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谐国在里面的影响力,加上我个人这三寸不烂之舌,我会想法让妓院的子专门给咱那些嫖女昌游客涨价的。”
这回我看钱智商可真的是满脸笑意了:“嗨,你要早说你打算亲自出马游说这事,我不就早同意了么。好,这件事就这么办吧。我看,也只有这么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了。将来真要有人说咱们放任不良游客穿越嫖女昌,公司可以坚决予以驳斥:有隋声联系过公安方面,在他们采取不了行动时,我们仍然采取了积极的应对措施,努力将危害降到最小程度,把利益放到最大。当然,这后半句咱就不说了。”
甄工也笑着对我说:“你那三寸不烂之舌我看有一尺吧这回配酒的事,我在外边给小纪打电话问进展情况,他说你去了小半天就把那个品酒的给忽悠住了,一次性就通过了验收。所以我才不那么急了,和钟老索性在外面多待了两天。我看呢,你老晨的嘴将来要成为公司一绝啊,就像当年中心流传的四绝,第一就是噙先生的马码,唉,不说了,刚送走的就是最后一绝,四个人都不在了。”他有点伤感的打住了。
这时,隋声回来了。他坚持的事情有转机了吗
隋声的表情十分苦恼,一张口就说:“都说没法管,没法管的。我真不理解,这么明显有害精神文明的丑恶现象,就只能眼睁睁看着”
我们都没接他的话。只有钟老赞赏这种认真劲儿,问道:“到底都是怎么说的”
“我说,虚拟世界的东西就没办法治理了吗不该吧,网站不也属于虚拟世界的么,可都是在打击禁止之列。警官说,这有些不一样,传播大量淫秽东西,对青少年毒害特别大,而这个虚拟的妓院,只涉及到当事者个人。更主要的,能找到打击惩治的对象,那就是开设网站牟利的人。而这个虚拟妓院,是一帮虚拟电脑角色经营的,想不出能怎么惩处它们。实在要追,也许可以看看是谁搞出来的这些场所,是否以牟利为目的。我一听,追开设的,不就追到当初研究中心的人了么,那就是噙先生和钟老你们了啊;要追牟利的,就追到钱总”他猛地停下来了。
钱智商哈哈笑了起来:“这个事责任还真不好界定呢。中心当初只不过想真实还原红楼梦这个文学世界,书里明明白白写到这个锦香院,还有个女支女云儿陪着宝玉他们唱曲儿,当然要加上这个场所,哪能想到后来这个虚拟世界会开放,变成个景区查牟利,是要追到我这儿了。不过,我也是经过上面同意的,才转成这个穿越游项目,当时这是个挽救中心的唯一办法。我来时妓院已经有了,那时咱们连大观园都进不了,哪还管得了这些场所,也算不到会有人钻法律的空子来干那种事儿啊。我估计问下咱们的法律顾问老方,他也会说这事儿还真是个难判的公案。小隋,我看这事你也尽了力了,精神可嘉,但到此为止吧。老晨已有了个土办法,让他去搞吧。”
隋声第一次有主见地管了件事,就碰了壁,看来对他打击不小,他默默地点点头。
钟老仍然鼓励他:“隋助理,别泄气。这是你来公司后做的一件很有意义的事,这种叫真精神别丢掉。现在这边的嫖女昌,就某些方面而言,还有那么一点合理性,比如有些因长相、身体缺陷等找不到配偶的,丧偶的,以及不能带家属的农民工等,这些人为了解决生理问题去嫖女昌,是个很无奈的现实。但现在到穿越游来嫖女昌的,没有半点可辩解的理由就是些饱暖思、富极无聊的人,或是手握某些权力有人给埋单的官员等,这更是一种腐败我想,农民工是不会花钱买门票再兑换银子到妓院的,对不对你调查时发现有他们么”
这老头子,看问题确实犀利。到系统里嫖女昌,确实有双重门槛,农民工是不大可能跨过去的。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有些已经不用自己掏腰包的人,居然还觉得不够本,竟抱怨不能开发票。
钟老又看了我一眼,说:“所以晨使臣这明显是讽刺我嘛刚才提的主意,要我说,纯粹是个馊主意,等于变相地在鼓励有大钱和有人赞助的来嫖女昌,顶多能卡住一些自费小富的人。”
这老头儿,说话还是那么不客气。不过我也不生气,还笑嘻嘻地跟他抬起杠来:“我承认我的招数不完美,不过还是有一定积极意义的吧。让他们把钱往虚拟世界多扔些,在咱这边的现实社会不就少扔了难道您老还有更高明的主意”
钟老应声说:“要综合治理,努力提高全社会道德水准,呼吁抓紧完善法律法规,堵住漏洞。”
钱智商和起了稀泥:“这最好了,双管齐下,就会既治标又治本了。老晨,你还是先下你那一管,剩下这一管,钟老以学者的身份呼吁吧。”
不过,后来由于里面皇上突然召见,要全力应对,这个事就暂时放下了。之后,我又对涨价的力度等与钱智商探讨了下,还去财务查了下虚拟货币的购买情况等,心中有数了,这才把完整设想推出,结果顺利通过,钱智商让我择机尽快实施。
就是今天,我坐上轿子去锦香院,要出手了。
第33章 锦香院上
群芳路是大都很繁华的一条街,锦香院就坐落在十字街口,很远就能看见。
轿夫在小楼前落了轿,我慢慢走下来。
景区终于有了“扫黄”其实不过是“限黄”的实质性举动,使命担在我肩。
我下了轿,想了想,又吩咐轿夫说:“就在这门口等着我,我公事一完就出来。如果里面有人请你们进去,给我回了”
两个轿夫,前边的钱福,后边的侯吉,原不是初始搭档。钱福是半个月后换的,我也没问镖行为什么换人。不过,他来后我觉得轿子比原来似乎更平稳、舒服了。抬轿大概也有技术,搁现在就该设职称了,分高、中、初级抬轿师。兴许镖行也想讨好我这个和谐国的贵客,才换了个技术高的人吧。
我吩咐事,钱福也不像原来那个闷葫芦轿夫,回答得总是很有精神。
这一回,他照例响亮地应道:“是,听大人吩咐”后边的侯吉,则还是慢了半拍。
我之所以这么吩咐下,是因为当你有钱有势后,就会有人来笼络你身边的人以接近你,得堵住这个路子。
我走了几步,眼睛一瞥看见不远处那个老乞丐,便走过去向他碗里扔了一两银子。我顶替过他两个大半天,却不像在扬州那把顺,没几个人给钱,这银子算补偿他吧,有点多,但身上现在没铜板了。
刚走进大门,就听到一声吆喝:“天上飞来吉祥凤凰,贵客登门处处有喜,给大人道万福了”