这句话又刺到了罗蹊的痛处,脸色阴沉的可怕,好一会才终于说出了心中那个快把他折磨疯掉的问题,道:“那就试试看,在她心中,咱们的分量,谁更足一些”

温谅哈哈大笑,转头看着安保卿,道:“瞧见了么,人,贵有自知之明,连自己的分量都不清楚,能在这个社会上生存下去,才是咄咄怪事”

安保卿摇摇头,对罗蹊的最后一点幻想随之湮灭,自作孽不可活,他也无能为力了。

罗蹊毫不退让,拍了拍手,言辞针锋相对,道:“巧了,这也是我想送给温少的话,人呐,贵有自知之明”

正在这时,电话响起,温谅起身走到一边,数分钟后走过来笑道:“虽然我没兴趣跟你比这么弱智的游戏,但我猜你一定很想知道这个答案,也不用等太久,燕黄焉的飞机刚刚在青州机场降落,正驱车往这边赶”

罗蹊的眼中猛的迸射出一道精光,竟然兴奋的站了起来,来回踱了几步,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她不会放弃我的,一定是那边得到了消息,才让人急急的过来救我,一定是的”

从罗蹊的角度去看,这自然是板上钉钉的答案,再不会有其他的可能性。燕黄焉身为燕奇秀身边最重要的谋士和助手,如果不是发生了紧急情况,绝对不会轻易离开她的身边。

而此时的青州,还有什么,能比他身处险境更加的紧急呢

安保卿却被他这番自言自语的话给吓了一跳,要是对方真的是来兴师问罪,该怎么应对正向罗蹊说的那样,硬也不是,软也不是,棘手,实在棘手。

不过温谅的自若让他略微安了点心,长久以来的经历早已证明了一点,只要温谅的身影还坚挺不倒,世间就没有任何解决不了的事情。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房内的三人呈现三种完全不同的状态,罗蹊不时的看表,安保卿保持沉默,温谅却是闭上眼睛,仿佛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