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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怎么亲,谁稀罕你那区区一个飞吻了”黑了脸的某人拎起尧娆,“我好像记得你这月逃课了两次,你说,若父王知道了,你会怎样”

“啊啊啊不准你告诉父王你都二十二岁了,马上就要娶媳妇了,还整天打小报告,你无耻你无赖”

“我就无耻无赖了怎么了我还要告诉父王你上个月捉弄私塾先生,上上个月女扮男装上青楼”

“嗷嗷嗷你这是赤裸裸的报复行为你果然是在嫉妒羡慕我得到了大嫂的飞吻”

话分两头,司啼刚来到华丽丽的马车前,马车上就下来了个宫女,她恭恭敬敬地掀开帘子,做了请的手势,“四公主,请”

“碧染你”司啼惊讶了一下,马上恢复淡定,她爬上了马车,麻蛋,谁能告诉她,本该死的人为何会没死

苏铭依依不舍地和司啼做了一番道别。

就在马车动起来嗒嗒行驶时,苏铭特脑残地喊了句,“长公主,刚才忘了问,你啥时候把我儿媳妇给嫁过来呀”

长公主不明所以,“他儿媳妇是”

“就是”

“哎呀,今天天气好好呀,我突然好饿呀姐姐我们快走吧”司啼忙出来打哈哈,马车也行驶了有段距离,将他远远甩在后头。

长公主虽有疑惑,但也没在深入。

司啼掀开帘子往后瞧,看见苏铭像个猴子一样活蹦乱跳大声喊着什么,但距离太远了,她听不见,唉,师父啥时候才能不那么逗比呢

、第50章:都是月亮惹得祸

第50章:都是月亮惹的祸

“四公主驾到”太监尖细的嗓音高声一喝,满园的朝廷大员贵妇千金还有高高上座的小皇帝和长公主皆望向榆林园入口。

彼时,被宫女簇拥的司啼正缓缓走来。她身着淡黄色华丽宫装,外披白色纱衣,肩若削成,腰如约素。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少量青丝用蝴蝶流苏浅浅倌起,即腰的长发因被风吹的缘故漫天飞舞。

她雅致的玉颜上画着清淡的梅花妆,原本殊璃清丽的脸蛋上褪怯了那稚嫩的青涩显现出了丝丝妩媚,勾魂慑魄,若是原似嫡仙般风姿卓越倾国倾城,她一步一步踏上宫女在前铺垫的毛毯,蹁跹步姿倾城美貌愣是将满园的人看愣住了,他们凝气摒息连眼睛都忘了眨。

“咳。”苏韶白是最先从震撼里回过神来的人,他眼中的惊艳之色散尽,清咳一声以示众人该行礼了。

“参见四公主”众人这才如梦初醒,除却上座的小皇帝和长公主,其余人都跪了一地,包括苏韶白。

“请起。”司啼先是抬手让大家起来,然后恭恭敬敬地给上座的小皇帝和长公主分别行了跪拜礼和宫廷礼,“参见皇上皇姐,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小皇帝端起帝王谱,“皇姐免礼,赐坐”

身为公主,司啼也坐上了上座,小皇帝是中间的坐席,长公主和司啼分别坐在两边,坐席相隔不远。

坐下后,司啼这才打量起在场的官员贵妇千金。自昨天回来到现在,司啼脑袋里都是一团浆糊,伪白莲表面上还是对她客客气气,没有为难她,什么都没问,也没让她再住进那破旧的小院子。她搬到了公主该住的宫殿里,那叫一个富丽堂皇,那叫一个反差比。

