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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承说,“等等,先缓口气啊。”

那个灌我的王大哥,拿着自己的筷子夹块肉就要往我嘴里塞,说是给我解解辣。我吓得一咬牙,这个禽兽又一杯酒下肚,顿时胃里就开始翻江倒海。

还好自己宁愿被灌死,也不愿与挫男共用一筷,否则自己真是要呕吐到三生石上生三石了。

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突觉自己的好孤单,以往这种业务场面都是华总、陈韶他们来为我遮风避雨,每次都是华总直接冲锋陷阵跑在最前面抵挡各种攻势。哪怕是私下里朋友间的小聚,就算是熟人的敬杯,也有译然的保驾护航,我只要在后面理所当然的享受这一切就行了。

现如今,与华总从并肩作战的战友变成猜忌重重的竞争对手,那个曾经与我死生契阔,与子成说的人也早早守在了别人身边。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到头来徒留我一人承担,难道这就是成长,一路的酸楚是我向所谓的成熟交的税

一时间脑海火光四射,思绪万分。小燕子不安的拽拽我的衣角,我逼回辣出的眼泪,迅速理清思路。大致的情况我基本摸清了,高队肯定是想往上走,利用我们这些企业来搞定他的目标群体,这条利益链一旦串起来,凭着互惠互利的原则,我们拿下项目也并非一朝一夕的事,后面陆续的项目更会如潮水般汹涌袭来。

我借故点主食的空档跑到卫生间大口大口的开吐,包括山珍海味,这要吐多少银子啊,吐得我眼泪又出来了,胃中空荡的像是刚刚才被打劫过。

整理好自己后又继续回到座位上开喝,在杯光剑影、流光溢彩的你退我进中,乐得几位领导像老鼠偷到大米般的兴奋,看来平日的政府工作压抑太久了,需要时不时的放松。

这三人到底是有多少酒量啊,看起来还是那么神清气爽,我忍着头昏目眩,让小燕子安排第二个活动,立马大批大批的美女上场了。歌声交错中,这两位大哥又点来了几箱啤酒,原来他们是觉得人太少不尽兴,又招罗一帮狐朋狗友过来了。

这群狐朋狗友玩起来更加放浪形骸,我叫来小燕子准备撤场,明日再来结账。到处找高队想打个招呼溜掉,却发现高队和那两个大哥已经被放倒了,醉怏怏的倒在地上,踹都踹不醒,真是孙悟空碰到如来佛了,在你来我往的吆喝声中,我偷偷拉上小燕子就往外跑。

刚到门口就被一五大三粗的彪形大汉拦住了,“喂,那个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落落小姐,你跑什么啊,咱还没好好开玩呢。”这人刚刚还跟我侃艺术呢,侃我的专业,我侃死他,他居然问我梵高不是羽绒服的品牌吗,怎么是画家了我嘲笑他,羽绒服的品牌叫高梵好不好

我极力挤出鲜花般的笑容,“没有跑,就是头有些晕,想去下洗手间。”

彪形大汉尾随至洗手间守在门口,我关上门,形势好像超出了我的把控范围,手开始发抖,小燕子还在里面,我不能慌,我翻开手机找老鹰号码,却怎么也找不到,头又开始晕了起来,这时敲门声响了,粗俗的的声音袭来,“还没好啊”

我终于找到了十一号哥哥的号码,还好输入的名字是数字,名号排到了前面。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十一号哥哥喂了两声发现我语气不对,立刻问我在哪里,我的头越来越晕,话也说的语无伦次,听筒里十一号哥哥焦急的大喊,一边的敲门声也越来越响,我还没醉糊涂,再磨蹭下去,万一对方破门而入,把手机砸了,我就彻底完蛋了我把正在通话中的手机放在了最外层的包里,强装镇定的走了出去。

彪形大汉拿来啤酒要跟我对着瓶子饮,我忍着恶心放着自己的电眼告诉他喝酒可以,不过要先让小燕子回家,人家还是刚毕业的小女孩,家里人要担心了,我来留下陪他喝。

彪形大汉眯缝着眼,点只香烟,看了看手表,“是哦,都凌晨一点了,家人是要担心了,不过我的手机没电了,能否借那个小女孩的一用。”

我给小燕子递个眼神,小燕子眼泪都出来了,奉上手机没有离开,我又一个严厉眼神递过去,估计这眼神是力道不下于公孙止老婆裘千尺吐得枣核艼,小燕子这才转身离开。

我幻想着自己吐的枣核钉,把眼前这彪形大汉射的满身窟窿眼,堪称人形蜂窝煤。现实却是自己乖乖的接过彪形大汉手中的啤酒,咕噜咕噜喝下肚。

我越来越晕,说话更是语无伦次,“哥哥你跟我玩个什么劲,我要啥没啥,连个男朋友都守不住,也没有自己的事业,工作也不顺心,你看看这些花红柳绿的美女们,哪个不比我嗨,不比我漂亮”

“哥哥我就喜欢跟有文化的人玩,你那浓妆艳抹的妆容下彰显的是超凡脱俗的气质,看似不羁的外表里埋藏的是大家闺秀的婉约风范”

“哥哥,你真的应该去写言情小说了”我的头越发沉重

“小说哦哈哈”

眼前的金星越来越多,我感觉一只大手正将我慢慢拉起。

“拿开你的猪蹄子”这句话我还没说出口,眼皮就重重的合上了

、三十二我在梦里拥抱你

像是做了一个很冗长的梦,梦境中译然的脸一直若影若现,他的眼神充满了心疼,忽近忽远、忽明忽暗、忽左忽右,我努力的伸手去抓,掠过手心的只有空气而已。是谁说过的,爱如捕风,原来我一直在捕捉这注定要离散的风。

“终于醒了”我听到老鹰关切的声音,睁开双眼才发现自己早已躺在了自家床上。老鹰递来水,我大口大口喝下,嗓子干的都要冒火了。我仔细回想着昨天所有发生的一幕幕事情,突然惊慌失措,“小燕子呢”

“你还有心思操心人家,你也不想想自己是怎么从虎口脱离出来的。”老鹰的眼睛有些红肿,还没说几句就说不下去了。

一边的花道安慰道,“既然落落已经醒了,你现在去医院那边看看吧。”老鹰嗯了一声,转身离开。

我惊恐的拉着花道,“谁在医院,老鹰为什么要过去是小燕子吗到底怎么回事”

花道叹了口气,“小燕子没事,是何岁枫出事了落落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就那么大胆,你昨夜里着了道了,被人下药了幸亏何岁枫及时赶到,否则,否则你早就,你哭都没眼泪”

“鹰公,他怎么了他怎么样了”我急急忙忙跳下床,不顾花道的阻拦,不管三七二十一穿着睡衣就跑下了楼,花道拗不过我,载着我向医院开去。

我的眼泪在飞驰的汽车里狂奔,因为花道告诉我,十一号哥哥接到我的电话后,只身去找我,期间他给花道打个电话,让熟睡的花道多带几个人手赶往娱乐会所。等到花道赶到的时候,对方已经人去楼空了,十一号哥哥早已倒在了血泊中,沉睡中的我却死死地被他守护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