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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不得不遵守。所以吴锋让众人保守秘密,也不过是形式上的罢了。

吴锋和薛洗颜令医官为云水依治伤,两日之后,云水依恢复得差不多了,与二人在聚义厅上相见。

一挥手,吴锋将余人屏退,笑道:“云姑娘,又见面了。”

云水依平静道:“是很奇妙。”

无论是无铭一方,抑或草海五峰,都被盛醉香所算计。现在无铭已死,吴锋既救下她,也便没有对她下手的理由。

吴锋长吸一口酒,仰面饮下:“是啊,不久前还在沙场相见云姑娘既然投效佛门,为何又被秃驴追杀”

云水依道:“与秃驴合作为故主报仇,不过权宜之计。重创盛醉香之后,我便逃了出来,不想被寻龙上人察知,带人出来追杀。”

薛洗颜道:“不为我用,便为我杀。这本就是那群秃驴的行事方式。”

又摇着折扇,洒然道:“云姑娘如今欲往何方”

云水依犹疑一会,道:“还没想好。”

吴锋当下应势道:“草海五峰如今制驭飞羽南北,形势一片大好,不知道云姑娘可愿栖身于此”

云水依摇了摇头:“你们的势力还是太小了。”

吴锋和薛洗颜刚救了她的命,她便如此说话,也实在无礼。

薛洗颜眼中隐隐变色,吴锋心中也暗觉她不识好歹,却听云水依又道:“无铭虽非才能之士,但以国士待我。他死之后,我才尽力为他复仇。如果吴锋大当家想现在留下云水依,并非不可以,但挟恩求报,能得到多少,大当家必定心中有数。”

“回风谷一战,水依深知大当家的确是世间英雄。但经过对无铭的失望,我已明白,所谓明主,势力、气魄、手腕,缺一不可。待得大当家手握重权,龙飞海宇之日,水依若未能找到心中的明主,自当万里来投,竭死效之。”

吴锋听到这话,才感到云水依看似清冷不近人情,实则深通人情世故,的确是极为难得的人才。

对这样的人才,也实在不能使用强迫手段。

当下道:“无所谓恩情什么的,无铭虽然被盛妖女算计,却是死在我们的刀剑之下。现在我们杀了这群秃驴,算是与云姑娘两清。他日若有看得上我吴锋的地方,在下随时倒屣相迎。”

此言一出,云水依的神情果然轻松不少,正要说话,却听吴锋又悠然道:“云姑娘的四极浮云步,当真是极好的。洛邑云家可谓宗祀不绝。”

云水依霎时变色。未完待续。。

第四百零五章 诉衷情

云水依一直用疾风五十三家的心法来掩盖四极浮云步,未曾想到,竟是被这比她还小两岁的少年给看了出来。

她蓦然想起自己刺杀吴锋失败后掉链子失措的模样,再次脸上骤红。

云水依之所以袭杀盛醉香功亏一篑,也是因为关键时刻莫名其妙地掉了链子。不得不说,她作为一个军师比当刺客要合格得多。

“这”云水依张皇道:“你怎么会知道的”

吴锋笑容诡秘地道:“云姑娘且放心,我能说出这话,自然和洛邑云家有关系,绝不会将此事随意泄漏,也断不会借此要挟云姑娘。”

“然而个中机密,容在下卖个关子,以后若有再会之日,便告诉云姑娘好了。”

他想起在忘忧谷中,李询临走前对他说的话:“有一件事自己知道而别人不知道,实在是很愉快的事情呀”

但这时吴锋才想到,李家父子很可能知道自己父亲失踪的缘故。而自己与李询在草原上相处这么久,竟然忘记问他了。

当然,这是三河剑派的机密,李询没有义务告诉他。而从李家父子来忘忧谷搞破坏而不是把自己的父亲找出来来看,就算问出了这个秘密,恐怕也找不到父亲的下落。

然而虽是如此,吴锋却仍旧心头一阵怅惘失落,毕竟从小就失去母亲,父亲也已经离开他太久了。

云水依并没有发现吴锋情绪的微妙变化,她眼神闪烁,俏脸匀红,显得极为可爱。这平时沉稳冷静的少女,紧张的时候就好像完全变了个人一样。

吴锋又为云水依倒了一杯酒:“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方能相见。请云姑娘更尽一杯罢。”

他直接堵死了云水依的话,也让云水依没办法再问。

云水依意识到,这名叫吴锋的少年极为精明,更有着强大的自信。

吴锋不在此时留下她,就是希望将来实力足够强大后,得到她国士一般的效忠。将秘密半露不露,则是要在她心中留下一个念想。一旦吴锋实力足够,自己为了打探亲人的消息,多半还是得投到吴锋麾下。

然而这样的心计手腕,却的确符合云水依心中明主的标准。

云水依辞去之后,峰中稀稀落落地出现了不满之声。某些人认为,平白杀了一群和尚,得罪了净土宗,却没有留下人才。这圣主大人实在莫名其妙。

但吴锋之前发展草海五峰所取得的成绩,绝大部分人都看在眼里,知道吴锋的好处。吴锋现在就要南下,草海五峰的一点点小问题,并不太以为意;他的做事方式,惯来就是如此率性而为,事后才考虑能够得到什么利益。

这几天小妖精齐琪到了冲关的关键时刻,在一座古洞当中闭关。没有和薛洗颜在一起。吴锋便在薛洗颜房里,与她相依而坐。

薛洗颜轻轻扯着吴锋的衣角。笑靥如花:“没想到,你就是那个冲冠一怒为红颜的谢衣呢。”

吴锋骤然听得此语,不由心中猛惊,强装镇静道:“颜儿,你此言何意”

薛洗颜笑容转作诡秘:“杨麒派诛仙王一门前往岩仓,追杀谢衣和云海岚。这事情虽然做得机密,但也被爹爹埋下的探子探知了。”

又道:“早该想到的,你的云姨既然是灰白色的头发,而云海岚又未死,那你们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如今你又对那云水依说你和洛邑云家有关系”

吴锋没想到薛洗颜竟知道这事。只得讪讪道:“颜儿你听我说,不是你想象那样的。”

薛洗颜悠然道:“其实那事我倒无所谓啦。不过谢衣不但羞辱了我哥,还当着一大群人把我爹臭骂一顿,你说我该怎么办”

吴锋骤然想起当初在岩仓殿面折薛定锷,现在却和薛定锷的妹妹,薛衣人的女儿躺在一张床上,心中越发尴尬。

薛洗颜笑得好似一只小狐狸,眼神却凌厉起来:“当初哥哥对我说起这事,我说对你有点兴趣,哥哥就问我是不是动心了。我便发誓说,如果哪天真要嫁给这个辱骂爹爹的混蛋,那就罚他天天晚上跪搓衣板。”

又道:“本公子向来言出必践,锋哥你看”

她话音越发甜蜜,眼神却如同两条想要暴起噬人的美丽毒蛇一般,看得吴锋魄动心惊,却又迷醉于她的野性魅力。

吴锋急中生智,眼神一扫,打量着薛洗颜不甚起伏的胸脯,大笑道:“还用什么搓衣板直接跪你身上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