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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领军却被围在这里出不去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彻底中计了。一开始她们追敌到这里,然后敌军却越来越多,没有支援的情况下只能先行撤兵,而那个时候张凤喜心里总感觉到有违和感,现在她终于搞清楚这违和感是什么了。

他们从始至终就没有确切地看到敌军人数的增多,他们看见的只是敌军火把产生的障眼法。也就是敌军一开始就只有不到两千的数量,最后看见那么多火把自然以为敌军援军到了,而这一开始就是误区。

也许双山早就被敌军占领,而从一开始这两千人白天藏在双山,晚上月黑风高便埋伏在这附近,然后几十个人佯装偷袭把镇南军引到这里来,藏起来的人突然出现,让张凤喜他们知道他们是有伏兵的。趁天黑,看不清他们具体多少人的时候,派另外一队人马逐渐点亮火把,让镇南军一方错误地以为敌军人数在增加,而其实根本就只有这两千人。发觉人数上被压制的时候,镇南军还是慌乱并且终于撤退,而这个时候弓箭手射击,打乱这边的阵脚,趁机使用包围战术和逐个击破的方法,大挫镇南军士气

而现在张凤喜被困,孤掌难鸣,只能勉强支撑,她本就是女流之辈,体力并算不上健硕,没一会儿身上的就开始出现伤口,撑着的一口气也在体力透支的情况下越来越虚弱。如果大壮在身边的话,或许她还有一线生机,而现在怕只是渺小的奢望了。

一个踉跄,她左膝盖一软,整个人跌到在地上,手里长矛也愈加显得沉重,耳鸣胸闷,只能感觉到自己在大口大口喘息,多日没有得到很好休息的身子也更加疲惫不堪,阵阵发黑的眼睛最终还是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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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两个副官带着一行人终于成功撤退回军营的时候却发现,军营里并没有发生之前探子报告说的“军营遇袭”,见到了成将军,发现一切都很正常,他们立马意识到自己上当了,再一报告,也发现自己遇到的紧急状况在成将军这边却说成了“一切正常”。

这一次成将军大怒,这可不是小问题,因为细作影响到军情可不是什么小问题这一次军营上下动荡,捕获了十余人的细作,其中还有二人算得上高位

而且,直到天亮,追敌将军的部队都回来的时候,他们也没有等到张凤喜。

昨夜遭遇伏击的地方现在已经全部撤离,那里留下的是早已冷却的尸体和一根根灭了的火把。

“该死”陈副将狠狠地踢飞了脚下的一根火把,骂道,“我们中计了”

是的,这一片全是密密麻麻竖着的火把,上面的火早就被夜风吹灭,冰凉地嗤笑着被自己欺骗的镇南军。这就是昨天晚上让所有人惊诧的伏兵

“胜败乃兵家常事,这次大意了,以后小心就是了。”成将军拍了拍陈副将的肩膀说道,但是他脸上的神色和他语言上的宽容可不一样,他这次大意,以后一定要让对方给他还回来

“将军”突然来了一个骑马的小兵,下马跑到成将军面前,“主上回来了”

成将军的脸色愈发的黑了,刚吃了闷亏,他怎么给镇南王请罪自己真的有愧主上对自己的器重。

成将军单膝跪在镇南王座前,着实不敢抬头,倒不是害怕自己主上的威压,实在是心里有愧,羞于抬头啊。

“张前锋生死未知,不过没有发现尸首,很可能当了俘虏。”成将军如实禀报着,“这都是属下失职,请主上责罚”

“敌人太狡猾了,也并不能全怪你。”镇南王摆了摆手说道,轻轻地叹了口气,“张凤喜生死不明生死不明”

轻轻地念着好几声“生死不明”,看不出镇南王的脸色到底如何,眸中的阴晦也明灭不可查,终是又叹了口气,说道:“传令下去,张前锋殉。”

时间向前追溯

张凤喜感觉到身体越来越疲惫了,膝盖一软,一个踉跄,终于是跌到在地上,手里的长矛也抛了出去,她心里知道自己凶多吉少,想要在竭尽全力拼一拼,可眼前一阵阵发黑,无力的胳膊也只能抽搐地动弹,上气不接下气,好累

她想要就这样睡过去,而且也确实就要这样昏睡过去了。就在这时她感到了眼前出现一个熟悉的人影,这种熟悉感让她努力地抬了抬眼皮。

熟悉的身影,感觉好久没见了,他身上不是以往那身休闲的长袍,裹着盔甲的他看上去更加纤弱,但是有更添了男子气概。

庆王爷,李晟温。他的身子终于转好了吗只是脸色还是很苍白啊。

“你为什么叛国”终于,李晟温开口了,熟悉的声音,张凤喜听见那声音,还是觉得,他的声音好温暖。

“那你为什么要灭我张家”张凤喜扯了扯嘴皮,却没有扯出笑容,“为什么杀了我爹,杀了我娘”

“我没有。”皱了皱眉毛,李晟温否认道,“不管你信不信。”

张凤喜看着那张熟悉的脸,苍白,轮廓柔和的脸,她咬着下唇,耳鸣更加严重了,她好累,累得不想说话,累得还是开口了

“我信。”

只要你说的,我就信。

------题外话------

重聚了重聚了,大家看看会不会有些赶我午休码的字,

、第八十章 陪我养病

有人说过死过人的地方总是透着股诡异的阴凉,比如说是墓地,比如说太平间。但是死了很多人的战场却是十分的焦热,像是死去人们不停地呐喊着,他们的不甘,他们的怒火在焚烧着这片土地。

张凤喜醒来的时候,眼前不是自己熟悉的军帐,也不是地方关押俘虏的露天“监狱”。

从以前开始,当张凤喜还是幸福地痴呆的时候,那是她刚嫁给另一种形式上名声颇为出名的庆王爷的时候,她头盖喜帕,眼前只有透过帕子的红光。她闻到夫君身上的味道,清爽的味道,像雨后的翠竹,干净得让人一下子贪恋上。

而这里有着一样的味道。李晟温身上让人舒心的味道还在,就像几年前她才嫁给他的时候一样。

“你醒了。”李晟温的声音响起,张凤喜头一转,便看见了军帐门前背着光站着的人,那一瞬间她差点脱口而出喊他“夫君大人”,可是以前能顺其自然喊出的称呼,现在却怎么也开不了口,她感觉到了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