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韶白那死大嘴巴,是想要害死我吗”司啼忿忿地捏起小拳头。
“不是不是,不是我哥告诉我的,是我昨晚在父王门外偷听到父王和我哥谈话才知道的,你放心,我嘴巴很严实的,绝对不会说出去嫂嫂你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尧绕急急解释道。
司啼心里一软,她怎么可能生她的气呢,她柔柔一笑,变着法子道:“只要你不喊我嫂嫂,我就不生气了。”
然而尧娆并不买账,苦口婆心道:“嫂嫂呀,你说你是逃出来的,那么就代表你不想回去了。你在皇宫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但在民间,你一介公主若不嫁给我哥,你要怎么活呢”
司啼不认同她的话,“我在皇宫活的还不如宫女,在民间,我有手有脚,干什么不能养活自己”
“你错了,我哥可是在京城混了22年的本地人,他有一百种方式能让你在京城待不下去”尧娆认真道。
“我离开京城,去别的地方混不就得了。”司啼不屑道。
“可你要知道,我是个哥阴险腹黑的伪君子,以他的性子,肯定会说,我叶良辰,啊呸呸,不对,是我苏韶白”
突然另一道低沉的声音插播进来,“我苏韶白会有一百种方式让你嫁给我”
“哥,你,你来了也不说一声,吓我一跳。”尧娆不满地嘟囔。
“阴险”
“腹黑”
“伪君子”
苏韶白每问一下,尧娆的脸就会变白上一分。
“哥”她的气势明显变弱。
“嗯”他尾音危险的上扬,唇畔勾起,脸色氤氲着乌云。
“那个,嫂嫂呀,我突然想起我还有点事,先走了哈”尧娆一咕噜跳下床,跑两步,她又折回头,郑重地拍了拍司啼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嫁给我哥这种衣冠禽兽,真是委屈你了珍重”
说完她朝苏韶白做了个鬼脸,撒脚丫子跑了。
“臭丫头”苏韶白怒骂,却无奈地笑了,眼里闪过很难察觉的宠溺。
啧啧啧,这世界太奇妙了,上上一世两人还不对盘,这一世两人就成了亲兄妹,司啼还记得尧绕给韶白起了很多外号,闷葫芦死面瘫之类的。
司啼正神游在上上一世的回忆里,一回神发现苏韶白正在解开她肚兜的衣带,靠之,这是神马情况
她吓得连连倒退,缩到墙角捂着胸口,警惕防范地盯着他,“你要对我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做爱做的事。”他嘴角勾起一抹邪恶坏坏的笑,并脱下鞋子,缓缓爬向她的位置。
“你干嘛你快走开我是不会屈服的我死都不要跟你做那啥走开啊”司啼急的顺手抓起枕头砸向他。
却被他稳稳接住,他越靠越近,笑的更坏,“叫吧,你叫破喉咙也没有用”
“啊死变态你别过来你这个衣冠禽兽”司啼大叫一声抱起双腿将头埋在腿间,双手不停使劲挥舞着,企图打跑她。
一秒,两秒,三秒一分钟过去了,司啼的手挥来挥去都有点酸了,可除了空气啥都没打到。
“咦”这不科学她慢慢抬起脸,却看见本该侵犯她的衣冠禽兽死变态正衣冠楚楚一脸正气地站在床前用一种似嘲微嘲像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着她。
司啼这才惊觉自己被他耍了
她顿时恼羞成怒,咬牙切齿地瞪他,小脸涨的通红,憋了半天也憋不出个什么话来,她实在找不出什么有理有据的话骂他。
苏韶白心情似乎大好,他整好以暇地望着她,还不时地转动着手里印有青色花纹的小瓷瓶,表情无辜极了,“我只是想给你上药而已。”
“上药用脱我衣服”她不服地顶回去。
“你的伤在后背,不脱衣服怎么上”
司啼啐了一口,“呸那也不需要连肚兜也要脱吧”
“我看你那鼓鼓囊囊的紧紧贴着那块布,好像很辛苦的样子,我就顺便帮帮你咯。”他摊手表示无辜。
“谁让你乱看了臭流氓”司啼听了他的话,简直要羞愧欲死,她的脸红的快滴血了,她急忙把被子扯过来盖住脖子以下,“男女有别,昨晚你不顾我的反抗硬是要帮我上药就算了,从今以后都不劳您大驾了,随便找个婢女帮我上药就行了。”
“那怎么行一回生二回熟嘛,反正我该看的都看过了,怎么可以让第二个人也看呢。”苏韶白挑眉道。
“可你是男的”司啼吼他。
“男的又怎么了,现在我朝提倡男女平等,你不能歧视男性要是没有男的,你又怎么会来到这世上”他脸不红脖不粗的以理据争。
“你”司啼被他的强词夺理气的一口气上不来。
苏韶白态度突然软了下来,如有一团光华在他眸子里流转,“乖,过来趴好,我发誓,我闭上眼不看还不行吗”
司啼所有的行为思考模式莫名的都陷入他温柔的眼神里,她乖乖地挪动身子,鬼使神差般地趴好,紧接着鼻间就浮游着淡淡的药香,还有背上奇异轻柔地触感。
恍若梦间。
良久,她听见耳朵上方缓缓响起他低沉压抑的声音,“对不起,我来晚了。没能及时救到你,害你受了伤,我很抱歉。”
、第48章:玩不过男二怎么办
第48章:玩不过男二怎么办
良久,她听见耳朵上方缓缓响起他低沉压抑的声音,“对不起,我来晚了。没能及时救到你,害你受了伤,我很抱歉。”。
与此同时,震天响的噼里啪啦鞭炮锣鼓齐鸣。
司啼被吵得耳朵嗡嗡响,只看见苏韶白嘴巴动了动,却没听见他说了什么。
好不容易等到鞭炮声停了,司啼才扯开大嗓门问他,“你说什么声音大点,鞭炮声太响了,我没听见”
他耐心地重复一遍,“对不起,我来晚了。没能及时救到你,害你受了伤,我很抱歉。”。
在他说话的同时又响起了要命的鞭炮声。
司啼再次没听见,她捂住耳朵等到鞭炮声停了,她又问,“不好意思,我没听到,你重新说一遍。”
他抽着嘴角再次重复,“对不起,我来晚了。没能及时救到你,害你受了伤,我很抱歉。”。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声又无耻地掩盖了他的声音。
司啼强忍着笑意,面上一派正经,“再来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