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死猪,趁我睡着了咬我,把我这手咬了这么多血出来”
束倾忙走过来看我的伤口,但他一看见这个伤口眉头就跟着紧了一下。
我心头顿感不妙,我问他:“不会是这猪有狂犬病吧”
他严肃着脸,摇了摇头。
“那是怎么回事”
“没事儿”
我不信,他的表情绝对有问题的。
“你和束安一样,有什么都憋在心里,难道说出来让我知道有那么难吗”可能是刚才祥伯说什么事也不让我知道的缘故,我现在情绪一下子上涨了
束倾被我这么一质问,愣了一下,他问我:“你一直耿耿于怀束安瞒着你那么多吧”
“我当然耿耿于怀了,在他心目中,我就一直是个煞笔,我就想不明白了,我这么煞笔,他为什么还要和我在一起啊他是不是后悔了,所以连说都不说一声,就这样不见了可他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他”说着我把自己眼泪说出来了,转过身去悄悄抹着眼泪。
束倾见状,轻轻走到我面前,给我递来几张抽纸。
我抬头扫了他一眼,因为这是束安的身体,我好想抱一抱啊,可想到操控着这身体的人是另外个人,我忍住了
努力用纸擦了擦眼角。
“其实”束倾沉声开口:“我给你说没事,只是不想吓到你”
“吓到我”我心里一紧,在经历了那么多非正常世界的事件后,还有什么能吓到我他当我是温室里的小花朵啊
“嗯”
我头一抬,信心十足的说:“那你倒是说来吓一吓我”
束倾深长的吐出一口气,将我被咬的手臂抬起来,指着伤口给我说:“你自己看看这个牙印,在看看那头小猪的牙齿”
“什么意思”我虽然在问他,但是我心里好像已经明白他的意思。
我快速走过去将在地毯上打滚的小猪抱起来一看。
这猪虽然能吃肉,但是它还没有长很大,牙齿是很小很稀的样子,而且它的嘴是往外面拱的,与我手上这个牙印完全不同。
这说明。
他大爷的,这房间里,刚才就我和猪,如果不是这猪咬的我,那是谁咬的我
我慢慢将小猪放下,只感觉背后一阵阴冷。
束倾问我:“你现在不怕吧”
“呵呵”
我低头仔细瞅着牙印,有点像是人齿的形状。
猛然想起以前青儿和殷祁都说过,欧洲花园这房子鬼气重,不会咬我的是只鬼吧
什么鬼这么牛逼,敢咬我灵巫转世
“束倾,这房子是不是有鬼”我神情故意作出淡定来,这样问他。
对方听到我这个问题,神情迟疑了一下,摇头。
“没有”
“我不知道怎么给你说”束倾很难以启齿的模样,这更是吊足了我的胃口。
“没关系,你知道什么说什么”
“我爷爷的灵体,一直在束安身边,守护着他”
我表情一变。“不可能是爷爷,我见过他的,他特别慈祥,怎么可能跑出来咬我,而且这还不是第一次,以前我和束安住在这里的时候,就遇见过好多次诡异事件了,正因为这样,我们才搬去了另外一套公寓住着。”
他听我说完,思忖了片刻,猜测道:“你和束安之前住在这里,就被胖子和他背后的势力盯上了,那些事有可能是他们搞出来的”
这样说也可以说得通,但我就感觉自己好像还有什么事情忽略了
我用治愈术将手术的伤口愈合了,坐在沙发上想起祥伯叫束倾出去的事。
为了不把套话显得那么明显,我故意问起:“祥伯知不知道你其实不是束安”
束倾没有看我,他手里多了一枚戒指,我从来没见过,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来的,看样子只是一枚再简单不过的戒指,所以我没有问他。
毕竟,他死了四年之久了,现在能重新在这个活人的世界走动,他一定有很多属于他自己的事要去做。
“知道,伏岛已经知道束安很可能被黑巫术屏蔽在了灵魂空间里,祥伯刚才来找我,也是说这个事。”
一听见这个,我就特别的紧张和急迫。“祥伯说什么了”
束倾凄淡的目光,缓慢的扫过我的脸颊。
他这个眼神,在很长一段时间,都停留在我的记忆里。
就好像是在说:等你把束安找回来了,我就不见了,你开心吗
我被他这个眼神,搞得情绪一下子低落了起来,不敢再看他的眼睛了
片刻,他轻声说:“破解这种黑巫术有俩种方法,一是施法者主动为你破解,二是找到传说中的破解者。”
“破解者”
“那是什么”这个名字听起来,好像黑客啊,但我深知,绝对不是。
束倾给我详细讲来:“破解,是稀有灵族人所拥有的独特能力,他可以破解这世间上很多无法解除的死咒,所以我们统称为破解者,但是几千年来,拥有这项能力的灵族人仅仅只有两个,一个是已经死了一千多年了,只有古书记载过,而另外一个”
他说到这里,语调却放慢了
、第260章:捆缚阵里的真相1
“另外一个是谁”我睁着大大的眼睛,对这个他接下来要说的人特别好奇。
束倾很遗憾的回答:“那个人也已经在一百五十多年前死了,在他之后,就再没有人拥有这项能力了”
我心中一紧。“死了”
“嗯。说来他还是殷祁的一位先辈,名字叫殷无望,当年他为了救心爱的女人而死,成为族中一大损失”
“殷无望”我大惊,这不就是那望江镇里的怪仙望神吗
束倾看我反应如此之大,便问我:“怎么了小仙,你认识他”
“他就是望神啊那猪的主人”我指着地上打滚的猪给他说。
束倾听后也是一惊。“这么说,殷无望当年死了之后,并没有去轮回,他的灵体留在了人间,并修成了一个半仙”
也只能这样解释了
现在知道,殷无望就是传说中的破解者,我十分兴奋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他听我这么感叹,有点担心的说:“这个殷无望的性格好像有点怪,我觉得要让他帮忙,应该有点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