有几十个宫女太监服侍她,吃的也很丰盛,总而言之就是她这次回宫,衣食住行方面都恢复了公主该有的待遇,直到现在,司啼才有了真实感。

她的目光路过挂着天使恶魔般笑容苏韶白的身上时,他也正在看她,她慌忙错开视线,不由得在心里犯起嘀咕,这混小子到底有什么目的他干了什么为何伪白莲那么听他的话

司啼感觉挫败极了,一大堆问题都搞不明白,她现在的处境真尴尬,命运都掌握在了别人的手里,任人宰割。

“朕今晚设宴,乃庆贺朕的四皇姐大病初愈,特地宴请众大臣及家眷”小皇帝对百官举杯,不成熟的脸上露出成熟的笑容。

“臣等恭贺四公主痊愈复原”众人在席位站起纷纷向司啼说以祝词。

酒过三巡,总有两道特别炙热的目光流连在她身上,就像看自家媳妇一样的眼神,用脚趾头猜都知道是向她求婚的苏韶白和左恒之,他俩要不要这么明显啊司啼实在受不了宴席上的气氛,被所有人都像观看动物一样看了n久后,她以解决三急为借口溜出了榆林园,来到杏花林透气。

她坐到池塘边的大石头上,有柳树有杏花有碧水,真美,她脱下鞋袜,小脚放到水里,水清粼粼的,如丝绸般滑过脚面。

真不想回到那尔虞我诈的宴席。

不想回,也得回呀,她可是宴席的主角,长期缺席,多影响。

认命地穿上鞋袜,突然传来很多女人嬉笑吵杂声。

“小侯爷你好帅哦”

“小侯爷人家好想你”

“小侯爷一会等宴席结束,我们一块去游湖吧”

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司啼满头黑线,那混小子又在沾花惹草了她巡视了一圈,果然在杏花林尽头发现了被一大群女人围起来的苏韶白,他正扬着那可恶的笑容和那些女人说话。哼哼,笑什么笑,以为你笑的很好看啊

她心里就像被塞入了棉花,又堵又气,就知道笑笑笑,勾引女人

就在这时,苏韶白的目光突然越过漫天飞舞的杏花瓣,又与司啼的视线来了个不期而遇,他带着笑意的长眸直勾勾地望着她。

看什么看她赌气般地扭过头,选择绕过他们走人。

奈何转身的时候脚后跟踩到了草地上的坑,她脚一歪,身体失去平衡,摔进了一个略带暖意的胸膛,那人的大手稳稳托住她的腰身,她又闻到似曾相识的草木香,甫一转过头,在看清那人熟悉的面孔时,脱口而出:

“竹青”

“啊,不好意思,左相。”她自知说错话,立刻改口并从他怀里出来,站好一脸歉意地看他。

左恒之微讶,“四公主,你怎会知道微臣的表字微臣表字的确为竹青,上次在屋顶微臣就听到你喊微臣竹青了,微臣还以为听错了。”

他还真是薄竹青的后世,司啼心里有了底,她随口胡扯,打着哈哈,“我猜的啦,我真聪明,还真猜到了,哈,哈哈。”

还有,她怎么每次快摔到时,都是他在后面接住她这算什么狗血缘分

左恒之也没深入那个话题,只是关切地问道,“四公主你的脚有没有扭到”

“没有啦,谢谢你。”她笑着摆手。

“这是微臣该做的,四公主不必言谢。”他也笑着说,言行之间虽也有上一世儒雅,但多了丝恭谨。

司啼听着怪别扭的,“左相,在我面前,你无须自称微臣。也不用喊我四公主啦,叫我司啼就好,我不太习惯。”

他抱拳,“微臣岂敢逾越。”

“没事没事,我不在意的。”司啼笑着说,“我们回宴席吧,再不回去,皇姐就要怪罪我了。”一动脚,她的脚还真有点酸疼,难道刚才真扭到了

左恒之发现了她的不自然,担忧地问,“你脚真没事吗微臣略懂医术,得罪了。”他说着居然蹲下按了下她的脚踝,司啼疼的啊了一下,他眉头皱起,“你的脚轻微扭伤了,不过不严重,微臣帮你揉捏下就好了。”

“不用了不用了,我没事哦”司啼忙摇头,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怎么面对他呢,她现在不太想跟他有太多接触。

“微臣岂可坐视不管,四公主你若是害羞,微臣可以闭着眼睛”

“在下未过门的娘子就不劳左相操心了了。”苏韶白不知道怎么甩掉那群女人,阴沉着脸走了过来,一把抓过司啼的胳膊就往自己怀里一带,他低头对她璀然一笑,“是吧,亲爱哒”

她的鼻子一不小心撞到了他的胸膛上,疼的她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