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说:“是的我可以让加倍赢会来。皮箱里的金条和钱你都可以做为赌注,但是里面有一个黑色的蚕茧你不能动,总之你要保护好皮箱,否则我就回不去了,只能永远住在你的体内”
“好好好我一定保护好皮箱。”黄毛说到这里有些担心的说:“可是你一直呆在我的身体里,我我会死吗”
金蚕蛾王说:“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儿,凡事都有利弊,你得了这么多好处,肯定要有所付出,如果有一天你赚够了钱,感觉到身体承快要受不住的时候,可以将我再嫁出去”
“还可以嫁出去”黄毛好奇的说。
金蚕蛾王说:“是的,就像今天晚上一样,将本王风风光光体体面面的嫁出去,不过你得准备一笔丰厚的嫁妆才行”
“丰厚的嫁妆那需要多少钱才行啊”黄毛问道。
金蚕蛾王说:“是本王送你嫁妆的一百倍”
“啊这么多啊”黄毛吓了一跳。
金蚕蛾王说:“不多,本王没一次出嫁,嫁妆的基数都会上涨一百倍,这是规矩”
“一百倍,天呐,我什么时候才能赚到这个数”
金蚕蛾王说:“你什么时候赚够了这个数,什么时候就可以把本王嫁出去。”
黄毛暗暗叫苦,心想若是一辈子赚不到这么多钱,这虫子岂不是要在我身上呆一辈子
金蚕蛾王见黄毛面色犹豫,就说:“小子,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困难,也许你很快就会成为最富有的人,我会让你成为赌王”
“赌王”黄毛心里一颤,他想起了港台片子里的赌王,那是何等的潇洒快活,大把揽金,左拥右抱,美女如云,想要你哪个美女只需要冲她勾下指头,美女就笑眯眯的来了,再想想现实澳门那个姓何的大赌王,也是金钱美女无所不有,这样的生活正是他渴望得到而无法得到的生活。
黄毛想到这里,连忙咽了一下口水说:“我我真的能成为赌王”
金蚕蛾王说:“当然能,只要你忠实本王,你就是新一代赌王”
黄毛一听,两眼放光,连忙说:“好好好,我忠实于你,一定忠实于你”
面对这么大的诱惑,黄毛岂有不动心的道理,毕竟他是一个走途无路,输急眼了的赌徒
第二天,黄毛就带着皮箱消失了,开始了他的赌徒生涯。在金蚕蛾王的帮助下,他果然逢赌必赢,于是黄毛野心勃勃,一心想当赌王。
刚开始黄毛并没有感到身体有什么不适,反而精力充沛,可是时间一长黄毛就觉得有些顶不住了,就像吸大烟一样,吸的时候很精神,不吸的时候就萎靡不振,以至于最后发展到只有上了赌桌才能提起精神,其余的时间就跟抽了筋一样,浑身没有力气。
可是饭量越来越大,人却越来越瘦了,黄毛意识到有些不妙,金蚕蛾王寄生在自己的体内,一定是在吸噬的阳气,再这么下去,恐怕赌王还没来得及当,鬼王就来接他了,虽然在赌场上能赚钱,可是赚的却是自己的棺材钱,赚的越多,恐怕死的越快。
他不想干了,可是按照金蚕蛾王的规矩,得给它准备一份丰厚的嫁妆,把金蚕蛾王嫁出去黄毛才能解脱。
可是这份嫁妆太大了,是金蚕蛾王送给黄毛这份嫁妆的一百倍,黄毛算了算,不等把这份嫁妆赚够,恐怕自己的小命就没有了。也就是说他永远不可能赚足这个天文数字的嫁妆。
黄毛只好向金蚕蛾王哀求:“大王,你饶了我吧,我把赚的钱都给你好不好”
金蚕蛾王说:“不行,你还没有赚够本王的嫁妆,怎么可以半途而废”
“大王,我没那么大的能力再这样下去我会死的求你可怜可怜我,饶了我吧。”黄毛说。
金蚕蛾王有些厌恶的说:“真没用”
在金蚕蛾王看来,黄毛已经成了药渣,没什么利用价值了,于是就说:“好吧本王可怜你,给你一条生路,但是你的使命没有完成,你必须要找一个人接替你”
“找一个人来接替我”黄毛眼睛一亮,看到了希望。
金蚕蛾王说:“是的,你没有挣够本王的嫁妆,所以你必须要找一个人来接替你的任务,这个人就是我的替补宿身,但必须是你最亲近的人”
“啊必须是我最亲近的人难道其他人不行吗”黄毛吃了一惊。
金蚕饿王冷冰冰的说:“不行,其他人无法代替你,必须是你的亲人,或者是你最好的朋友”
黄毛一听头都大了,最亲近的人最亲近的人就是姥姥,可是姥姥岁数大了,恐怕金蚕蛾王不会要这样的老人,黄毛也不忍心加害自己的姥姥,可是除了姥姥之外还有谁呢他忽然想到了我
也许黄毛本意并不想害我,所以开口向我借钱,幻想给金蚕蛾王凑够嫁妆,当我无法满足他时,他就果断下手了。
我听着黄毛哭诉了事情的原委,早已对他没了恨意,从本质上说黄毛并不是邪恶的孩子,他只是和其他的纨绔子弟一样,都有些不良嗜好,骨子里都有不安份的基因,正是因为这样,他才犯了大错,险些葬送了自己。
黄毛见我静静的倾听着,脸上始终带着一丝残酷的微笑,既没有骂他也没有打他,平静的出奇,于是连忙晃着我说:“哥,你先顺着它,我们一起赚钱给它凑嫁妆,只要把金蚕蛾王嫁出去,你就没事儿了”
“哼,想得美”黄毛的话刚说完,忽然传来了一声阴笑,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第614章 巫毒门
我吃了一惊,抬头一看,外面进来一个老头,这老头头上裹着黑色头巾,身上穿了一件黑色绸布褂子,暗红色滚边,上面绣有一些很奇怪的图案,说它是唐装吧又不像唐装,说它是少数民族服饰也不像少数民族服饰,总之很怪异。
在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壮年汉子,一个敦胖,一个精瘦,两人的装束跟老头大同小异,都缠着黑色头巾,穿着黑布对襟短褂。
老头胡子花白,目光阴鸷,看起来却很面生,我肯定跟他没有交集,可是我的目光向他身后一扫,顿时吃了一惊,因为我发现那个精瘦的汉子正用充满怨毒的眼神狠狠的盯着我。
我扫了一眼老头的两位随从之后,忽然觉得这两人依稀面熟,但是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
“你你们是谁谁让你们进来的”黄毛吃惊的问道。
那几人没有搭理黄毛,而是直接将目光看向了我,那老头身后的瘦子冷笑一声说:“哼,你认出我们是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