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我的桃花运吗今天晚上,该不会发生些什么吧呸呸这是别人的老婆,自已怎麽可以
我一边暗骂自已不道德,一边又杂念丛生,心思全乱套了。
就这样胡思乱想了好一会,我忽然闻到一股很清新,很芬芳的香气。
香气是从浴室里传出来的,但绝对不是沐浴露的香味。
因为这香气我太熟悉了,这分明是桂花香我最爱的一种花香
我老家的村西头就有个桂花林,是我小时候最喜欢玩耍的地方,经常带着一身桂花香回家,怎麽可能不熟悉啊。
可桂花香怎麽会从浴室里传出来还带有丝丝冷意
我感到很奇怪,下意识朝浴室望去,就看到浴室滑门的几个缝隙处,有淡淡的寒气直冒出来。
那一瞬间我有些吓着了,不过很快就找到理由。我心说这个寒体症还带有空调和空气清新效果,真是古怪透顶,怪不得是个绝症。
当然,我心里还是疑虑多多,于是打开电脑找度娘帮忙。
度娘上面倒是有什么体寒,寒体之类的症状,大多是女性营养不均衡,经期不调,或减肥过度所造成,稍微调养一下就能康复。从来没听说过体温会降低到十度以下,更别说什么遗传,危及生命了。
我正快速浏览网页,忽然间背后传来幽幽的声音,吓了一大跳。
原来是柳蝶已经洗好出来了,抱着女婴站我背后,问我在干啥。
我也没回头,只是说在查询寒体症的资料,看看有没有方法治好这个怪病。我还说床铺好了,一切全新,今晚她俩就睡卧室,我睡客厅。
这会柳蝶的声音更接近了,她蛮激动地说江鱼,我们才认识不到一小时,你为什么对我们俩母女这麽好你是不是对我有所企图你是不是个骗子你是不是对所有女生都这样的
我心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侧头望过去刚想说话,却又猛地愣住。
洗完澡后,柳蝶两母女的寒体症发作期应该是过了,再没有寒气冒出,两张脸庞都带有初浴后的嫣红,一张可爱至极,一张俏美无伦,实在太养眼了。
更过份的是柳蝶发鬓挽起,身上只穿着我的运动背心和短裤,全身晶莹如玉的肌肤暴露大半
这会我才明白,柳蝶比那些女明星靓丽多了,光是这肤色,就能让大多数女明星含羞自尽。
可能是我的眼光太过份了,也可能是我身上某些不雅状态被发现,柳蝶的头垂得越来越低,脸变得越来越红,她忽然一跺脚嗔怒说江鱼,原来你也是个大坏蛋。然后抱着女婴往卧室走去。
才没一分钟,布帘里头传来了柳蝶的声音:我睡了哈,江鱼你也别上网太久,早些睡吧。
我发傻发痴了好一会才清醒过来,脸上阵阵发烧,惭愧得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大半个小时后,我熄灯躺在垫子上,翻来覆去却怎麽也睡不着。
试想一下:一名快二十岁的chu男,以前根本没多少机会接触女生,现在却跟一名超级大美女同居一室,中间只隔着一道布帘,能安心睡觉吗
为了尽快入梦,我只好开始数绵羊。可是才数到二十几,一只只绵羊就渐渐变成一道道俏丽的身影,晶莹如玉的肌肤,芬芳的桂花香
迷迷糊糊之中,我忽然听到耙耙,耙耙的叫声。
睁眼一看,原来是那个女婴正趴在我胸口,一双超大的眼睛一眨不眨望着我。
咦女婴不是在里面和柳蝶睡觉吗怎麽跑我身上来了我心里奇怪的要命。
只是这个粉妆玉琢的小玉女实在太可爱了,我也不管那麽多,先抱着亲几下脸蛋再说。
可是我才亲了两下响吻,女婴立马拼命摇头不干,还大声说耙耙坏死了,耙耙是大色狼,我不让耙耙亲。
这一刻我完全惊呆了。
天女婴在说话才七个月大的女婴,怎麽可能会说话
然而更吓人的事还在后头:女婴脸上诡异之色一闪而过,她身体忽然变得极为寒冷,就像一块柔软的冰。
女婴嚷嚷着耙耙,耙耙我饿了,要吃东西。
她话没说完,居然低下头,一口咬在我的胸肉上。
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让我清醒过来,立即一把揪起女婴,狠狠摔向墙壁
我也来不及细看女婴摔成怎麽样,赶紧大叫着柳蝶柳蝶,冲进卧室。
柳蝶正背侧身躺在床上,女性的完美曲线全部呈现。她似乎刚被我惊醒,转过头迷糊地问,发生啥事了。
我一口大气没喘过来,捂着胸口说你家孩子她她撞邪了,不但会说她饿了,还还咬了我胸口一大口。
柳蝶静静望了我几秒,忽地嫣然一笑,淡淡地说是吗其实也不能怪我家宝宝因为,我也饿了
话音刚落,她的身子就从床上飘起,半秒没到便紧紧搂住我,埋首在我的颈间
下一刻,我只感觉身子被寒气冻僵,颈间大动脉被某种利器扎破,鲜血如泉涌出,意识也变成了虚无
第三章:我要喜当半天爹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冥冥中我忽然闻到一阵清幽的香气,是桂花香
另外还有某样湿漉漉的软物,在我脸上磨蹭着。
我睁眼一看,原来是柳蝶,她正拿着湿毛巾在我脸上擦拭,表情居然很是温柔。
可我满脑子都是被柳蝶咬破脖子吸血的情形,忍不住惊叫一声,一把推开她,惊惶地叫道:“我这是在哪里你和你家宝宝到底是什么东西你你要干什么”
柳蝶愣了一下,苦笑着说:“江鱼,你是做恶梦了吧,不停地大声说胡话,把我都吵起了。起来一看,你满脸痛苦的模样,脸上身上全是汗水。所以我”
啊我是做恶梦了吗我愣住了。
可梦境里发生的事实在太真实,整得我现在一见柳蝶的模样,心里就恐慌。于是赶紧说了句没事了没事了,让我自个躺会就好。
柳蝶叹了口气,说那我回去补觉了,幸好宝宝睡得够沉,没有被吵醒。
当柳蝴回到卧室后,我发现自已有些呼吸不畅,于是赶紧跑小阳台透透气。
现在刚到六点,东方的天际已经有些微光,把云层照得很是稀奇古怪,正如我的心情。
因为我深知自已有种暗疾,这个暗疾让我很多年没做过梦,几乎忘记做梦的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