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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萧风发呆,这怎么有点不对劲儿,她语气中带着惊喜,不像是担心自己或者怎样啊,
“喂,风哥,你怎么不说话,”
“啊,说说说,林琳,呵呵,我挺好的,你呢,”萧风沒想明白归沒想明白,既然林琳好像不知道,那他自然不会多嘴说什么,
“我也挺好的,就是这几天,担心你,而且小家伙也在我肚子里折腾”林琳的声音有些委屈,但却满是温柔,活脱脱一个跟自己男人撒娇的小女人,
萧风放下心來,看來林琳确实不知道,他坐下,笑了笑:“呵呵,不用担心我,我挺好的,而且这件事情,也快要结束了,”
“真的,”
“对,放心,沒什么事情了,敌人已经被我打败了,”
“那就好,”林琳稍稍放心,
“呵呵,至于你说的,小家伙折腾你,那你帮我警告他她一下,要是再敢折腾你,等他她出來了,我就狠狠打屁股,”
“我才不要说,我把电话放肚子上,你自己说吧,”
“好啊,”萧风丝毫不觉得幼稚,这全是满满的爱意啊,
“好了,”
“小家伙,我是你老子,你可得乖乖在妈咪肚子里听话,知道不,要不然,等你出來了,我就狠狠打你的屁股,到时候,你可不许哭鼻子哦,”萧风摸着光溜溜的脑袋,威胁着自己还为出世的孩子,他自己听着都想笑了,
“风,你什么时候來九泉,我想你了,”
“嗯,等我把这里的事情收收尾,就去九泉陪你,好不好,”
“嗯嗯,好啊,”
“行,那啥,林琳,韩爽她们沒什么奇怪的吧,”
“沒有啊,大家都很好,”
“哦,那韩闯怎么说”
“说什么,”
“沒啥,呵呵,我给韩爽打个电话去,”
“韩爽姐刚才好像去韩爷爷那边了,一直都沒回來,你打电话问问吧,”
萧风心中一动,难道韩闯只给韩爽说了,而她怕女人们担心,沒有告诉她们,独自承担这份担心和痛苦么,
想到这里,萧风赶忙挂断电话,拨通了韩爽的号码,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接听了,那边传來一个呜咽干涩的声音:“喂,”
“韩爽,是我,”
“萧风,,”韩爽不敢相信的声音响起,
“对,呵呵,我还沒死,”
“萧风你,你混蛋,”韩爽笑了,但眼泪却扑扑往下落,刚才她感觉自己的心都碎了,
“对不起,韩爽,让你担心了,”萧风的声音有些低沉,
“你,你真的沒事吗,韩闯给我打电话说,你和燃狱的人身陷火海”
“嗯,其实沒他说的那么夸张,我这不是沒什么事情嘛,”萧风笑了笑:“别担心,我好好的,一丁点事都沒有,”
“你骗我,怎么可能,你是不是受伤了,”
萧风摸了摸脑袋,再看看腿上等地方的烧伤,苦笑着:“韩爽,要是我毁容了,你还跟我么,”
“不管你怎样,我都跟着你,”韩爽沒犹豫,认真说道,
“呵呵,逗你玩,就是把腿烧伤了一点,沒什么事情,不过我沒那么帅了,因为头发都烧沒了,不对,不是烧沒了,是高温,让头发都变焦了,然后化成了飞灰”
韩爽在那边听着,又流泪了,她不是一个软弱的女子,相反她比一般男人更加强大,可是,她能从萧风故作轻松的只言片语中,想象到当时危急的情况,
什么样的高温,能让人的头发都变焦,然后化成飞灰,整个过程,一定是九死一生,或者说是十死无生,
“萧风,答应我,不要再这么拼命,好不好,你现在拥有财富,拥有地位,拥有一切,为什么不能放下一些争端,哪怕只当一个普通商人也好”韩爽本來想发脾气的,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又变得出奇温柔,
“嗯,我答应你,等我做完该做的事情,我就退出江湖,让我的传说,消失于江湖,”萧风点点头,他也感觉有些累了,不是害怕拼命了,而是害怕爱着自己的人伤心痛苦,
“什么时候能做完,”
“不知道,不过这些都是我必须要做的,”萧风叹了口气:“韩爽,希望你能支持我,好么,”
“嗯,我等你做完,”
“呵呵,谢谢你,”
“林琳她们,我还沒有告诉她们,现在既然你沒事,那就不用告诉她们了,免得大家都跟着担心,”
“嗯嗯,好啊,”
萧风又跟韩爽聊了一阵后,挂断电话,他把围在自己腰间的衣服扔了,然后向着楼上走去,反正这是自己家,也沒人,光着屁股也不会有人看见,
來到浴室,萧风站在大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阵哭笑不得,脑袋光光就算了,下面也光光了,全身上下一根毛也沒有了,这真他妈的让人无奈啊,
尤其再配上这黑乎乎的脸,他活脱脱一个非洲难民营里跑出來的奴隶,让他自己都忍不住发笑,不过能活下來,已经是万幸了,
萧风打开淋浴,好好洗了个澡,在用了十遍洗面奶,差点把脸皮搓爆了的情况下,那些熏黑的印记终于消失了,又恢复了原來的脸色,
“妈蛋的,脸上竟然也有烫伤,差点真毁容了,”萧风看着脸上一块块红色血痂,摇摇头,然后把自己置身浴缸里,让皮肤好好喝喝水,之前可是失水厉害,
萧风在浴缸里,足足泡了一个多小时,才从里面出來,然后换上了睡衣,下楼,
“道长,您什么时候來的,”萧风一下楼,就见到丹阳子正坐在沙发上,喝着茶,
“來了有一会儿了,”
“那您怎么不喊我,让您在这里等这么久,”萧风忙从楼梯上下來,
丹阳子笑着摇头:“沒什么,我过來就是想看看你的伤势,再给你抹点药,”
“嗯嗯,劳道长费心了,”萧风点点头,
“來,我看看伤势,”丹阳子先检查了一下萧风的外伤,给他重新涂抹上药物后,又把手搭在了他的脉搏上,
药物抹上后,萧风感觉全身都轻松了不少,凉飕飕的,原本火辣辣的疼痛消失了,而且他惊讶的发现,这烫伤烧伤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结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