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宋之晚往里屋瞧了瞧,见门紧闭着,便放下心。心里也起了兴趣,像慕景容这种人还有最爱的女人之说
第二十四章 妻本乃大度,夫该乃欣喜
慕景逸一脸的神秘,勾勾手指示意让宋之晚挨他近些。宋之晚心里也起了八卦的心思,便挪动了位置改为挨着慕景逸了。
“好久之前,在皇兄还未住进大皇子府,还是跟着他母妃住在山上的时候认识了一位姑娘”
这慕国大皇子慕景容的事情她先前是听说过一些的。幼时并未住在皇宫,而是随生母住在别处,而后来被皇帝接回来了,至于什么原因市井街头贵妇官妾之间都流传着好几个版本,却没个可信的。
宋之晚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这位姑娘相貌长的如何我是没见过,不过以皇兄那眼光必定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绝对的上上之姿。”慕景逸继续说道:“当年父皇将他接到宫中,那姑娘便不见了人。当时皇兄可是日日夜夜地去寻那姑娘,可惜那姑娘就是没了影子,为此他整个人是颓废了不少”
慕景逸瞅了瞅宋之晚的表情,笑眯眯地继续说道:“皇兄这几年才重新振作起来,不过他倒是一直没放弃寻那姑娘,直到现在他依旧是派人出去查探那人的消息”
“皇嫂。”慕景逸喝了口茶,嘴角忍不住勾了起来:“最近几年他应该是找不到那姑娘,所以后院收了各种各样不少的女人,这心也随着女人多而变的花了起来。”
慕景逸见宋之晚一声不吭,以为她是心中产生了芥蒂,忍不住抿唇止住笑意:“不过以皇嫂这样的倾城之色只要对皇兄严加看管应该还是能得他些心的。”
宋之晚有些不能理解地看着慕景逸道:“如若事情真如你所说的那样,那爷还真是个痴情之人,倒是令人心生佩服。”
“什么”慕景逸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皇嫂,你就不觉得皇兄对你不是一心一意,所以要心生嫉恨吗”
“为何要心生嫉恨爷这种重情重义之人倒是少见,你对我说了这些,我对爷的态度倒是改观了不少。以前以为他生性凉薄,可现在才知道他有如此有情有义的一面,实在可爱。”
“”慕景逸无语。
“二皇子再多同我说说,我倒是挺想听的。”
宋之晚是蛮喜欢听故事的,尤其是这种爱而不得的故事。以前她在大金无事的时候也经常听说书的说这种段子,听着打法时间是挺不错的。
慕景逸用一种看奇葩的眼神瞪着宋之晚,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说道:“皇嫂,女人不都是善妒么,为何你男人心里藏着别的女人你就无动于衷一点感觉也没有呢”
“皇子妃不都是大度得体吗”宋之晚笑眯眯道:“自然不能施妒。”
“恩,皇子妃说的甚好。”
宋之晚跟慕景逸聊的正在兴头上,一个声音将他们的谈话打断。傅盛从屋里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慕景容。
“皇子妃大度可是大皇子的福分。”
傅盛摸着小胡子笑眯眯的,看样子刚刚在里面应该是聊的挺愉快。
第二十五章 乱花迷人眼,宅心本清澈一
慕景容脸上却是没什么表情,在看到宋之晚跟慕景逸凑在一起的头时,快步迈了过去将她拎起来,放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刚刚可是聊了什么开心的”
“就是二皇子说你以前”
“咳咳咳”
宋之晚刚要说出的话被慕景逸突如其来的一阵咳嗽声给打断。
转头看向慕景逸:“二皇子嗓子不舒服吗”
慕景逸朝着她猛使眼神,头摇的跟拨浪鼓儿似的。
“哦,那你是呛着了。”宋之晚温柔道:“喝点水就好了。”
故而继续对慕景容说道:“说你以前挺重情重义的,是个很好的人。”
那边的慕景逸听到这句话之后,提着的那口气立马放了下来,这皇子妃不坑人,会说话不禁偷偷给她竖了个大拇指。
“对,我对皇兄的仰慕之情天地可鉴。”慕景逸立马跟话道。
那边一直没说话的傅盛抬手摸了摸小胡子:“二皇子什么时候学会的夸人不是一直喜欢在背后损人吗”
“那是别人,我不损我皇兄好吗”
“是么刚刚怎么你们谈到妒忌”
“老头,别信口雌黄,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
那边吵的不可开交,这边慕景容已经将宋之晚拉了起来:“好了,我们该回家了。”
“不用同丞相说一下吗”宋之晚看着那边吵的“凶猛”的二人,好像没发现他们要走的样子。
慕景容轻轻揽过她,拥着她往外走,摇摇头柔声道:“不用,等他们吵完了,自然发现我们已经走了。”
路上,马车内。
“爷,臣妾罚了穆侍妾,将她关在了院子中,可此事必是他人所谓,穆侍妾也不过为人顶罪。”
慕景容将她的手拿在手里把玩,眸子里晦暗不清:“无碍,既然承认了就要罚。要是真把那个能闹腾的抓出来了,这后院便会少了些掩护,顺其自然就好。”
宋之晚点点头,心想着既然不让再查了那她便好好听话,也算是省了些事。
不过眼前这人最近一些癖好让她有些受不了。就比如现在,坐在马车里,空间不大却也不算小,可这人总就爱往她身上挤,还拿着她的手不放松。
玩弄她的手跟玩弄小爪子似的
“爷,您不觉得马车内有些热吗”
“热”慕景容一脸茫然:“不觉得。”
“那您不觉得手累吗”
“累”慕景容继续茫然:“不觉得。”
“可是臣妾觉得又热手又累,您能离我远些吗”宋之晚微笑,好声好气的商量道。
“是吗”
慕景容挪动了一下屁股,宋之晚以为他终于有了觉悟要离她远一点,却没想到这人只是把身子坐正了,然后将她一把抱了起来放到自己腿上,然后风轻云淡地说道:“不能远些。”
“”宋之晚无奈,为什么同样是做人,就有人脸皮这么厚呢
一路颠簸,宋之晚觉得十分不舒服,可偏偏有人还跟很享受似的心情极好。
到了王府,依旧是那般,立刻将脸冷了下来,就跟不认识她似的径直往府里走。宋之晚也都习惯了见怪不怪的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