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棍子。裴思思把棍子放到鼻子下闻了闻,怎么好像有一种骨头的味道
裴思思走到电视机前,想要看清楚手上的东西,确定一会是否可以用来救命。
“啊。”
裴思思看着手中的白骨,再一次的疯起来,对着电视机就砸,一下一下,疯狂的砸,然后像烫手山芋一样,把手中的白骨狠狠的扔出去。
漆黑的房间里,另一个角落,另一台电视机响了起来,反复的播放的那一集的情深深雨蒙蒙。
“依萍,依萍你为什么这么狠心,你为什么不来看我你为什么不想我,我在这里好冷,好冷,好冷有多想你,就有多冷”
“书桓哥哥呜呜快来救我。”裴思思坐在地上痛哭着,“救我,我不要在这里”
突然,在另一个角落,另一台电视机也响了起来。
一台接一台,黑暗的房间亮了起来。
裴思思惊恐的看着这些黑白电视机,看着带着霉味的房间,突然
“啊。哇不要放过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裴思思看着地上的那些白骨,缩在一个小小的角落里。
“是你们先对不起我的,不要怪我,不要怪我哇,南夕哥哥快来救我爸妈,救命”
裴思思大喊大叫的双手抱着自己的腿,缩成一团,不敢看那一根根白骨。
“不要过来,不要求求你们”裴思思胡乱的挥动着双手,眼睛半眯着,偷偷的看那些白骨,总觉得那些骨头好像正在向着她移动。
“我知道错了。我明天,明天就让你们入土为安。我,我给你们烧很多很多的钱,求求你们放过我”
裴思思披头散发的在房间里到处躲藏打滚,身上,脸上,全是灰尘,像个疯婆子一般。
突然门被打开了,走进几个衣着破烂,笑容猥琐的男人。
裴思思惊恐的看着这几个人,好像回到了当初被压到的那一刻。
那时候,她大声的叫着救命,但是和她一起郊游的同学没有出现,水泥厂的老板也没有出现,没有人来救她。
她陷入了痛苦,绝望的深渊。
现在
现在,他们也不会出现,因为他们全都死在了她的手里。
裴思思傻笑起来。
68,隐藏在暗处的黑衣人一更
裴思思傻呆呆的走在街道上,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她只记得好像有人把她带上车,然后扔在这里。
至于这里是哪里,她不知道。
她什么都不知道。
“哇。鬼。”一个小孩子看着裴思思,然后突然的扑倒她妈妈的怀里,大哭了起来。
“鬼对,我看见鬼了。他,回来了。他变成了好几个他。他明明就已经死了,为什么还会出现是鬼”裴思思呆傻呆傻的胡言乱语。
周围的人指指点点。
裴思思看着周围的人,一个个的,全变成当初那些被她吊起来的人,当初她昂起头就看见那一张张苍白没有血色的脸,“啊,鬼啊。你们都是鬼,都是鬼。”
大家看着裴思思这个样子,都肯定这就是一个疯子,于是有人拿出电话报警。
不过,在警察来之前,有人把裴思思这一幕拍了下来,放到网上。
网络上顿时就沸腾了起来。
大家更是通过人肉,确定了这个疯婆子就是裴家的大小姐裴思思。
这下热闹了,有人说,裴思思本就是个疯子,有人把裴思思要跳河的照片也放了出来。
一时间,裴思思还有裴家都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裴家这个时候已经是应接不暇了,顾烁和君南夕同时的对裴家出手,裴家上下都陷入前所未有的紧张中,根本就顾不上裴思思怎么样了。
裴家迫于外面的舆论压力,只能把裴思思送进了精神病院。
裴思思像所有的精神病人一样,接受着各种检查,然后被送进了一间单独的房间里去。裴思思的妈妈看着这一切,心里才稍微的放心下来,只要保住了裴家,思思就一定能够出去。
只要裴家还在,就没有人敢在这里虐待思思。
只能说她想得太天真了。
君南夕怎么可能会让裴思思安然无恙的出去
裴思思看着妈妈离开后,自己一个人坐在角落里,靠着墙壁,抬起头看着天花板,总觉得上面吊着几个人,那些人正冲着她微笑。
“嘻嘻。嘻嘻。吊高高。”裴思思傻笑起来,然后在房子的正中央唱着歌,跳着舞。
唱的正是情深深雨蒙蒙里,依萍在舞厅里,唱的,跳的。
“呵呵,书桓只能是我的。呵呵”
突然,一个洞里传来吱吱的声音。
裴思思好奇的看过去,看见一只只老鼠从哪里跑了进来。
“呵呵,小乖乖,小可爱。”裴思思看着越来越多的老鼠,笑着跳舞,“你们都是被我的歌声还有舞蹈吸引过来的,对不对书桓最喜欢看我跳舞了可是,南夕哥哥不喜欢他不喜欢我,他喜欢顾贝儿那个贱人我要杀了她,要吃掉她”
裴思思抓住一只老鼠就放在嘴里咬,一嘴的毛一嘴的血。
“哈哈哈。顾贝儿,我要咬死你,咬死你。吃掉你,吃掉你哈哈哈。”
裴思思是真的傻了,双手紧紧的抓住老鼠就咬。
被咬上的老鼠在裴思思的手上咬一口,然后逃脱掉。
裴思思弯下腰,追着老鼠跑,逮着就咬。
房间外一个穿着黑色连帽长风衣的人,没有人能看清他的面容,却能看到他嘴角的冷笑。
69,君大叔吃醋二更
顾贝儿正在医院里享受着君大叔的殷勤服务,什么都不用干,只要动动嘴巴就可以了,虽然她现在能动的也只有嘴巴。
君大叔一边的给小贝儿削水果,一边给她说着军区的一些自认为很搞笑的事情。
君南夕不是会讲故事的人,明明很搞笑的事情,他却一本正经的用做报告的语气,严肃得像是在开会。
顾烁在门外听着,实在是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哥哥。哥哥,你来了。”顾贝儿听到顾烁的声音,激动得屁股一跳一跳的,兴奋得像一只小麻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