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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的狰狞。

“父亲,您没事吧”郝天来忙走上前,转头大叫:“医生,叫医生”

这个夜晚,郝家乱了

一夜无话,阳光挥洒,透过镂空窗帘,割的支离破碎,落在房间中的地板上。

房间中央的大床上,此时上演着好一副真人版的活色生香图

萧风身体呈大字型躺在中间,左手按在火舞大腿上,右手则是伸进了林琳睡衣,盖在她的胸口。

再看林琳和火舞,那叫一个衣衫凌乱,酥胸半裸。尤其是火舞的姿势,实在是让人喷血之极

火舞头上脚下,脑袋枕着萧风的大腿根部。白皙的小手握着小萧风,仅离她娇嫩的红唇有两三厘米,嘴角凝聚着几滴晶莹剔透的液体。下身红色小丁字裤,半露在睡衣外,白花花的小屁股,足能让任何男吞口水。

林琳脑袋压在萧风胸前,右手搭在他的脖子上。右边酥胸整个暴露在空气中,而左侧那个,则是被萧风包裹在手中。一双白嫩的脚丫,搭在火舞的胸上,睡衣下的风光,完全暴露在火舞面前。

睡梦中的萧风,只感觉自己下体有些涨疼,缓缓睁开了眼睛。当他目光扫过床上时,原本的一丝睡意也消失不见,瞬间清醒了过来。

他看着三人的姿势,实在是不敢恭维要是这会有人推门进来,估计自己说昨晚三人没发生什么事,别人都不会相信吧

萧风看了眼火舞和林琳,心里暗自着急,自己得赶紧离开啊,要不然一会有嘴也说不清了他轻轻从林琳的睡衣中抽出手,帮她用睡衣盖住了裸露的右胸。

萧风把林琳的脑袋搬在枕头上,然后又把火舞握着小弟弟的手掰开,这才松了口气,心里暗自庆幸,还好火舞没放进嘴里,要不然想拿出来,真有点困难呢

萧风扫了眼床上重叠的两人,哪敢停留,把脚踝处的内裤拉上来后,整理整理睡衣,轻手轻脚的打开门,抓紧时间闪人。

至于重叠的火舞和林琳,他才没心思管呢,这俩人爱咋滴咋地吧他现在着急回去换下内裤,赶紧洗洗再说他昨晚,干了一件2012年最丢脸的事情,还没怎么地呢,直接射湿了内裤

萧风轻手带上房间门,转身向着自己卧室走去。刚走没几步,韩爽房门打开,韩爽冷着脸盯着萧风:“我等你很久了,你进来,咱俩谈谈。”

“”萧风很无奈:“那个啥,我可以先回去穿件衣服吗”其实他更想说,你丫的能让我先回去换条内裤吗

“不能马上进来”韩爽眉毛一竖,冷声说道。

萧风撇撇嘴,臭娘们,你不会大早上也空虚了吧需要我进去安慰你不过目光触及到韩爽冷峻的表情时,赶忙点点头:“ok,我去给你解释。”

“老子要他妈回房间洗内裤啊妹的”萧风坐在韩爽床上,听着关门的声音,心里郁闷大呼道。

韩爽拉了一张椅子,坐在萧风的对面,满脸认真和严肃:“说,昨晚那些人是谁”

“日本人要杀我。”萧风想了想,反正日本人的事情已经结束,也不怕告诉韩爽了。

“他们就是和那批人贩子在一起的日本人”韩爽眉毛微皱,继续问道。

萧风点点头:“没错,就是这些王八蛋。”

“那另一伙人呢”

“不知道。”萧风耸耸肩,目光不经意触及到床头上的红花油,只见里面的液体比昨天少了很多,看来韩爽真的用这玩意涂抹过胸了。

韩爽显然对萧风的这个答案感到不满意,拍了拍椅子:“他们是来杀你的,你竟然不知道他们的身份”

萧风笑了笑,目光扫过韩爽的胸,脱口嘟囔道:“嗯,胸果然差不多恢复原来的样子了”

“你说什么”韩爽拉着一张脸,瞪着萧风吼道。

“啊”萧风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赶忙摆摆手:“哦,我是说啊,我真不知道他们是谁韩爽,你是做警察的,难道每个受害人都知道是谁要杀自己吗这不可能啊何况,我昨晚完全是受害人,我今天会选择去找李南报警的。”

萧风说到这,痛心疾首的看着韩爽:“唉,九泉市的治安如此之差,我的生命财产安全遭受了极大的威胁。你说,我应该怎么报警告他们这两伙人入室抢劫呢还是见色起义呢”

“不对,我得拉着你们去一起报案,那才有说服力啊。”萧风越说越来劲,指着韩爽:“我就这样说,这群穷凶极恶的歹徒,因为看到我别墅里有三个如花似玉的女房客后,这才邪念突生,起了劫财劫色的念头。嘿嘿,你觉得我说的怎么样”

韩爽恨得咬牙切齿:“萧风,你昨晚又去了哪”

“我哦,我在地狱火呢,和火天他们打麻将麻痹的,你说火天这王八蛋多玩赖,看老子赢钱了,就非不让我走你猜最后怎么着了,输的这小子只剩下一条裤衩了,哈哈哈。”萧风大笑起来。

“”韩爽胸脯上下起伏着,已经到了频临爆发的边缘地带。“好,你可以走了我今天在警局,等你去报案。”她怕再问下去,她会忍不住爆k萧风。

萧风露出一丝邪笑,站起来趴在韩爽耳边:“韩爽,那瓶红花油送你了,别省着,多抹点好的快。”说完,脚下生风的拉开门跑了。

韩爽刚扬起巴掌,再一转头,萧风已经跑出去了。抬头看了眼高举着的手,忽然露出一丝笑容,随即脸上又浮现出担心,萧风啊萧风,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你这样下去,真的会害了自己,害了林琳和火舞啊

萧风回到房间,先把依旧湿乎乎的内裤给换下来,扔进卫生间的盆里,打开水龙头泡在了里面。

刚准备洗内裤,忽然想起点什么,赶忙出去从床上拿起手机,播出了电话。

“喂,老家伙,我问你个事情。”萧风调整着兴奋的语气问道。

“什么事”荆老的声音很警惕。

“我昨天在外面看到一个青铜花瓶,和你房间床下的那个一模一样。我准备买下送给你凑成一对,可是我又怕被骗了,所以就打电话问问你多少钱拿下来合适”萧风组织着言辞说道。

荆老那边沉默了一下,很认真的问道:“你真的遇到一个一模一样的这不可能啊”

萧风一听荆老这语气,有种当场挂电话就去找青铜花瓶的冲动能让视古董如粪土的老家伙如此严肃,看来这花瓶是个价值连城的宝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