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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更何况同志们入寺不久就发现智觉寺和同志们正在调查的案子有关联,在这种情况下,自然要保持高度的警觉了。

让一清没有想到的事情还多着呢

“李局长,你们是怎么知道我的禅房里面有密道的呢”敢情一清也有好奇心。

李云帆会怎么说呢

“一清,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句话,你应该知道吧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你也应该听说过吧”李云帆没有正面回答一清的问题。事实是,现在的一清,已经没有资格提任何问题了,既然一清选择了现在的角色,那就只有被绑在耻辱上接受审判的份了。

一清低下了罪恶的头。

“一清,邢惠开的女儿燕子是你的吗”

“是的。”

“你和邢惠开是如何搞在一起的呢也是送子送来的吗”

一清点了一下头。

“邢惠开是不是和齐烟翠一样,是主动和你保持这种关系的女人吗”

“是的。”

“她是什么时候知道观音送子的真相,并愿意和你保持这种不正常关系的呢”

“和齐烟翠的情形差不多,李局长,我们能不能不谈这个问题了”

一清也有害臊的时候。

“行,你把与邢惠开合谋杀害张有贵的过程详细交代一下。”

“本来,我们是不想对他下手的。”

“那么,是什么原因导致你们下手的呢”

“是不是张有贵发现了你们的奸情。”

“都怪我我不应该到邢家村去。”

“此话怎么讲”

“张有贵并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那天夜里,我在邢惠开家,让张有贵撞上了。”

“你们就对他下手了。”

“第二天晚上下的手。”

“你把这两天晚上的情况详细交代一下。”

“头天晚上,我在邢惠开家,邢惠开的男人出差去了,本来,他要到第三天才回来,我们没有想到,他提前回来了。我们赶忙穿衣服,邢惠开出去开院门,我翻墙逃离了邢惠开家。那天晚上,张有贵回来的急,时间太仓促,我们俩手忙脚乱,时间确实拖得长了些那张有贵是特地回来捉奸的。他跟邢惠开说明明看见一个男人闪进院门。所以他进院门以后,就冲进厢房。”

第二百八十一章 风月高手

“张有贵把床底下,衣橱里,厨房里面,包括院子的角角落落搜了一个遍。找不到人,他就逼邢惠开,用皮带抽了她大半夜。”

“第二天,邢惠开找你去商量对策去了。”“当天晚上我离开邢惠开家以后,走到半道,不放心又折了回去,躲在邢惠开家后面的树林里面。张有贵喝了很多酒,他折腾邢惠开大半夜,邢惠开一声没有吭。”

“张有贵知不知道邢惠开勾搭的男人是你一清呢”

“这张有贵一点都不知道。”

“那么,他知不知道燕子是谁的孩子呢”

“他以为燕子是他的。”

“他在那方面不是不行吗”

“他们夫妻俩不是找郎中看过吗其实,张有贵并非不行,只不过是不能生养罢了。要不然,邢惠开也不会跑到智觉寺去烧香拜佛。邢惠开到智觉寺求子,张有贵是知道的。张有贵命运多舛,他父母都相继自杀而亡,所以,他相信这个他信命。”

“你既然知道那张有贵是一个苦命的人,为什么还要加害于他呢”

“身不由己啊”

“那邢惠开也有这个念头吗”

“女人吗头发长见识短,刚开始,她不同意,她还念着张有贵的好,张有贵出差,经常给她买衣服,平时,张有贵对她还是不错的,一到晚上,特别是喝了酒以后,他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后来,邢惠开同意了”

“后来,她经不住我的劝说,才有了这样的心思,邢惠开才三十几岁,以后的日子还很长。”

“既然邢惠开已经有了孩子,他男人张有贵那方面并非不行,她为什么不适时抽身,而要和你保持那种关系呢”

“这”

“你现在不应该再有什么顾虑。”

“难于启齿,邢惠开已经死了,我不想在她身后说长道短,罪魁祸首是我一清。”

“说吧把你肚子里面的杂碎都掏出来吧。”

“那我就说了”一清望了望王萍道。

“说吧”

“张有贵不了解女人的心。”一清的话还是有点隐晦。

一清所指的应该是那方面的事。

“你不妨直说。用不着绕弯子。”

“张有贵想要就要,从来不考虑邢惠开的感受,更不顾及她的身体,只要他那股劲上来了,马上就要邢惠开脱衣服,稍微有一点怠慢,他就拳脚相加。女人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一清还有那么一点怜香惜玉情怀呢“他那股劲泄了以后,就倒在一边呼呼大睡了。”

从这一段话中,我们能看出,一清虽然是佛门中人,却是一个玩弄女人的高手。他在这方面的造诣比绘画方面的造诣还要深。

“一清,你刚才说是第二天晚上下手的,下手之前,你们在一起商量了吗”

“第二天下午,邢惠开到智觉寺,这次,张有贵下手太狠了,邢惠开的身上有好几道血印子。我就劝她,干脆把张有贵做了,她犹豫不决,张有贵平时没病没灾,身体很好,突然死了,村里的人能信吗

第二百八十二章 凶残之极

“对啊总要有一些合理的说法吧”李云帆道。

“张有贵平时爱喝酒,这村里面的人都知道,他经常喝的烂醉,被单位的同志们送回家,喝酒是会喝死人的,这是其一,其二,张有贵和邢惠开结婚好几年,一直不曾生养,这就不能说他是一个非常健康的人。邢惠开听了我的话,就同意了。关键是张有贵折磨了邢惠开大半夜还是没有善罢甘休,邢惠开还要吃更大的苦头,这是她同意做掉张有贵最主要原因。”

第二天夜里,十一点多钟,一清潜入邢惠开家的院子,那天晚上,邢惠开弄了好几个菜,因为菜多,再加上张有贵心里面的疙瘩一直没有解开,所有喝了大半瓶酒。

喝完酒之后,张有贵借着酒精折腾了邢惠开一阵子,然后自顾自地睡着了。

待张有贵鼾声响起之后,邢惠开拉开门闩,将一清引进堂屋。

一清闪进东厢房。

张有贵仰面朝上,整个脑袋陷在枕头里,无论从右耳,还是从左耳,都无法下手,而张有贵的头顶前面,却没有任何遮挡,刚好张有贵的头发非常密。

于是,一清决定从张有贵的头顶上将棺材钉砸到脑袋里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