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
她突然变得好迷茫,不知道自己是在拯救他,还是在害他她是不是对他太残忍了些可如果自己不这样做,他只会陷得越深,到最后肯定会被自己伤的遍体鳞伤
长痛不如短痛
“不行”司啼再一次推开他,说出的话要有多绝情就有多绝情,“我一直都是把你当成弟弟看待从来都没有对你产生过一丁点男女之情”
韶白又冲过来不管不顾地从背后抱住她,清秀干净的脸上泪水纵横,他狭长的黑眸里有着近乎乞求的神色,“为什么为什么我想知道为什么你说不喜欢我不成熟幼稚,我改了。无论你说什么,我都可以为你而改变,我会努力变成你喜欢的样子,求求你喜欢我好不好”
司啼的胸口已经疼的没有知觉,她机械地一点一点掰开他的手,她转过身,面色冰冷如霜,一字一字的冰冷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天边,“如你所说,我比你大八岁,我是不会喜欢上你的。抱歉,我对姐弟恋不感兴趣,你就死了那条心吧。”
韶白不可置信地往后倒退了几步,含着泪花的黑眸有什么东西在一点一点消失,涣散的眼神没有焦距。
司啼把戏做的足足的,她上前按住他的双肩,语重心长道:“韶白,你还小,比我好比我年轻漂亮的女孩多的是,答应姐姐,不要再喜欢我了好不好”
他突然疯狂地甩掉她的手,嘶吼着:“可她们都不是你我想要的就只有你我是不会放弃的”
“明天你的定亲宴我会来的,放心,我不会捣乱,我答应过你不会再冲动闯祸的”他一通狂吼完就跑了。
第二日的订婚宴出人意料的顺利,韶白的确如他所说,没有捣乱没有生事,反而笑脸迎人,把弟弟的角色演绎的很完美,但是事出反常必有妖,谁会在自己心爱女子的订婚宴上表现的凡事尽善尽美
果然一席觥筹交错推杯还盏后,喝的烂醉如泥的韶白开始了发酒疯模式。
韶白身上淡青色的衣袍襟口大开,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他白净修长的手执着印有山水画的白瓷酒壶,走起路来歪歪倒倒,盘旋在各桌宾客间。
他逢人就给人倒酒,然后口齿不清的来一句:“兄台,来,我敬你一杯兄台好酒量呀,兄台你造吗我的娘子今天和别的男人定亲,和别的男人跑了,你说我要不要去大闹他们的订婚宴呢”
全场被他问过的兄台:
坐在主座上的薄竹青眉心微蹙,“啼儿,他要不要紧”
司啼淡淡地瞥了游走在宾客间喝的酩酊大醉的韶白一眼,“他自有分寸,随他去吧。”
“可他”薄竹青的话刚开了个头,就有一个沉重的身体靠在了他的身上,熟悉的话立即响起:
“哎呀兄台,来来来,我敬你一杯兄台你造吗我娘子今天和别的男人定亲,和别的男人跑了,你说我要不要去大闹他们的订婚宴呢”
抢了他娘子的别的男人薄竹青:
闻到他身上熏人的酒气,司啼眉头皱起,她正欲上前夺去他的酒壶,他就从薄竹青的身上起来,像没有骨头一样软软地靠到了她身上,他痴痴地看着她得倾世容颜,痴痴地笑,“娘子你造吗我今天好开心好开心,我娘子今天和别的男人定亲了,和别的男人跑了,可那个男人不是我,你说好不好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好”
司啼脸上闪过不忍,“韶白,咱不闹了好吗”
薄竹青再也忍不住了,他黑着脸站起来,沉声道:“来人,韶白公子喝醉了,送他回房休息。”
立马就有两个侍卫一左一右地来扶韶白,他却突然挺直脊背,理了理衣襟,淡然道:“不用了,我自己回去。”他走的时候脚步那叫一个稳健,好似刚才喝醉闹酒疯的那个人不是他。
走到下一个园子拐角处,在别人都看不到的地方,韶白突然扶着墙壁哇哇大吐起来,但吐出来的并没有什么秽物,全是白酒,他今天一整天滴米未进,什么都没吃,只拼了命的喝酒。
吐了老半天,差点把胆汁吐出来,他吐到最后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软软滑坐在地,背靠在墙上,目光呆滞地望着天上那轮孤月,他的脸色却是比月色还要苍白几分。
眼前突然多了一条粉色的手帕,他头顶上响起柔美的女声:
“不嫌弃的话就擦擦吧。”
“是你”韶白惊讶地望着出现在他面前的薄亦馨,不屑道:“你来干嘛”
“来看你是怎么自怜自艾呀”薄亦馨勾起唇角,“韶白哥哥,你真是有够狼狈呀”
“不关你的事。”韶白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就从地上爬起来走人。
“你和二叔都被那女人纯洁的外表给骗了过不了几天你们就会发现她根本不比我好到哪里去了她不过是在装纯洁罢了”薄亦馨在他背后大喊。
韶白突然折回,大手转眼间就扣上了她的脖颈,他的脸色比黑夜还要阴沉,“我不准你侮辱她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上次对薄公堂事件你才是主谋你若敢再耍什么花招,我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反正我也活够了,不介意让你陪葬”
“我,咳咳我不敢了求你饶过我吧咳咳”薄亦馨被他掐的脸色涨的通红,她不断挣扎着,“韶白哥哥,饶命,咳咳”
韶白脸色这才回缓,他倏地松开手,厌恶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捂着脖子狂咳的薄亦馨,甩袖走人。
薄亦馨怨恨的眼神望了望举行宴回的园子,哼,司啼咱们走着瞧你没几天可以得瑟了
宴回总算是结束,忙了一整天,司啼捏了捏发酸的脖子,没捏两下,就有一双温柔的大手覆了上来。
司啼转头对上一双温柔如水的眸子,他柔声道:“今天真是辛苦你了啼儿,按摩这种事,还是让我来代劳吧。”
“好啊。”司啼也乐得有人为她服务,她闭上眼享受着颈上来自薄竹青指腹的揉捏。
“舒服吗”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轻声呢喃。
“嗯,舒服,那里重一点,对对,就是那里。竹青你挺精通按摩之道嘛,是不是给很多女人按摩过呀”司啼笑着打趣他,不得不说他还真是个堪称完美的男人。
“我哪敢给别的女人按摩呀,我薄竹青这辈子只为娘子大人一人服务。”
听着他说如此动人的情话,司啼心下一沉,愧疚再次浮上心头,她睁开眼,正要说些什么,却被眼前突然放大的俊脸吓了一大跳,她下意识地偏头躲开了他凑过来的唇,他亲了个空,脸上露出落寞之情。
“竹青,我”
“没事,是我操之过急了。对不起,我会等你慢慢适应我的。”薄竹青揽住了她的肩,轻声呢喃:“反正,我们来日方才嘛。”
、第 39 章:猜猜殇欢是啥
第39章:当然是春药啦
自她定亲的那日见过韶白,一连又是十几天都见不到他的人影,也不知道他天天忙什么,他早就不去青楼找绿茶婊了,单单忙生意,他是不可能忙的不着家,只有一个原因,他在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