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南宫三少爷”望着远去的南宫雄的背影,朱然喃喃自语道。
“该死的南宫雄”薛可也终于再次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拍拍自己身上的尘土,来到朱然的身边
“朱然不要怕,我现在就带你去找大夫”薛可一把就抓住了朱然仅存的那只手,可是对方却轻轻地挣脱开了。
“为什么要这样做”
“朱然,你在说什么呀”薛可还在装糊涂了。
“我问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
“朱然,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怎么一点也不明白我看这样好了,有什么事,我们以后再说,我们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带你去找郎中”薛可再次朝对方的手抓去,可是后者再一次地避开了。
“薛可你知道吗其实现在的我非常的伤心,非常的害怕,我从来没有想到昔日自己那个无比纯真,无比善良的好朋友会变成如今这样一个冷血无情,虚情假意之人你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可以抛弃自己的良知,可以出卖自己的灵魂”
“朱然,你还是忘不了萧晨的那件事可你方才不是说了,我之所以这样做,是责职所在我没有对不起任何人,我问心无愧”
“你问心无愧”朱然泪流满面,“你到现在还在装糊涂了你难道还不明白,刚才的话,我是用来骗南宫三少爷的,是用来骗我自己的。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告诉自己,我的好朋友薛可不是那样的人,他这样做,一定有他的苦衷”
“没错朱然”
“你给我闭嘴薛可,我根本就骗不了自己骗不了薛可,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
“朱然”
“薛可,给我闭嘴我以前会因为能拥有你这样的一个朋友而感到骄傲,感到自豪无论生活有多艰辛,我都觉得很开心,因为我知道我有最好的朋友陪在我身边”
“朱然,你听我说”
“我叫你闭嘴”此时的朱然声嘶力竭,“可是现在呢一切的一切和以往统统不同了,我时时刻刻不处在悔恨和痛苦之中,我不断问自己,为什么我最好的朋友会变得如此的冷血,如此的虚伪”
“朱然”
“我不想听你的狡辩我不想拥有你这样的人做朋友薛可,我恨你,我讨厌你”朱然再也控制自己的感情了,拔腿就跑。
薛可下意识地想追上去,可是不知为什么,他觉得自己的双脚犹如千斤之重,让自己挪动不得分毫
“朱然,我的好朋友,难道在你的心目之中,我就是这样的人吗”薛可咬着自己的嘴唇,眼中透露的是强烈的不甘。
“没错他说的非常的好”此时,薛可的身后,传来了一声叫好之声。薛可赶紧扭头,赫然发现,站在自己身后的居然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也是天心城的父母官,县令罗波。
“大人,您怎么来了”薛可喜出望外。
“我怎么来了我如果不来的话,不是要错过一场好戏了吗”罗波冷笑不止。
“老爷,你听我解释”
“解释个屁薛可,我告诉你,本老爷最讨厌自作聪明的人,也最讨厌这个自作聪明的人将自己当做傻瓜”
“老爷,我”
“你给我闭嘴”一声怒斥,“薛可,你知道,本老爷在看了这场好戏之后,突然有了一个主意了吗”
“但不知老爷究竟想到了什么主意”
“我在想,班头可是衙门的一个重要职务,但凡做班头的人,必须大公无私,必须极富正义感,必须深爱百姓,更必须对本老爷忠诚无比可貌似,薛可你,这些,无论哪一点,你都搭不上边”
“老爷,你这是什么意思”一种不好的感觉在薛可的心头泛起。
“什么意思还要本老爷说得更明白点吗好,老爷我就告诉你,本老爷对你非常的不满意,让你这样的阴险狡诈,背信弃义之人留在我的身边,简直就是本老爷的耻辱”
“萝卜头,你”
“我我怎么了薛可,你是不是想说本老爷也比你好不到那去我们根本就是一样的货色没错,我非常的清楚,本老爷自己根本就不是一个好东西,也更不是一个好玩意可正因为如此,我才更不希望自己的手下也是和自己一样的货色”罗波将自己阴森的脸凑近薛可,“所以,我决定了,要让你这个不是东西的混蛋滚蛋,老爷我需要的是真正的忠诚之人”
“好你个萝卜头,想不到你居然给我玩这一出”薛可怒极反笑,“可是你别忘了,以我薛可现在的本领,就算不靠你,天下也大可去的也照样能活的有滋有味,也照样能闯出一番天地来”
“可是你呢没有我的帮助,你就好比断了一条有力的臂膀,日后有你难受的时候告辞”薛可掉头就走。
第四一三章 连锁反应
夕阳已渐西斜南宫雄拖着疲惫的身躯朝前挪动着萧晨兄弟,我知道你是冤枉的,但是为了我南宫家族的大业,我却只能这样做萧晨兄弟,对不住了
南宫雄不敢回家,他害怕看到南宫琳那伤心欲绝的样子,他更不敢看到南宫雁那痛苦万分的样子现在,他唯一能去的地方只有天心城十里郊外的那座神秘的庄园,那里驻扎着自己精心训练而成的玄冥军。
“为了争夺天下,我南宫雄失去的已经够多够多,而我也更是做了无数的对不起自己良心的些事情。可我不知道,我这样做,究竟是不是值得”南宫雄的眼中一片迷茫。
神秘的庄园,坐落于一个峡谷内这里,高耸的山端,到处都是奇峰异石这里,绵延的山脉之上,更是郁郁葱葱
这里风景无限怡人可是令人感到异常奇怪的却是,在这里,居然闻不到一丝的虫鸣鸟欢之声。人们根本无法理解,如此美丽的地方,为什么与之配之的却是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如此的境况之下,一般之人当然没有胆量进入峡谷,一探究竟当然偶然也有几个胆大的豪杰,为自己的强烈好奇心驱使,终于走了进去可是可是从此以后,却再没有人看到他们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