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妞推开门站在门口,伸了一个懒腰。这就不合适了,冬妞在屋子里面,李银杏为什么要关房门呢这不合规矩啊难道屋子里面有什么东西见不得人吗”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
“姚家在山神庙落脚后的第二年的春天。”
我们都知道,在姚家西屋的床底下,有一个洞,姚家的屋子里面藏着盗洞。
“您是中午到姚家去的吗”
“是啊”
“这个时候,姚虹桥应该在家才对啊”
“可不是吗我在姚家没有见着姚虹桥。”
姚家的西屋里面不仅有盗洞,当时,姚虹桥应该就在墓室里面。
第十九章 二毛也有疑惑
“我第一眼见到李银杏的时候,她一边走出房门,一边用手拍打身上的衣服,她的手上和衣服上有一些泥土。”
姚虹桥很可能是在挖盗洞。李银杏很可能在给姚虹桥打下手,姚冬妞在屋子里面做什么呢当时,姚冬妞才十岁左右,难道姚冬妞也在给姚虹桥打下手吗
“张队长,你们张家堡的人,没有人进过姚家的屋子吗”
张兆才点点头:“没有,我到他家去过的次数比较多,每次说话,不是站在院墙外说话,就是坐在院子里面说话,当然,这里面也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姚家的房子屋檐低矮,门框倾斜,那三间房子原来就破旧不堪,缺门少框,不能住人,你们想一想,如果能住人的话,乡亲们早住上了,在咱们张家堡,缺房子的人家多了去了。姚虹桥只是简单地修了一下屋顶和门窗,墙体坍塌的地方补了补。姚虹桥总是以屋子里面很乱,不堪入目为由,把客人挡在门外,当然,乡亲们多半也不想进屋,你们也知道,姚家是逃难到此地的。”
曹云清和马子腾非常佩服李云帆,吃饭的时候,李云帆都没有记挂着案子,随随便便的拉家常竟然也成了调查案情。
“张队长,那姚虹桥平时正常下地干活吗”
“不错,他跟大家一样,按时出工,可就是”
“张队长,你想说什么”
“兆才,用不着吞吞吐吐,有话只管讲。”褚振华道。
“姚虹桥虽然天天下地干农活,但大部分的农活都不会做,挑担子,他不行,扛笆斗,他也不行,耕田耙地,他更不行,我看他从来没有做过农活。”
“姚虹桥木匠活做的不错,他还会打猎。”五婶给大家添饭的时候,插了一句话。
“打猎五婶,姚虹桥虽然经常扛着枪上山,但我从来没有看见他手上有猎物。您看看,在咱们张家堡,哪家的屋檐下面不挂着一些野兔和野鸡啊您再想一想,姚虹桥家的屋檐下有吗”
“兆才说的对,二毛也是这么说的,二毛是我家老二,他没事的时候,经常到山上去打猎,二毛也觉得很奇怪。”
“怎么奇怪”
“你们等一下,我到隔壁去叫二毛,让他自己跟你们说我说不周全。”五婶走出院门。
不一会,五婶领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走进堂屋。
“这就是我们家老二,二毛,你把那件事情跟公安同志说一下。”
王萍将二毛让到一个空位子上坐下。
谭晓飞递了一支香烟给二毛。
二毛从口袋里面掏出火柴,点着了香烟。
“五婶,再拿一个酒杯来,让老二也喝两杯。”张队长道。
“队长,别忙乎了,我刚放下筷子刚吃过。”二毛道。
二毛抽了两口烟,眯着眼睛,略带回忆道:“我在山上打猎的时候,碰到过姚虹桥好几次,奇怪的是,我每次遇到他,都在两个地方。”
“哪两个地方”
“凤凰岭上面那两座山上,他的肩膀上虽然也扛着一把土铳子就是猎枪。”
第二十章 虹桥行为诡异
但我从来没有看见他手上有猎物连一只野鸡或者野兔都没有,就更别说其它猎物了。”
二毛所说的两座山就是凤凰岭北面那两座没有名字的山。其高度和凤凰岭差不多,一个在玉皇上的西南方,一个在黑风岭的东南方。
“姚虹桥不像是一个打猎的。”
“不像打猎的那他像什么”
“说不好,好像是在山上寻觅什么东西。”
一个人经常在山林里面转悠,如果他既不打猎,也不才药草,既不砍柴,也不采石头,那他八成是一个盗墓贼。
“在山上寻觅东西”
“对。我们上山打猎,大多数时候,眼睛往树上看,他的眼睛总是朝地上看。自从发生了姚家的事情以后,我总在想,姚虹桥莫不是在上山寻找古墓。”
“可山上哪来的古墓呢”张队长道。
“过去,张家堡从小到老连老祖宗都不知道山神庙下面藏着一个古墓,咱们挖灌溉渠的时候,不是看到古墓了吗保不齐,在后山上还有古墓。那姚虹桥在山上转悠,十有是在寻觅古墓。”二毛道。
“是啊既然我们已经在后山发现了一座古墓,这就说明后山上还有古墓,山神庙的位置在凤凰岭的上脚下,一般人家会把坟墓建在山腰上,除非”五婶欲言又止。
“五婶,除非什么”
“除非上面已经有坟墓了。”
“五婶说的有道理,咱们张家堡的祖坟就是从上而下,按辈分排列的。依我看,凤凰岭可能是某一个大户人家或者是达官贵人家的祖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