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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二师叔的外号叫什么他叫鬼见愁,自然是吆鬼出身的嘛”

“吆鬼”我一直觉得吆鬼堂这么个名字叫的很奇怪,却不知道吆鬼什么意思。

七师叔说:“你没听说过吆鬼,总听说过赶尸吧”

“赶尸我自然晓得,电视里也看到过啊,湘西赶尸嘛”我回答道。

七师叔说:“既然你知道赶尸,就应该知道吆鬼是怎么回事儿,道理都是一样,吆鬼是把死者的亡魂赶回家,赶尸是把死者的肉体赶回家。相对而言,赶尸是笨重的粗活,吆鬼就轻松多了”

“还有吆鬼这种职业”

我听了大为好奇,因为我只听过赶尸,从来没听说过吆鬼,现代社会流行火化,既是死在外地的人也就地火化了,只需要把骨灰盒带回去就行了,连赶尸也绝迹了,要想看到赶尸只能在电视上看了,没想到现代社会还有吆鬼的行业,真是闻所未闻

七师叔点了点头说:“是啊,吆鬼也是一种职业。”

“赶尸是因为死在外面了,要把尸体送回家入土为安,可是死者的的亡魂赶回家又有何用”我感到十分不解。

七师叔说:“这个你就不懂了,吆鬼可是我们证鬼道的独门生意”

七师叔话还没说完,忽然身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急忙拿出手机接了一个电话,说了两句之后就挂了手机说:“吆鬼堂的人来接我们了”

“吆鬼堂的人来接我们了”我一听感到十分意外,看来二师叔也并非我想象的那么可恶,居然派人来接我们了

七师叔点了点头说:“是的,现在到了你二师叔的地界,外门弟子不能再往前走了,只能打电话通知他们前来接应,所以你二师叔的人就来接我们了。”

我一听,顿时明白了,原来外门弟子也只是知道一个大概地址,并不知道妖鬼堂的具体位置,他们只能在外围打杂,无法靠近堂口核心,看来也够苦逼的。

不大一会儿,一辆奔驰车开到了我们的面前,居然下来一位道士,这位道士大约二十来岁,估计应该比我大两到三岁,身穿一件深蓝色道袍,头挽发簪,面色黑红,剑眉上翘,充满阳刚之气,按说这样的形象应该是一个很英俊的道士,只是他的眼风却有意无意的流露出一丝傲气,让人很不舒服。

即便他很傲气,但是见了七师叔却不敢慢待,连忙拱手行礼道:“吆鬼堂弟子齐天宇拜见七师叔”

我一听这位道士不但长得阳刚,名字也叫的挺霸气,齐天宇声音也刚刚的,充满阳刚之气。

“还不快快拜见堂主”七师叔一脸正色道。

齐天宇一听,看了我一眼,眼神显得惊讶而又疑惑,也许他没想到我这个堂主比他还年轻,于是不确定我是不是堂主不由地了看七师叔一眼,发现七师叔正一脸严肃的看着他,那凌厉的眼神分明在告诉他,我就是七隐堂的堂主

“吆鬼堂弟子齐天宇拜见堂主”齐天宇一听,慌忙向我施了一礼。

“免礼”我故作老成道。

“多谢堂主,弟子奉师父之命前来接应堂主和七师叔,不过师父一再嘱咐,让我顺路把一件公事也一并办了,还请堂主和七师叔多多谅解”齐天宇说。

“什么公事儿”七师叔微微蹙起了眉头。

“吆鬼”齐天宇回答道。

第844章 阳气未落

七师叔一听脸色有些难看,显然二师叔派他的弟子齐天宇并不是专程接我们的,或者说二师叔故意这么安排的,让他的弟子外出办事儿,顺便把我们接回去,这样就显示并不是专门来迎接我这个堂主的,等于向其他几位师叔摆明了一个态度,既不失他的尊严又不失礼节。

因为他觉得专程派人来接我这个娃娃堂主有些丢份儿,说到底还是面子作怪,不认可我

我见七师叔脸色十分难看,就微微一笑说:“七师叔,反正咱们也不着急,不妨跟着一块去吆鬼吧”

七师叔点了点,眼中赞于暗许,他看了齐天宇一眼说:“既然堂主有这个雅兴,我们就跟你走一趟吧”

“那就有劳堂主和七师叔了,两位请跟我上车”齐天宇说。

其实我对吆鬼这事儿挺感兴趣,也有意想见识一下,就跟七师叔上了他的车,那位送我们的外门弟子已经完成任务,驾着车自动离开。

车上只有齐天宇一个人,他自己会驾车,社会发展到现在,道士和尚开车也不足为奇了。我和七师叔自然就坐到了后座,汽车就开始行驶了。

一路上齐天宇一言不发,只顾开车,我坐在后边的昨晚上,看到前面的挡风玻璃上挂着一个小小的八卦镜,一路摇摇晃晃的,我知道那玩意儿是为了挡煞气的。

我对吆鬼冲满了好奇,心里充满各种想象,吆就是吆喝的意思,在民间有吆喝牲口的说法,其实也就是驱赶的意思,心想难道吆鬼也跟吆牲口一样的

大约走了两个多小时,汽车忽然偏离主道,进入了一条乡间小路,这条小路完全是水泥路,很干净,走不多远就看到前面有一栋很讲究的小别墅,门前花红柳绿的很是雅致。

“到了,前面那栋别墅就是”一路上齐天宇都没吱声,快到地方了,齐天宇才说了一句话。

因为不知道吆鬼的程序,所以我也不便说话,听七师叔说吆鬼应该是一门技术活,比赶尸的技术高明多了,我只想见识一下有多高明。

我们的车到了别墅门口,似乎别墅的主人早就知道我们要来的消息,一位白净的中年男人连忙从别墅里迎了出来,戴着眼睛,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但是脸上却是一脸奔溃像。

“先生,可把你们等来了,我家老爷子已经在床上躺了一年多了,只剩下一口气吊着”那位白白胖胖中年男人哭丧着脸对我们说。

“不着急,先看看再说”齐天宇说。

那位白白胖胖的中年男人连忙将我们请进了别墅,直接领进了老爷子的卧室。

我们看到床上躺着一位面容枯槁的老者,没有任何反应,床边上却挂着吊瓶,瓶子里的营养液正一滴一滴的顺着透明的塑料管缓缓的进入老者的身体

“这一年多来他一直这样”齐天宇邹起了眉头。

那位白净的中年男子抹着眼泪说:“是啊,这一年多来,一直靠输液吊着一口气,有时候会哼两声,有时候连哼都不哼一声,医院里早就不治疗了,让我们准备后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