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会介意的。
女孩们谈得很开心,谁都顾不上萧风。甚至连一向温柔贴心的林琳,都被火舞强拉着手,在讨论着什么。唉,一男两女搭配出行是最好的,女孩多了,男人就往往没了地位萧风如是想到。
“先生,需要点什么吗”一个空姐注意到萧风落寞的神情,忍不住走过来问道。
萧风抬头看着这位空姐,很想问一句,你们这陪聊吗陪我聊聊天吧“帮我来杯咖啡,谢谢。”
“好的,请稍等。”空姐微笑着,转身离开了。
萧风盯着空姐的翘臀,舌尖轻tian一下嘴唇。他刚才就注意过这个空姐,是头等舱里最漂亮、身材最好的一个不过,从制服的细节看来,她应该是实习生,而不是在职空姐。
空姐的效率还算不错,递给萧风一杯咖啡:“先生,您的咖啡。”
“谢谢。”萧风点点头,接过咖啡喝了一口:“航班没有晚点吧”
“先生,暂时没有接到通知,应该会按时到达济南机场。”空姐摇摇头,转身就要离开。
就在这时,飞机猛地一阵晃动,空姐脚下一个不稳,身体就要跌倒,吓得她发出啊的一声。
萧风放下咖啡杯,眼疾手快的抱住了空姐。嗯,为什么不是扶住而是抱住呢这恐怕只有萧风能够解释的清楚了
萧风单手抱住空姐的腰部,另一只手则揽住她的脖颈,没有让空姐摔倒在地上。不过,两个人的姿势却有些暧昧,一上一下,四目相对,电光闪烁。
别误会,闪烁电光的不是萧风和空姐,而是坐在一边的火舞。要不是林琳握住了她的手,她都能一下子跳起来,上去一脚把空姐踹下飞机,还不带给她降落伞的。
“你没事吧”萧风并没有像偶像剧里演得那样,保持着这种姿势,含情脉脉的问,而是扶起了空姐的身体。
空姐脸色有些发白,不过惊慌已经消失了。她整理一下衣服,摇摇头:“我没事,谢谢您。”
“呵呵,应该的。”萧风说完,就坐下身体不再理空姐了。
不是他忽然改性了,而是他清晰感觉出女孩们的目光全部都射了过来他不是一个为了一棵树而放弃整片森林的男人,表面功夫是一定要做好的。更何况,他趁着刚才扶空姐的时候,已经把自己的私人名片塞进了她的口袋里。
空姐离开了,萧风则重新拿起咖啡喝了口,看着女孩们的目光,笑了笑:“都看我干嘛”
“你一定是故意的。”火舞鄙视的看着萧风。
萧风装傻道:“故意什么”
“故意抱人家空姐。”
“怎么可能,明明是气流冲击引起的飞机不稳,又不是我让飞机不稳的。”萧风翻了个白眼,舞儿这丫头只适合当情人,绝不适合做老婆谁娶了这个醋坛子,不遭罪才怪呢
火舞才不会相信萧风的鬼话,嘲弄的说道:“凭你的身手,稍稍扶一下她就不会倒在地上,为什么要去抱呢”
“额,是吗我当时怎么没注意到,呵呵,下意识的动作。”萧风说到这,故意沉下脸:“舞儿,难道你对风哥的人品有怀疑”
“切。”火舞竖起一根中指,干脆不再搭理他了。
萧风不在乎别人怎么想,他小心的观察着林琳,见她并没有为此生气后,心情更加的好了起来:“林琳,你不喝点咖啡”说着,把剩下的半杯咖啡递了过去。
林琳端着喝了一口,笑了笑:“飞机上的咖啡,味道也还不错哦。”
就在萧风刚准备说什么时,飞机上的广播发出滋滋的响声,好像受到了什么信号干扰。在十秒钟左右,干扰声消失,一个惊慌失措的声音响起:“你们是谁”
惊慌失措的是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像是飞机上的空姐。下一秒,传出噗的一声脆响,随即一个重物倒在地上的声音。进而,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广播中响起:“大家好,我很高兴能与大家乘坐同一航班。”
游客们听到这个声音,大多都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难道旅途中还有相声欣赏不过,萧风以及不三不四等人,却皱起了眉头他们都听清楚了,刚才噗的一声,是带着消音器手枪击中人体发出的声音
劫机不三不四以及几个漂亮女保镖,全部都有这个想法。
“风哥,好像是劫机的。”不三按了按耳朵,里面有一个无线双频无干扰耳机。在临上飞机前,不三给了萧风一个,现在倒是能用来交流了。
萧风听着耳机中传出的声音,无奈的苦笑:“如果是劫机的,那倒是简单了。”说到这,他回头向刘詩詩那边看了眼,若有所思。
“不是劫机那是什么”不三压低声音,小声问道。
“得了,别问那么多了,不要轻举妄动,听我命令吧。”萧风应付着不三,眼睛却盯着头等舱去驾驶室的通道。
按照萧风的推测,现在整个飞机已经落到了这伙不法分子的手中。嗯,暂时称呼他们为不法分子吧,因为萧风也不敢确认他们的身份。
刚才飞机的猛然抖动,一定是因为不法分子进入驾驶室,并与飞机驾驶员产生了冲突,飞机上下不平衡,这才引起了抖动要不然飞机处于平飞状态,在头等舱是很难感受到抖动的除此之外,这伙不法分子很专业,知道要去干扰广播信号的传播想必,此时飞机已经切断了与地上的联系吧
“风哥,好像有点不对劲啊。”火舞下意识的贴近萧风,低声说道。
火舞喜欢玩枪,自然知道带着消音器手枪发出的声音是怎么样的。刚才她也没多想,现在想来,那不是手枪发出的声音吗
“是不太对劲。”萧风说完,一转头,就看到韩爽目光冷峻的观察着四周。这个最优秀的警花,想必也发现了异常。
“韩爽。”萧风小声招呼了一声,轻轻摇了摇头。
韩爽点点头,收回自己的目光,半躺在了座椅上。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种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只要有这个男人在,那他就一定会摆平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