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人都已经预见了几人死亡的惨状之时,杨睿他们身旁的虚空突然开始变得扭曲,下一刻间扭曲的虚空裂缝中,蹦出一个酒壶,杨猛的身前盘旋。
酒壶发出丝丝缕缕金光,垂落间,将那袭来的罡风尽数抵挡。
绝望中,乃娃眼前顿时一亮。
司马皮一愣,望着那酒红色的酒壶,眼珠子更是要蹦出来般,发出璀璨的金光,脸上抑制不住露出一抹狂喜。
“卧槽,有救了有救了”司马皮突然大叫,欣喜若狂。
“怎么回事”
“出了什么事”
“掌风为什么停了”
这一刻所有人震惊,望着眼前一幕极为的不解,刚刚还势如破竹的掌风,竟是在这一刻被一个酒壶抵挡,接着烟消云散。
“谁”
“什么人”有人大叫道。
山田硅谷脸色阴沉,凝望着远处漆黑的虚空,略显浑浊的眼睛露出一丝清明,想要将虚空的另一端看透。
“阁下是什么人既然来了,何必藏头露尾”山田硅谷冷冷道,眉头紧蹙,身形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掌风散去,酒壶停住旋转,钻进虚空裂缝,消失不见。
天地归于清明,朗朗夜空,一道缩影正慢慢靠近。
三尺青峰于杨睿几人头顶上方盘旋,似有灵性一般,发出一阵颤鸣。
而这时,一道豪迈的声音,自苍穹响起:
“御剑乘风来,除魔天地间。”
“有酒乐逍遥,无酒我亦癫。”
“一饮尽江河,再饮吞日月。”
“千杯醉不倒,唯我酒剑仙”
嗖
缩影掠至,踏在三尺青峰剑上,举壶畅饮,醉态百出。
当这道身影掠至时,司马皮像是喜极而泣,但听到他说的话后,表情顿时变得诡异,接着做了一个恶心想吐的表情。
随即指着那道身影怒气腾腾道,“吴八两,我尼玛”
“我尼玛”
“我尼玛,你怎么才来”他连叫三声我尼玛,杨猛几人顿时瞥向司马皮。
“哟呵,我的小师侄,这么巧怎么会在这里遇到你”
“咦不对呀,这里不是宜春楼啊今儿咋没去宜春楼”男子身形摇晃,一脸醉态,挤着眉笑吟吟地盯着司马皮,司马皮闻言,脸上顿时直冒黑线。
“宜春楼是哪里”乃娃好奇一问。
“别听这疯子胡说八道,还酒剑仙,千杯不醉,一个八两货天天就知道装比”司马皮骂骂咧咧道。
“我给这老东西干了,差点给我整死,你帮劳资把他皮扒了”司马皮怒瞪着山田硅谷道。
“嗝看来又装比被人干了吧。”男子呵呵笑着,醉醺醺地摇头,“一天到晚在山上不知道好好学本事,就知道泡妞。”
“不是本仙埋汰你,就你这点本事,还没有装比的资格嗝”
“这,就是你天天埋汰的那师伯”乃娃问。
“可不就是嘛,长得磕碜了点,最多喝半斤,天天嚷嚷着千杯不醉,还学人家自称酒剑仙”司马皮一副很铁不出不成钢的模样。
“吴八两,你媳妇儿旻渊清被人调戏了,快醒醒,快醒醒”司马皮冲着醉汉大叫道。
“恩”
一听到旻渊清这个名字,男子立马来了精神,“谁哪个狗日的不开眼,敢调戏我家渊清啊呀呀呀”他嘴里突然蹦出一句京腔。
“还能是谁,就你对面那老东西,还不快干他”司马皮道。
“岂有此理,白毛老儿,看剑”他手握酒壶,身体旋转周天,脚下三尺青峰颤鸣,化作一道光弧,洞穿虚空而去。
司马皮见状,一脸黑线,摇头苦叹,“唉,入戏太深”
一道寒光斩来,山田硅谷的脸色,终是在这一刻变得极其的难看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