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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小就让人省心。还记得当初带她进家门的时候,才那么大一点,现在已经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想着出落得越发水灵的心肝儿,以后终究要嫁人有自己的家庭,白爸爸的心情便越发的不舒坦。

餐桌上,蛋糕、蜡烛,白妈妈亲手做的一桌子饭菜,已经一应俱全。作为主角的白涟舞,却迟迟不见踪影。

坐在餐桌前频频看手机的白涟风,见一个小时过去了,答应要马上回来的涟舞却没见人影。心里着急,抄起桌上的车钥匙,便打算亲自去接人。

刚出门,一直没动静的手机突然响了。

打来的人不是涟舞,而是他在学校唯一的朋友,季月莲。

“有事”

“涟风白涟舞在菲力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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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日的阴雨绵绵过后,难得遇上一个好天气。

待在医院已经一个星期的白涟舞,感觉自己都快要发霉了。

唉,如果不是横生此祸,她现在已经呼吸着大洋彼岸的空气,沐浴在异国风情中,兴许还能艳遇一个外国帅哥了。

不过现在,别说帅哥了,恐怕她出国的行程也快泡汤了。

话说,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啊

“怎么了”

一进门,就见病床上的人对着窗外长吁短叹,白涟风立刻紧张的放下手中的保温盒走过去。

温凉的手搭在她白皙的额头上,温度刚好,没有发烧。

扯下白涟风的手,涟舞不满的嘟囔道:“你说,她是不是故意的”

抬起头,视线正好停留在白涟风线条优美的下巴上。闻着他身上清淡好闻的味道,涟舞耸了耸小巧精致的鼻子。这小子不会擦香味了吧,身上怎么这么好闻

在低头闻闻自己的,尼玛好几天没洗澡了,这味道

“故意什么故意”

没有注意到涟舞的小动作,见她没发烧,白涟风搭在她额头上的手,动作亲昵的拨开她脸颊上的乱发。

“算了,没事。”

“涟风啊医生有没有说,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她都快被自己给臭死了。这纱布一日不拆,她就一天不能碰水洗澡。对于一个有洁癖的人来说,这是多么恶劣的挑战。

“你的伤口刚结痂,至少还要留院观察几天,以免感染。”

“可是,可是我想洗澡。”

委屈的看着被包扎得跟个木乃伊粽子似的胳膊,要是早知道冲动是这个结果,当时路见不平的时候她就不该一声吼。这下报应来了,约好的出国没办法去,连洗澡这点小小的心愿都完成不了。

“不行。不过可以先用热水擦擦,先把饭吃了。”

即使住在,但医院就是医院,别指望这里的饭菜多好吃。知道涟舞吃东西挑剔,不合胃口宁愿饿肚子也不吃。所以住院这些天,每天都是白涟风来给她送饭。

这点小伤,也没必要惊动其他人。

只是涟风一边要兼顾学业,一边要打理业务,还要照顾她这个病人,涟舞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

每次老妈来看她,刚一提起这件事,就被岔开话题。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家里开始以涟风的意见为先。

拿过保温盒打开,第一层是涟舞爱吃的,特意做得清淡的菜,中间是米饭,最下面一层是白妈妈做的爱心鸡汤。因为受伤的是右手,所以来送饭的白涟风还要兼职喂饭。

其实她很想借这个机会锻炼一下左手,但在打翻了好几次饭菜后,手中的勺子就被白涟风抢过去了。

“我要吃红烧肉。”

看着碗里素得没颜色的肉片,涟舞吃饭的心情瞬间拉了下来。

“不行。”

“你小子给我记住,最好不要生病住院,不然姐姐我天天请你喝稀饭。哼”

愤愤的一口吃掉勺子里的饭菜,涟舞一边鼓动着腮帮子一边不满的威胁道。

“嗯,我记住了,乖,再喝口鸡汤。”

完全被当成孩子般哄的白涟舞,没出息的低头喝了一口鸡汤。奇怪,她明明是在威胁这小子,怎么感觉被牵着鼻子走的人反而是她

放好了热水拿着毛巾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床上吃饱的某人已经睡着了。试了试手上热乎的湿毛巾,白涟风拉过涟舞搭在被子外面的手,动作轻柔的擦拭着。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一个周,但现在想来他依旧心绪难平。仔仔细细的擦了一遍,盖好被子,白涟风起身出了病房。

守在门外的两个保镖见他出来,立刻恭敬的站直身体。

“风少。”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任何人进去。”

这任何人,自然不包括医生和护士,而是针对屡次来探视都被拒之门外的欧阳凌风。若不是他叫涟舞出去,也不会出这样的事。

“是。”

走出医院,等候在外面一身黑色西装的刑夜立刻拉开身后的车门。

今年才十八岁的刑夜,自小在本家受训,被老爷子派给了白涟风。虽是助理,却身兼保镖、保姆、司机数职。

而这次,涟舞在菲力受伤的事,白涟风吩咐他全权处理。

他可并不认为,涟舞这次受伤,只是个简单的意外。

毕竟,作为受害者的邵青青已经出院了,自家那个迟钝的某人却还要留在医院。

“鹫塔”,是坐落在t市郊区的白家大本营。

十岁那年,被白家老爷子带到这里后,这里便成为白涟风除了家和学校之外,待得最久的一个地方。在迈入这扇门后,老爷子便告诉他,如果他有一天想要回去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就必须要变强。

而年仅十岁的他,当时并没有一丝的茫然畏惧。因为只有变强,才能守护最重要的人。

“风少,您吩咐的人带来了。”

“恩。”

此刻,鹫塔的地下室里,正关押着几个人。衣衫凌乱,头发脏污,眼睛上蒙着眼罩,双手被铐在身后的椅子上。对未知与黑暗的恐惧,让他们不停的抖动着双脚。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不就是要钱吗多少十万五十万”

“只要你们肯放了我,我立刻让我爸爸送钱来。”

这种典型的纨绔子弟想法,让刚进门的白涟风清隽的面容上,俊眉微皱,漂亮的墨绿色瞳孔中闪过一丝厌恶。

刑夜见状,立刻朝着手底下的人使了个眼色。

“咔嚓”一声,方才还喋喋不休多男子被轻易卸掉了下巴,破口而出的惨叫声就像放到一半的磁带,突然卡住了。

“都查清楚了”

“回风少的话,那天在场的就是这几个人,对大小姐动手的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