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息的舒了一口气,赶紧打电话叫保全上来搬东西。
涟舞要来公司的事,白涟风事先并不知道。
休息了一个多月重新接手公司后,每天需要处理的事情越来越多。
现在家里有人等,他更不愿花时间休息,只想赶紧处理完事情早点下班回去。
到了吃午饭的点,他还在忙。
刑夜不敢打扰,也知道他的话就是耳边风。只好将吃饭的任务,郑重地交给了涟舞。
拎着饭盒推开办公室的门,坐在办公桌前的白涟风以为是刑夜,盯着电脑的眼睛并没有挪开,手指一刻不停的敲打着,头也不抬地下了命令:“饭放着,出去。”
这是白涟风第一次在涟舞面前,用命令的口吻说话。
被命令的某人毫无反抗力的放下饭盒,转身。
走到门口,正要拉开门出去,身后的人突然大步冲过来。
涟舞只觉得眼前一花,人已经被白涟风压在了墙上。
身后是墙壁,身前是双手撑在墙上将她牢牢圈住的白涟风。
无处可逃的涟舞,脑子里还在闪烁着“壁咚”两个字,眼前的人已经低头吻下来,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撑在墙上的手顺势滑落到涟舞的腰间,将她拉过去紧贴着他的身体,白涟风的吻一向霸道,散发着强烈的占有欲。
涟舞能感觉到,他在生气。
对于早上她做的那个决定。
垂在身侧的手主动环住他的脖颈。涟舞闭上眼,放任自己沉浸在他强烈的感情世界里。
对于涟舞难得的主动,白涟风显然也注意到了。
贴着她的唇渐渐放轻了力道,热吻不再如焚烧一切的火焰,转而化作温柔的春风,轻轻地触碰着心爱的人,传递着绵长的爱意。
轻啄了一口涟舞殷红的唇瓣,白涟风紧搂着怀里的人,唇齿间溢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什么时候走”
涟舞靠着他的胸膛平息着呼吸,一张小脸羞红,堪比猴屁股。
对于前世加这辈子,接吻次数不超过一只手的她而言,他妈的换气就是个技术活儿啊
难道这跟肺活量也有关系
不然,为什么每次喘不过气先求饶的人都是她
没脸见人的涟舞,将小脸埋在他的毛衣里,闷声闷气的说道:“明天晚上的飞机。”
她也不想这么快。
但再拖下去她更不想走了。
下巴搁在她的发顶,白涟风双臂收紧,低声倾诉着:“你明知道,我舍不得。”
三年堪比分离的异国生活,已经让他不再如当初般自信。
他无法忍受他们之间的任何一次分别,不管这分别的时间是短暂的几天、几个月,还是漫长的几年。
见不到她的人,听不到她的声音,收不到她的讯息这种漫长的精神折磨已经折腾了他三年。
好不容易走到一起,他不想再经历一次。
涟舞能感觉到白涟风的不安。
而这种不安,也正是她带给对方的。
“我知道。”
那些说出口的,没说出口的感受,她都知道。
她也知道,自己对白涟风,是爱的。
一直想要的不过是她爱的人和爱她的人,都能平安快乐的生活着。
如果,这份快乐来自于她,她不会吝啬给予。
抬头看着眼前的人,脑子还没做出反应,话已经脱口而出了。“小风,如果你不想我回英国,那我就不走了。”
如果你想要我留下,那我就不走了。
只是一句话,白涟风心中的不安、忧虑、焦躁已然荡然无存。
情不自禁地低头再次堵住她的唇,加深这个吻。
耳鬓厮磨,极尽缠绵。
没有什么比涟舞主动提出愿意留在他身边,更让他心满意足的。
他要的,不过是对方的一句承诺。
只要她愿意走近一步,他多迈几步又何妨。
傻瓜
我如果爱你,又怎么忍心折断你的羽翼,不让你飞翔
我最大的快乐,便是与你在一起。如果你都不快乐,我又何来幸福
就,再等等吧
但,“别让我等太久,好吗”
“好。”
凌圣钦昨晚被灌了不少酒,接近天亮才回来。
他知道季月莲不喜欢应酬,他也不愿让她去接触这些。
所以公司业务中凡是涉及到需要交际的,都是他出马。
而他旗下的娱乐公司,每年吸纳着无数俊男美女的加入。
能吃得了苦,愿意脚踏实地的,他会给他们机会成就明星梦;不愿吃苦,企图一步登天的,秉承着自愿原则,这种场合正是他们派上用场的时候。
也因此,t市的各大娱乐版报纸杂志上,从不缺乏他领着各色小明星、嫩模出席活动、夜店的照片。
估摸着他“花花公子”的名声,大概就是这样来的。
手机上设置的提醒闹钟响了好几遍。
凌圣钦躺在床上,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日历上有他专门在日期下写的备注:今天是小月的生日。
她的生日是2月14日,所以他从不过情人节。
撑着宿醉胀痛的脑袋从床上爬起来,已经中午了。
担心时间不够,凌圣钦连睡衣都没换,直接冲下楼。
进了厨房,凌圣钦熟练的系上围裙,拿出事先让保姆阿姨准备好的食材,开始做生日蛋糕、准备晚餐。
季月莲喜欢清静,生日派对什么的对她来说就是折磨。
所以每年的生日,都是在家里安静地过。
而他担心季月莲嫌弃不吃他做的东西,每年都骗她说是提前在外面买的。
她一直都不知道,其实每一样都是他亲手做的。
蛋糕与丰盛的晚餐做好了。
凌圣钦特意换了一身外出回来的衣服,唯恐被季月莲看出他一直在家。
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了晚上七点。
季月莲还没有回来。
可公司的秘书告诉他,她六点下班就走了。
难道,没有直接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壁咚啊壁咚
偶家的小风终于干了一件二次元男神该干的事,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