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她在家又干了什么惹她爹抓狂的事。
这丫头自小古灵精怪,不过越长大性格反倒是乖巧懂事,半点骄纵之气都没有。
加上模样讨喜,小嘴又甜,一家人拿她早就没有法子。
也就涟风那个混小子,在她面前装着做小伏低,把那丫头哄得团团转。
“舞小姐的伤已经无大碍,再过几天就能出院的。”
“那就好。到时候出了院,给那丫头备一桌她爱吃的。”
见老爷主动提及舞小姐,跟随了白家老爷子快三十个年头的刑管家踌躇片刻,还是决定将小儿刑夜前些日子的疑虑禀报上去。
“老爷,有一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扫了一眼面色迟疑的管家,白老爷子背着双手朝着屋里走去,“你我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
“说吧,何事”
“是,关于风少爷和舞小姐的”
距离上次凌圣钦突然来袭,已经过了一个星期。
涟舞的伤口已经结痂脱疤,明日便可以出院了。
虽然回去后,还要天天涂抹祛疤的药,如果效果不好,以后可能还要做手术祛疤,不过想想能出院,也总比整日窝在医院里强。
这些天,白涟风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来的时间点跟她完全不对盘。
不是在她午睡的时候,就是晚上已经睡觉后。
来了也不叫醒她。
等她醒了,病房里早就没人了。
不过,吩咐家里阿姨炖好的补品,却是一日都不曾落下。
就连每日来巡房的护士姐姐,都忍不住略带醋意的抱怨,那个混血美少年对涟舞,也太好了。
要是护士姐姐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是青梅竹马,恐怖就不止一点醋意了。
一觉睡到中午还不打算起床的白涟舞,最后是被活活饿醒的。
翻身坐起来,抓了抓头发。
窗外阳光明媚,艳阳高照。
按往日这个时候,家里的李阿姨应该已经到了。
可怎么都快下午两点了,还没有人来送饭
难道,在她不知情的时候,他们家突然破产了李阿姨也辞工了所以她也沦落到无人问津的地步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涟舞急吼吼的从被窝里爬出来,迅速洗了把脸、刷了牙,换下身上的病号服,推门走了出去。
不会吧
涟风那小子不是派了两个保镖来当守门大将吗
怎么人也不见了
整个第十八层空荡荡的,没有一丝响动。
要不是下面院子里还有人在晒太阳,她真怀疑自己是穿越了。
莫非她家真破产了
不管了,就算破产了她也得先吃饭
盯着死死卡在十七层的电梯,涟舞的眼睛都快成斗鸡眼了,电梯还是没有上升的趋势。
这是要逼死强迫症,逼死处女座,逼她走楼梯的节奏吗
我靠,这可是十八层啊
摸了摸饿瘪的肚子,涟舞默默的转过身,不打算等电梯了。
身后的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涟舞惊喜的回去望去,却不是白涟风。
脸上的失望丝毫不遮掩,让千辛万苦才得以挤上来的人很是受伤。
站在电梯里的不是别人,正是一直找机会来探望涟舞,都被白家的属下拦在外面的欧阳凌风。
失望归失望,涟舞还是朝着欧阳凌风伸出手,“身上有吃的吗我要饿死了。”
前一刻还心情受伤的欧阳凌风,无奈的看着粗神经的白涟舞。
外面都快因为她闹个天翻地覆了。
她倒好,还躲在这里向他要吃的。
出了电梯,欧阳凌风推了一把鼻梁上的墨镜,顺手按了一个往下。
“先回病房,我让保镖送点吃的上来。”
走在前面带路,涟舞注意到欧阳凌风脖子上宽大的米色围巾,脸上的黑色墨镜,不难猜测他之前是以什么形象找上来的。
“你来,是有事”
惊讶于涟舞的敏锐,欧阳凌风摘下墨镜,也不打算瞒他。
“有件事,想找你谈谈。”
这些年,因为白涟舞十足低调的作风,欧阳凌风也从未起过心思,要去调查她的家世。
一直以为她家境普通,没想到这一切,只是她给他们看的表象。
她可是白涟舞,是白家老爷子最宠爱的孙女,是白家三子白凤炎的掌上明珠。
一出生,便拥有白家产业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成为白家年轻一辈中,股份最大的持有者。
以现在的市值估算,她的身价已然上亿。
就连那辆经常开到学校的破旧桑塔纳,据他大哥透露的消息,那辆车光是内部性能改装,就花了上百万。
而班里那群目光短浅的人,至今还在嘲笑她那辆开了好几年的老爷车。
他的父亲、母亲、叔叔伯伯,都为政府工作,在政界占有一席之位。
而他的大哥,则对经商更感兴趣。所以一直以来,他从大哥的口中,听到过不少关于那个白家的事。
只是从来没有把那个白家,与眼前这个看似与世无争的少女联系在一起。
直到这次,她在菲力出了事。
再加上最近,白涟风频频与季家的凌圣钦的作对,抢地盘、抢生意,只要是凌圣钦中意的项目,白涟风必定会去插一脚。
t市的头条报纸,最近连续一个星期频频报道这位横空出世的弱冠少年。
品论他年纪虽轻,却下手狠辣。做事雷厉风行,商业手段老练。
短短一个星期,凌圣钦已经在他手里折了上千万。
今日,佳士得拍卖行将举办了一次国际珠宝珍品拍卖。
装饰有钻石和玛瑙的suzanne beerron胸针将会是首批拍卖的珍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