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不断的杨姓师叔的脑海之中响起。
他傻傻的愣在了原地,就这么看着陈市骄阳离去,嘴里不住的喃喃着,“这一定不是真的,这一定不是真的”
“对的,这不是真的一个刚刚飞升不到一年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厉害还被门主和风长老看重”
“肯定是那小子骗我的,想要故意吓我”
“恩,一定是这样”
“”
他就这样想着,愣在原地,不敢上去,也不敢离开。
“云风”
而也就在此时,二楼之上,突然传来一道大喝之声,紧接着,就见一道身影自二楼之上飞出,直接朝着远处而去。
“那是风长老”
看着那道身影,姓杨的认了出来,正是风门长老风流云。
“他叫的是云风难道,那刘云风真的”
他喃喃着,眼中露出了一抹恐惧之色。
“杨管事”
而这时候,另一道声音传来。
这声音厚重,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霸气,听起来很熟悉。
转头看去之时,他吓了一跳,连忙拱手道:“门主”
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风门门主风天啸。
此时的风天啸阴沉着脸,眼中带着冷意。
在他的身旁还有着那位刚刚上去的张师兄。
可姓杨的哪里还敢抬头去看这两人。
“我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这时候,风天啸风门主再度出声了,语气之中带着一股冷意。
“我我”姓杨的我了半天,硬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最后再问你一遍,到底是怎么回事”风门主怒喝道。
一旁的张师兄也是冷冷的瞪了他一眼
“事情是这样的,我”
如此压迫之下,姓杨的哪里还敢犹豫,当即,立刻便是将事情的经过给说了一遍。
这一次,没有了之前那种刻意的味道。
而是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也没有再贴油加醋了。
他知道,有那位张师兄在身旁,他再敢乱说话,保管风门主就要他吃不了兜着走。
其实,他的心中已经有些后悔了
不该那么嚣张的,至少,怎么说也不该得罪张师兄的啊
现在到好,连一个帮他说话的人都没有,不落井下石就已经是好的了。
可结果却是,一旁的张师兄还确实是有点落井下石啊。
就听那张师兄说道:“你可真能啊刚才怎么和我说的你说那小子非常的嚣张,嚣张得没边,一个刚刚飞升不到一年人,就敢在你的面前放肆,还口出狂言,用炸炉威胁你,你好歹也是药阁管事,这么对一个新人,你觉得真的好吗”
“我”
听得此话,姓杨的闭上了嘴巴,不敢说话了。
又一次被打脸了
本来就已经肿了的脸,让他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了。
“门主”
而也就在此时,刚刚追出去的风流云回来了,他朝着风天啸拱了拱手,道:“云风说,二楼的丹炉,不能胡乱打开,否则还会再次引起爆炸的情况出现,当然,这一次的爆炸,威力不会太大,解决的办法有两种,第一种在周围布下一道封印,将这股力量控制住,不过,损失肯定有,至少,二楼是之上大部分的东西是别想保住了。”
又道:“第二种方法是引流,用一些与之相反的属性药物燃烧,让其渗透到丹炉之内,这样,也可以稀释掉一部分的药力,爆炸的威力就会降到最低,损失同样会有,但肯定会被降到最低”
一顿,又道:“当然,还有第三种方法,不过,这种方法有点复杂,一时也说不清楚,除非他自己来”
“那他人呢”风门门主皱眉问道。
“他回我那边了”风流云回答道。
“怎么回事”风天啸皱眉道:“你怎么不把他叫过来让他来处理”
“他说这药阁的人太嚣张,已经发了话,让他永远进不了药阁”风流云说着此话的时候,转头看向了姓杨的,道:“这位杨管事的脾气很大,还把二楼炸炉的事情算到了他的头上,说是要治他的罪,所以,他就没必要过来自讨没趣了”
“”
听得此话,风天啸的脸色就阴沉了下来,目光看向了一旁姓杨的,咬着牙,冷冷的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宗门如果全是你这样的货色,我风门还能撑多久”
砰
这一喝,直接便是让姓杨的吓了事一跳,直接就跪在了地上,“门主,弟子知错了弟子也是被气昏了头,所以才”
“气昏了头”风天啸冷冷的道:“你是根本就没带着脑袋走吧”
“门主,时间不多,他说最多半个时辰让我们别耽误太多的时间”风流云这时候却是说道。
“流云长老,你去把人给我叫回来”风天啸冷冷的道:“就说,他有任何条件,只要不是太过分,我都可以答应让他马上过来处理”
“门主”
这时候,一旁的张姓师兄开口了,道:“刚才我上去的时候,到是听到了一些对话”
“什么对话”风天啸皱眉问道。
“那云风师侄好像说,只要杨师弟在这药阁一天,他就绝对不会再踏足此地”张师兄说道。
“呃”
听得此话,姓杨的脸色瞬间变成了苍白之色。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
他差点没直接昏迷过去。
刷
风天啸当即一脚蹿了出去。
砰
当场便是将姓杨的蹿出十来米远。
“滚”
风天啸冷冷的道:“从今往后,这药阁你不许再踏足一步,否则的话,门规从重处置”
噗
姓杨的一口老血喷出,但却不敢多言,点了点头,应了一声,“是”
然后,撑着受伤的身体,缓缓的向着远处而去。
“流云长老,现在你马上去把人给我找来”风天啸冷冷的说道。
他是风门门主,药阁乃是风门最重要的产业之一。
这三层之中的药物不少,差不多是整个风门总资产的五分之一左右,一层的损失有多大,可想而知
姓杨的只是一个管事,而且,还是一靠丹药才勉强上了圣级尊境的人物,这样的一个人他自然还是不太放在眼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